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火热的舌头不断的吸吮着她口中的琼浆玉液,那酥麻的感觉让她的腰微微颤抖着,那强烈的需求,几乎让她无法呼吸。
她的手环上他精壮的背脊,粉女敕的舌头缓缓的回吻他,这动作完全是出自于本能的。
“啊……”
徐嫱的唇在他反复的吸吮下变得有些红肿,可他仍然不愿轻易放手,直到他们都有些负荷不了这个吻带来的热度,他才不舍的放开她。
直到回过神,徐嫱才发现自己将娄御风抱得死紧,她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真是丢死人了!
“喜欢吗?”他不怀好意的询问徐嫱,惹来她一记杀伤力极强的白眼。
“你不要以为我会忘记你曾经在这里对我做过什么过分的事!”
“你还在记仇啊?那只不过是我小小的玩笑而已,何必这么介意呢?”
“抱歉,我就是小家子气!”那叫小小的玩笑?如果真是玩笑的话,她有几条命也不够他玩!
“对了,我借你的那件皮夹克呢?”他突然想起自己那天大方借她遮掩的外套,现在该不会已经壮烈牺牲了吧?
徐嫱看都不看他一眼,便回道:“当然是已经千疮百孔,面目全非了!”
“哈哈!真不愧是你的作风。”娄御风笑得很开心,和她在一起他总是会不自觉的开怀大笑。
“喂,你到底要不要带我到外面去?”还在这里闲扯什么!
“当然要。”
“可是我们没有轮椅,总不能要你一直抱着我吧?”麻烦他是无所谓,可是万一他撑不住让她掉到地上去,那她岂不是又要受一次伤?她可不能冒这个险!!
“凭我娄御风的本事,会弄不到一辆小小的轮椅吗?”
她显然是太小觑他了,他得彻底让她知道他娄御风到底多有本事才行!
第四章
自从娄御风大发慈悲的带徐嫱走出户外后,她似乎就被不幸给笼罩,并且慢慢的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也许那天她真的不该轻率的答应他那不合理的条件,才会养成他现在凡事讲求报酬的恶习。
就连她开口要个水喝,都得先和他纠缠一番才能得到她所想要的东西;更可恶的是,他居然把负责照顾她生活起居的满姨给隔离了。
现在满姨除了白天偶尔会送饭来给她以外,晚上都不可能再出现。
也因此,她凡事得仰赖娄御风的帮忙,才能顺利的达到她的需求。所以这段期间内,她让他占尽了便宜,虽然不甘心却也无计可施。
忍辱了将近一个星期左右,徐嫱复诊的日子终于到了。
亲耳听见医生宣布她已经可以拆掉腿上的石膏时,她欣喜若狂的当场笑了开来,那绝美的笑颜令人炫目不已,就连瞧不起女人的娄御风也看得失了神。
他头一次看见徐嫱的笑容,以往的她脸上老是挂着一抹嘲讽又桀骜不驯的冷笑,他几乎都要以为她不懂得什么叫作微笑了,没想到今日一见,徐嫱的笑容果然足以倾倒众生。
“你先别高兴得太早,虽然你腿上的石膏已经可以拆除,但你还是得拄着拐杖才能行走,还要记得小心别摔倒,否则就麻烦了;而且你的脚虽然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是肋骨的伤还在治疗,所以在你身体完全康复前,还是不要随便下床走动比较好。”
什么!?这个医生分明是在要她嘛!先告诉她已经可以下床走动,让她空欢喜一场后才又狠狠的泼她一桶冷水,结果到头来她还不是得被软禁在床上,乖乖的接受娄御风的摧残。
啊!我不要啦!
徐嫱的脸当场垮了下来,她觉得光明好像又离她更远了。
她到底有没有离开这张床的一天?
“你就别沮丧了,让我们好好相处吧!”
娄御风的一句“好好相处”传进旁人耳里,或许会以为他是个充满爱心的人,其实真正了解这句话背后涵义的人只有徐嫱而已。
听见这番贴心的话,就连医师也不禁呆愣一下。
他记忆中的盟主好像不曾对女人说过这种话,不过他现在说这话的感觉就好像是已经把她当成朋友一样,不再像对其他女人一样视为一文不值。
“那么接下来的日子里就麻烦你了。”医生边说边小心翼翼的替徐嫱拆掉腿上的石膏。
“没问题,我很乐意为她服务的。”娄御风用着异常炽热的眼神盯住床上的徐嫱。
徐嫱不悦的瞪他一眼。
看他的表情,他脑子里一定又在想一些见不得人的肮脏事了!
“太好了,如果有你的鼎力相助,她一定会很快复元的。”医师笑眯眯的看着娄御风,心里很是高兴他那难以察觉的些微转变。
娄御风是他亲手接生的孩子,他一直将他视如己出,从以前他就觉得娄御风这么瞧不起女人,将来绝对注定要打光棍一辈子,现在有机会让他改变自己,他当然乐见其成。
虽然这女人对他似乎是不怀好意,但是感情可以慢慢培养嘛!等到这个漂亮的小女人爱上他,到时还怕她会对他不利吗?
“小子,过来一下。”医师收拾好身边的诊疗器具后,便闪到一边对着娄御风招手,要他过来。
对于这个看着他长大的老医师,娄御风自然也将他当成父亲般看待,所以对他口中不大礼貌的称呼可以说是完全不在意。
“有事?”
“当然,这事可重要了。”
“哦?是关于她的事吧?”
娄御风轻易便看穿他心中的想法。和他相处这么久,他早就可以模清他的想法。
“好小子,还是你了解我。既然已经知道了还不快从实招来?”他今天一定要知道他对这小女人到底有什么企图。
“福爸,你想知道什么?”
“华娠还不知道你在这里留了个想杀你的女人吧?”李天福径自走出他的房间,娄御风也跟着他离开。
“当然,我哪敢让我妈知道啊!她这些年老是神经兮兮的,一有风吹草动就紧张得要命,老是怕我有一天被人给杀了,我要她安下心来好好养病她就是不听,搞得她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幸好他母亲是住在另一栋大楼,所以消息才没有传到她耳里去。
“那你留下她究竟想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不就做些‘害羞’的事!”
他这话一出,李天福便当场大笑,将他的回答当成放屁。
“你想骗我还早三百年呢!我瞧你看她的眼神分明就是喜欢人家!”
“福爸,我想你可能还不太了解我的为人,我极度瞧不起女人你也不是不知道,就算我和她的相处模式在你看来有点像恋人的感觉,但那也是为了耍耍她才使出的计谋。而且普天之下除了我妈以外,其他的女人在我眼中都跟垃圾没两样!”
娄御风他十分坚持自己的原则,绝对是老福爸看错了,人老了,视力也会退化嘛!怎么看得准呢?
“哼!瞧不起她会输那么多血给人家?我都不知道你娄御风什么时候成了慈善家了!”
李天福的语气隐含着浓厚的调侃意味。
娄御风决定不再和他继续说下去,反正再说下去也不会有结果。
“我看你啊……喂,我话还没说完你想去哪里?”李天福这才发现娄御风早已离他很远了,他连忙快步赶上他。
“我不想再和你说下去。”他赶紧闪身进入房间,并在李天福想跟着进入之前用力的关上门阻挡他。
“好小子,这就是你对待老人家的态度?”
李天福在门外大吼大叫,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喂,你好歹也把我的东西还我啊!”他用力的踹了一下门,他的药箱随即也被“扫地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