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沉烟!
只要他单独地面对着任何一个美女,他都会不知不觉地把对方当做是了夏侯沉烟。
他始终是忘不了她!
这时,白依玲的双臂已经如蛇般地缠住了他的脖子,高耸的胸膛紧贴着他的后背,鲜红欲滴的樱唇微微一张,含住了慕容沧海的耳垂轻轻地咬着吸着。
慕容沧海只觉得全身一阵热燥,身体上已经是起了一点变化。
白依玲的纤纤十指已经是悄悄地滑进了慕容沧海的衣
服之中,轻轻地抚模着他那结实的胸膛。长长的指甲轻轻地抓着他的肌肤,绕着他的打圆圈。
白依玲白女敕的脸颊上已经是浮现了两片红晕,微启着小嘴轻喘着。
渐渐地,慕容沧海也开始有反应了。
他毕竟也是个有血有肉有情有欲的人,在白依玲熟练
的技巧的挑逗引诱之下,他的呼吸也开始加重加粗了,耳
谤也开始发热发烧了,身体的某一部位也开始有了明显的变化。
本来,月圆之夜就是比较容易使人动情的。
慕容沧海的上衣在白依玲的动作之下,已经是掉到了地上,露出了他那精壮结实而泛红的上身来。
慕容沧海转过了身来,搂住了白依玲慢慢地倒向了床上。
他压在了她身上。
白依玲星眸半闭,双颊泛红,小嘴更是如血般鲜艳欲滴。她轻喘着双臂紧紧地搂住了慕容沧海,用力想将他压藏于自己的双乳之间。
她的肚兜在慕容沧海热情的动作之下,月兑离了上身,露出了两个浑圆结实而温暖的。
慕容沧海将头深深地压了下去,埋藏在了她那柔软温暖而芬芳的双乳之间,闻着她的乳香,轻轻地抚模着她那结实而富有弹性的。
此刻,慕容沧海已经是完全沉迷了。
他怀中所搂着的是他的结发妻子白依玲,脑海中心底下所浮现的却全都是夏侯沉烟那孤高清雅的身影。
他已经是分不出他身底下的伊人儿是谁了。
他只觉得现在好兴奋、好刺激、好冲动,很需要好好地发泄一下。
他用力地抓住了白依玲她那两个充满了弹性的,张大嘴巴一口猛咬下去用力地一吸,仿佛,是要从中吸出那鲜美甜蜜的乳汁来。
白依玲申吟一声,浑身一颤,双手在不觉中更是用力一抱,她只觉得自己的魂儿仿佛已是在慕容沧海这一吸之下月兑离了身体,轻飘飘地飞上了仙境。
现在,白依玲觉得好幸福。
因为现在慕容沧海已经是完完全全地属于她的了,不会再有人从她的怀中将他抢走了。
包括她的大嫂,夏侯沉烟。
白依玲当然知道慕容沧海虽然娶了她,名义上是她的丈夫,其实整颗心却是完全放在她的大嫂"江南第一美人"夏侯沉烟的身上。
只是,她故意装做不知道罢了。
其实,做丈夫的又有什么事情是真的能够瞒得过自己的结发妻子的呢?
开始,白依玲是很愤怒,很伤心,但是她并没有大吵大闹。
因为她知道这样做是没有用的!
大吵大闹不仅不能够将慕容沧海的整颗心给抢回来,反而会使她显得很庸俗、很泼辣、很没有教养,而使慕容沧海更加鄙视她、远离她。
对于这件事情,她只是在心中藏在心底。
表面上,她仍然是对夏侯沉烟尊敬有礼,也对慕容沧海温柔体贴。
她要用自己的温柔娴淑来挽回慕容沧海那颗远离了她的心。
她坚信,总有一天慕容沧海总是会被她温柔的真情给打动而回到她的身边来的。
她要证明自己并不会输给夏侯沉烟。
白依玲申吟着,慕容沧海喘息着。
雪白的上布满了一道道鲜红的指痕。慕容沧海用力地抓住白依玲的,心中感到兴奋、快乐之极。
眼前,白依玲这张艳若桃花的娇颜已经是变成了夏侯沉烟那迷人的脸蛋。
他已经感觉出,夏侯沉烟就在他的胯下申吟着、喘息着。
白依玲很满足。
现在,慕容沧海已经是完完全全属于她一个人的了,再也没有任何人来将他从自己的怀中抢走的了。
白依玲申吟着、喘息着、娇喘着。
她用力地搂紧慕容沧海,两条修长而结实的大腿已经是搭上了他的腰,用力地将他夹紧。
慕容沧海只觉得浑身发热,月复下涨得好难受。他再也忍不住了,低叫一声,"唰"地一下,猛地用力将白依玲身上仅剩下的一条贴身的、短得不能够再短的薄薄的短裤给拉了下来。
白依玲轻呼一声,娇羞万分而又春意盈盈地注视着慕容沧海。
这时,她那雪白粉女敕、玲珑有致的美妙的胴体已经是完完全全地赤果在了慕容沧海眼前。
慕容沧海意乱情迷了。
此刻,躺在床上的白依玲在他的眼中已经是变成了赤果着身子、春光无限的夏侯沉烟。
他已经看到,他所深爱着"夏侯沉烟"正娇羞万分风情万种地对着他微微地一笑。
慕容沧海再也忍不住了。
"烟,我来了。"
他低低地、不觉地顺着脑海中所浮现的影子月兑口而出,伏了下去,用他那火热的胸膛紧贴着白依玲那高耸地充满了弹性与春的暖意的,意乱情迷地含着她那纤巧的下巴。
现在,他脑海中所浮现的全都是夏侯沉烟的影子,所以在不知不觉中也就将他眼前所看到的佳人当成是了夏侯沉烟。
虽是轻轻地一声,但在白依玲耳中听来却是有如暴雷般将她的脑袋震得发昏,把她的心口轰得好疼。又好似是一场千年的冰雨从她的头上猛淋了下来,将她这股炽热的冲得无影无踪。
白依玲心头好疼。
真的是好疼的一种感觉。
她松开了四肢平躺在床上,整个人如同一根木头般不再动弹了。
原来,她从头到尾在慕容沧海的心目中都只不过是夏侯沉烟的一个影子而已。
包括在床上。
慕容沧海搂着的虽然是她,其实心里头想的却是夏侯沉烟,他只不过是把她当作了夏侯沉烟而已。
最可笑的是自己还以为已经是逐渐地得到了慕容沧海的心,原来这一切都只不过是自己在一厢情愿地自我陶醉而已。
白依玲有着一种想哭的感觉。
此刻,她感到了一阵前所未曾有过的耻辱。
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的情绪了,浑身不停地颤抖着,眼中露出了一种羞耻屈辱而怨毒之色。嘴角的肌肉不停地颤抖抽搐着,鲜红的下唇在贝齿的紧咬之下,已经是渗出了一颗颗鲜红的血珠来。
难道自己就真的是比不上夏侯沉烟么?
白依玲实在不明白,她到底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有哪一点比不上夏侯沉烟。
这些年来,她一直都很努力地在控制自己的缺点,尽量地在使自己每一件事情都做得很完美,她一直都在苦苦地等待,她坚信,总有一天,慕容沧海一定会被她的真心诚意给打动了的。
直到了前段日子,当夏侯沉烟和破禅私奔的消息传来的时候,她高兴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她以为,这次夏侯沉烟的印象在慕容沧海的心目中一定会一落千丈而死了心,她所苦苦追求等待到了今天也终于有回报了。
可是,直到了现在。
此时此刻。
白依玲才完完全全地明白了解到,夏侯沉烟已经是在慕容沧海的脑海中生了根了,是再也没办法将她从他的脑海中抹去了。
不管她变成了什么样子,不管她是否已经走到了天涯海角,她的身影已经是深深地被烙在了慕容沧海的心头之上,是怎么也挥之不去了。
就像慕容沧海在自己的心目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