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告什么?这个放浪不羁的轻浮男子怎么变得如此认真的吓人?
席煜深深凝睇她的惶恐,慎重的吐出每个字:“我决定跟你谈恋爱,当着我老爸的面,我正式向全世界的人宣告,你——是——我——的——女——人。”
咚,咚!咚!方岑的脑子被敲得阵阵晕眩,瞬时陷入一片空白里。那个家伙刚才说了什么自以为是的大话?
他,他说什么来着?说我是他的……
“如果你想再听的话,我愿意为你再说上千遍万遍。”席煜深情款款的凝视着她。“你是我的女人,从现在开始我不许任何的男人对你有任何的痴心妄想。”
他试探的以舌尖轻点她的绛唇,瞥眼见依然吻不醒他的美人,索性大胆紧紧贴上她的唇,当然这样单纯的吻对他是不够刺激的,他滑溜的舌尖诱开了两片紧闭的唇瓣,蛇缠般的肆意撷取丁香的柔女敕甜美。
宛如上天堂下地狱走了一遭般,方岑那慢了好几拍的知觉,这才在感到口内一股令人酥麻的湿热中惊醒过来。霎时,如惊弓之鸟般推开席煜仓皇逃开。
望着美人儿惊慌失措逃之夭夭的背影,席煜邪佞的用舌尖舌忝着嘴角残余的馨香。
“老爸,这女孩子愈来愈有味道了,你可别忌妒喔!这个恋爱我是谈定了,打个赌,她逃不掉了。”
***
方岑花容失色的躲在四轮驱动越野车后,惊魂未定的她酥胸忐忑的剧烈起伏。刚才那一吻,不只夺走她的芳魂,还吸光了她所有的空气,不然……不然怎么会脑袋一片空白,还很白痴的被吻了那么久才惊醒过来。
想起刚才那不知怎么发生的……吻!不觉,眼角漾起晶莹的泪光,珠泪如断了线的珍珠般垂挂在飞上两朵霞彩的粉女敕腮颊上。
此时的心头,天晓得是什么该死的复杂滋味在捣乱她始终无法平静的思绪,是恨?是爱?还是……至少可以确定的是气。
那个,那个霸道自以为是的男人,他……他可知他刚才夺走一个单纯女孩子的初吻。呜!是她的宝贵初吻耶!方岑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初吻竟然会在这种情境下被蛮横的掠夺走了。
人家不是说,初吻的滋味是甜美的吗?可她的初吻为什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勉强能说得上感觉的,只有事后的此时,像是有种被强暴的痛,以及心窝里潮涌着一股说不上来的奇妙滋味。
那种滋味像一颗心很不安分的移了位;像是许多的虫虫在心窝里钻着,一种从没有过的奇妙滋味。
这就是爱?紊乱的思绪没经过脑子的同意,倏然迸出这个问号,不觉教方岑惊魂未定的心又被狠狠的撞了下。
“你打算就这样躲在车子后面吗?”
那足以勾人魂魄的磁性嗓音,赫然从耳鬓直传进惊慌的心窝里,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而那只手又是什么时候埋进她的发丛里挑逗的玩弄她一瀑浓密乌亮发丝?
这阴魂不散的魔鬼,蛮横的掠夺了她的初吻;把她的心思捣乱得如此狼狈不堪还不够吗?他到底还想怎么样?
席煜吻了飘散芳香的秀发,没正经的神态以着深情的凝眸紧紧攫住她受伤似的眼神。
那是股挟着危险的凝眸,方岑屏息着以为自己将会在下一刻因为忘了呼吸而窒息死去,僵硬的身子紧绷着她每条能传达清醒意识的神经。
“你到底想干什么?”这句话方岑不知鼓足了多大的勇气才说出来。
显然小妮子不是以为自己在做梦,就是还没清醒过来。席煜乐意再一次宣示对她的所有权。“我只要跟你谈恋爱,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允许再有任何的男人碰你。”
方岑的心险些掉入迷雾森林里,掏空的脑筋与思维因这错愕的震撼而猛然惊醒。
为什么他说要恋爱就恋爱?凭什么说是她的女人就非得做他的女人。“你都是这样蛮不讲理的,霸道的强迫人家跟你谈恋爱的吗!”
“不!你是头一个。”席煜轻笑。“向来都是女孩子主动送上门的,如果这是你的初恋的话,就某种形式来说也算是我的初恋,因为我从来没有主动追求过女孩子。”
呵!还是她的荣幸不成?方岑可不喜欢这种霸道的追求方式。
不过,席煜依然我行我素的以他自以为是的霸道方式征服她的爱,他扳过方岑的娇躯,让她的背紧贴在车身,两只大手则负责钳制那双毫无招架能力的纤手,硕健的胸膛不客气的朝那喘息起伏的丰腴酥胸挺进……
“你要干什么?”老天啊!这个霸道的无赖刚才欺负她还欺负得不够吗?
“我要解放你,我听见你寂寞的芳心在发出声声饥渴的呐喊。”他邪佞的挑逗笑意里透着强烈的霸道与征服。“没有一个女孩子能逃过我的爱,你,也不例外。”
“我……”
方岑的话还来不及从口中逸出,霸道的嘴已封住她娇女敕的樱唇。
这回,方岑真正感受到了吻的滋味,一阵酥麻从颤抖的唇瓣迅速的传到身体的每一条敏感知觉神经,感受着前所未有的说不上来的奥妙感觉,仿佛有种飞上天的飘飘然的感觉。然而,脑袋却不断的被掏空,像是失去自主的意识任凭摆布,因紧张而过度僵硬的身体,也完全失去了抗拒的力量;而其实——她并不想做任何的抗拒。
被解放的矜持只想好好的感受此刻难以言欲的奇妙愉悦感觉。
不!她的吻应该是献给她所挚爱的男孩子的,至少她还不敢确定会爱上这样的没正经的轻浮男子。
猛然间进了这强烈念头后,方岑用力的想推开他霸道的占有。然而,她激烈挣月兑的动作却反而挑诱他更加蛮横的进一步侵犯。
他大胆的将硕壮的身体紧贴在方岑每一寸惊颤的肌肤上,更可恶放肆的居然刻意挺起腰身让已然雄伟的坚挺摩蹭着她胯间的密处。
天哪!这放浪的无耻之徒,他究竟想干什么,企图强暴我吗?方岑纷乱的思绪胡乱的臆测着。不!如果他想冒犯就先杀了我,我宝贵干净的身体是要献给我未来丈夫的。
他不能强行侵犯我!抵死不从!
体内燃炽的躁热欲火,已使得席煜贯有的霸道占有欲,更加狂野,抚蹭在她腰际的手开始不安分的顺着匀称的修长大腿滑下,迫不及待的冲动,撩起她保守的长裙,探索进裙内的奥妙春光。
一股厌恶的不快惊醒了方岑的理智,她仓皇的推开那强而有力的霸道钳制。
天晓得跟老天借了几个胆,她冷不防的甩给了无耻之徒一记耳光。
席煜的乌瞳霎时爆出慑人的怒火,一只大掌刷地挥起那股强烈的掌风几乎刮倒方岑,吓得她本能的抱头尖叫,心想这下不死也没了半条命。
没想火爆浪子瞬间竟化成柔情男子,那股忿怒杀气在转眼间也化成柔绵的春风,大掌以“象征性的惩罚”柔柔的拂过方岑娇女敕的脸颊。
从来没一个女人敢在他俊逸的脸庞上烙下“血手印”,而他竟然连甩给她一个巴掌,让这不知死活的丫头黏在墙壁上思过三天的力量都不能。要换成别的女孩子,那怒掌准让一张花容变猪脸。
没道理,就是没办法对她生气。
席煜像是只被小绵羊欺负的窝囊雄狮,绷紧一脸的不悦跳上四轮驱动越野车。
引擎的怒吼,吓醒了魂飞魄散的方岑。“喂!你有没有风度啊!打你一个耳光而已,你就狠心的想把我丢弃在这阴森森的荒郊野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