“都这等情况了还想抵抗!”不耐烦的威廉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一个耳光就摔了过去。
硬生生被打了一个耳光,雷楚承受不了强大的冲击力,被打倒在地上。她连忙想爬起来,耳中却传来一阵耳鸣,眼前只觉得一片金光交烁,完全使不上力,只能强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半坐半趴地倒在地上。
璋!你在哪里?意识混乱的雷楚,这个时候只想到在心里叫喊齐璋的名字。
“再跑呀!看你还有没有能耐!”仿佛是看出她没有力气再反抗了,威廉走上前来,口中还讥讽着:“刚才好好地约你不肯,就偏要用这种方法才爽是吗?”说完,他抬起头打量着四周的环境,像是想到了什么,“也好,我也还没有在这个地方享受过。既然你喜欢,今天换换地方也不错!”
他想做什么?!
听到这句话,雷楚心中大喊不妙。难道……她最担心的事情就要发生了吗?
“你……你不要乱来!”不等威廉反应,雷楚以最后一丝力气往他右手边的空隙冲了过去,希望能趁隙逃走。
“还想往哪里逃?”威廉轻轻一挽手,雷楚的计划就失败了。他右臂勾上了她的腰,一反手又把她抛到原来的地上。
好痛!跌撞在地上的雷楚背部似乎撞到地上的碎砖头,背部感到一阵剧痛,随即便觉得背上有什么温热的液体向外流去。她皱了皱眉,却忍住了没有叫出声。
璋!你到底在哪里呀?!
他找得到她吗?猜得到她会在哪一站下车吗?还是又回到饭店等她回去呢?
“乖乖认命吧,我会好好疼你的!”威廉整个身子压上了雷楚,还婬秽地开着玩笑。
承受着一个男人的重量,雷楚只觉得自己背后的伤口更大了。她吸了口气,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如果她没有负气跑出旅馆就好了!如果她在齐璋追到地铁站时就下车和他回去,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璋!快来呀!
“哟,小美人哭了呀。”威廉把雷楚的双手高举过头,只用了一只手就轻轻松松地制止了她的挣扎,另一手则开始扯着她线衫上的钮扣。
不一样!雷楚想起了上周江天行在自己家里对她使强的事情。
那是不一样的!虽然当时的江天行也是扯着她上衣的钮扣,同样也是压制在她身上,但是,他并没有伤害到她;不像这个威廉,他只带给她强大的恐惧感。
他想强暴她!强暴犯和禽兽无异,他没有人性,是不懂得何谓怜悯的!
不要!她不要被这个男人强暴。
“不要!放开我!”禁不住心中的恐惧,雷楚开始剧烈地扭动挣扎,却怎么也没有办法挣月兑,反而更惹起了威廉的火气。
“叫什么!你想叫其他观众来吗?”不耐烦于再解雷楚的扣子,威廉索性一把扯掉了她全部的衣扣,顿时雷楚胸前的衣襟被完全拉开,露出里面的白色衬衫。
“这下子我看你还跑得掉吗?”把外套往上拉到手肘处,威廉用它来反绑住雷楚的双臂,开始好整以暇地解着她的衬衫扣子,他一边解,一边似乎还十分享受她惊恐的眼神。
“不要……求求你,不要……”知道自己已经完全没有希望逃走了,雷楚只好开口哀求,希望威廉还有一丝丝的良知。
很遗憾,她的期望完全落空。雷楚只觉得自己的衬衫衣扣被人解开,胸前一凉,内衣也被人扯了下来。她闭上眼,忍受着那强大的屈辱和恐惧,口中喃喃自语:“璋……璋……救我……”
靶觉到一双毛手在自己的上半身游移,还极粗暴地拉扯揉捏着自己的身体,雷楚要用全身的力量才能忍住让自己不要尖叫出声。此刻她心中的痛苦,比身体上遭受的疼有不知大上几倍。
腰间一松,她牛仔裤的皮带被人解开了。察觉到有人正把自己的牛仔裤往下拉,雷楚吓得全身打颤,“不要……不要!璋!璋!”最后齐璋的名字,雷楚几乎是使尽力气喊出来的。
“啧,很吵耶!”对雷楚的挣扎和反抗感到不耐,威廉又毫不留情地甩了她一个耳光,另一手继续扯着她的裤子,丝毫没有停顿。
雷楚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觉得自己口中似乎被塞进了像是手帕的布块,布块被深深地塞进她的口中,令她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而布中浓烈的油污味使得她不住作呕。
长裤被人完全扯掉了,雷楚可以感觉到威廉的手在自己腿上来回游移着,引起她全身的鸡皮疙瘩。
她睁开眼,只看见天空中挂着一轮清亮的明月,却一颗星子也没有;远处隐约传来
嘈杂的人声,而视线的尽头,则是废弃的建筑工地一角。没想到自己那么喜欢建筑,现在居然会在半夜的建筑工地旁被人强暴。
璋!你为什么还不来?你到底在哪里?
***
她的身材真不错!
扯掉了眼前这个女人的衣物,被冲昏了头的威廉觉得全身气血上冲,只想立时扑上雷楚的身子。
罢开始看她瘦瘦小小的,没想到衣服月兑光了之后,她的曲线却是玲珑有致,像是小麦般健康的肌肤,散发出如同羊脂一样的湿润光泽,他恣意地在上面又扭又捏,看着它们因为自己的揉搓呈现红紫色的痕迹。
这是他第一次在路边强暴女人。以往他都是在饮料中掺入药物,诱骗其他女人到旅馆上床,没想到今晚场景换到工地里,另有一番刺激的滋味。兴奋难耐的他根本不在意附近的人声,只想一逞兽欲。
不过他的还没来得及得到满足,就猛地被人从雷楚的身上揪起,抛到一边的地上,头部在落地时撞到地上的混凝土块,登时昏了过去。
“小姐!你要不要紧……”齐璋一把扯开了禽兽不如的威廉,担心地问着雷楚。
一看到雷楚,他就倒吸了一口气,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雷楚平躺在地上,大大的双眼注视着天上的明月,表情却是一片空白,什么反应也没有。
她全身满是被人捏得青紫的瘀痕和齿印,有些伤口还缓缓地流着血,夹杂着小沙和灰尘,像是被人毫不怜悯地撕扯揉捏过一样。
察觉到原本的束缚不再,原本平躺在地上的雷楚像是突然受到了雷击,从地上坐起来,往一旁的阴影迅速爬去,想要寻找遮蔽。
“小姐,是我,我是齐璋呀!”齐璋追了上去,月兑下自己的外套覆盖在雷楚的身上,心焦地唤着她。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齐璋的心中充满了自责。如果他的动作快一点,小姐就不会被那个男人糟蹋,他万死仍不足以偿其疚!
“啊……啊……”
是齐璋!齐璋终于来了!听到齐璋的声音,雷楚想开口叫他,却怎么也发不出声,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几个简单的声音。
声音呢?为什么自己的声音不见了?雷楚只能不断掉泪,紧紧靠着齐璋,全身还因为方才的遭遇不住颤抖。
“小姐,不怕!齐璋来了,没事了,一切都没事了……”把雷楚紧紧地搂在怀中,齐璋低声安慰着她。
懊死的男人,居然敢这么对待小姐!把雷楚轻轻地抱起来,齐璋走到仍然昏迷的威廉身边,掏光了他身上全部证件,以便日后给这男人一个“难忘”的教训。
临走前,齐璋毫不留情地狠狠踹了威廉一脚,只听到他闷哼一声,这辈子,他的下半身再也没有任何“功用”了。
***
饭店的浴室里,莲蓬头流出温暖的水柱,齐璋正用热水和香皂细细地替雷楚清洗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