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乱动,等一下就会有人来救我们了。”方岑半个身子探出窗外,两只手紧紧扣住柳洋的手。
方岑胀红着脸,将所有力量施在双手上,她怀疑自己能支撑多久,但她绝不容许两条小生命从她手中溜走,造成无法弥补的遗憾。
“你也不要乱动,我可舍不得你陪葬。”是席煜,他双手紧紧环抱住方岑纤细的腰肢。
这家伙哪是来救人的,简直是乘人之危,都是生死交关之危的要命节骨眼上,那双假救人名义行逗弄之实的手,居然还游刃有余的抚揉她滑润平坦的小肮。
方岑小肮的烧热,灼红了她羞赧的脸颊。“你这个人怎么……怎么这样?”
席煜死赖的说:“不对吗?这是放松心情的治疗法,相当有效的,现在愈是紧张愈容易误事。”
柳洋窃喜,仍一本正经的仰着脸严厉警告:“喂!你别乘人之危,小心我上去第一个揍的就是你。”
“你不是要我泡她吗?想要泡女孩子就要不分时间地点,以及要不论手段,学着点—小表!”席煜一派风流。
柳洋故作认真的思量三秒,说:“也对,那就别客气尽量享受吧!不过要提醒你,我不叫小表,你可以叫我柳洋。”
呵!听听这小霸王说的什么良心话,居然助纣为虐!方岑一道杀人似的凶光射了过去。“洋洋!”
“啊?!”柳洋装傻,大惊小敝的。“让人家模一下又不会少块肉,而且肌肤之亲可以加速促进两人感情发展的温度。方姐,你应该感激我让你有一次意外的触电机会。”对席煜说:“席煜,记住,你欠我一次人情。”
“收到。”
好一对狼狈为奸大小不良,险些气晕了方岑。
警消的及时赶到结束了这场惊险刺激的闹剧,让所有抢救人员捏了把冷汗松了口气,唯一失望的恐怕是大楼下唯恐天下不乱的记者。而席煜的出现,也算是让担心交不出稿子的记者们有些交代。
“席煜,自从在那次拍卖会后,柳小弟弟就不时出现在你身边,而现在你又奋不顾身搭救他,他是否真的是你遗失在外的私生子?”记者穷追猛打。
席煜出奇轻松的说:“你们自己去问他老妈,你们记者都挺有本事的,还希望你们帮我找出来,看是哪个女人那么有本事生出这个浑球小魔鬼来。”
“方小姐不是柳小弟弟的妈妈吗?”
拜柳洋搞鬼与席煜盛名所赐,方岑被媒体炒出来的绯闻,强迫对号入座登上最佳女主角的宝座,成了天下女人的公敌。
“没错,他就是我妈咪。”
方岑吓得急欲解释,席煜则早了一步捂住那口不遮拦的小祸嘴,左挟ㄚㄚ,右扛柳洋,杀出重围扬长而去。
“等我!”方岑有如惊弓之鸟。
***
“喂!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待一个小孩子。”方岑一路试图想将柳洋从席煜腋下拯救下来。
席煜丝毫不予理会,狼狈的躲过记者的重重围剿来到一处社区公园后,咚地把柳洋丢在草坪上,再将依然昏死的ㄚㄚ轻轻放躺在柳洋身旁。
“要不是看在你不顾生命搭救你小女朋友的精神上,我铁定会将你从大楼上丢下去。”席煜微藏愠色。“你这小表,知不知道最近你替我制造了多少新闻。”
“你本来就是话题王子。”柳洋可没打算表现丝毫歉意。“我是在替你提高知名度,搞不懂状况。”
呵!席二少爷的知名度还需要靠这小表来打吗?“那我还要谢谢你。”
“用不着客气,举手之劳。”
“好好关心你的小女朋友,她懒得呼吸的话就快点为她施行人工呼吸吧!”席煜戳了柳洋小额头。
柳洋失去重心的退了步踉跄跌在ㄚㄚ身上。
“喂!”方岑提出严重抗议。
席煜唇角泛起淡淡轻浮的笑,帅气的只手插腰。“美丽的辅导老师,你只会用‘喂’这个代名词称呼我吗?别告诉我你不知我的姓名。”
天底下的女孩子都该知道他的名字吗?好自恋狂傲的男子。方岑想给他个不屑的白眼,偏偏自己不争气,连抬头瞧人家一眼的勇气都没有,真就这么平白让这桀傲不逊的男人给欺侮。
“席……”方岑唇瓣嗫嚅。
席煜大手环过方岑腰际,大胆揽住纤细腰肢,凑近伊人耳畔呼了口气,轻声飘出他那不正经的轻挑语意。“席煜,我要你从这刻起记住这个名字,永远记住这个名字。”
方岑霎然全身失去知觉的僵住,强烈的电流从贴在腰上的手心,以着教人难以招架之势攻占了她全身每条轻易被挑逗的敏感神经,心弦拨动的是连自己也说不上来,五味杂陈的变奏曲。
一阵舒爽的清风拂吻热烫的脸颊,吻醒了在迷乱边缘呐喊救命的芳魂,慌窘的忙推开席煜戏谨的纠缠挑逗。
方岑忙得整理羞窘的紊乱心思,责怪的话语间仍退不去几分心思紊乱的不自在。“你怎么可以教小孩子什么人工呼吸的?”
席煜诧然怪笑一声,乖乖!这小妮子的思想居然还停留在五零年代的保守时代里。
“那,请教美丽的辅导小姐,我该怎么教他?”
方岑顿时哑口无言,支吾三秒,别扭说:“你不是有心教他救人,而是……而是你在教他使坏。”
席煜失笑,真想扒开她小脑袋瓜看看她是怎么个好玩心思。“你是说我在暗示那小表趁机偷吻他小女朋友。拜托!般不好两个小表不知道在床上玩了几次的禁忌游戏了。”败给她!
“你愈说愈过分了。”方岑分不清是羞是怒。
柳洋起身走到席煜旁,哥儿们似碰了碰席煜手肘,戏嘲笑说:“你现在总算领教了这女人的无趣了吧!”
“既然她这么无趣,你还要我泡她?”席煜睇视柳洋。
“因为你是教高手。”
“洋洋!”方岑圆杏底燃起一把怒火。大小不良!
席煜直勾勾的打量方岑,凝睇的神瞳,直盯得方岑心慌意乱。“为什么这么看人?”
“看看你是否值得教。”
方岑的心跳很不争气的漏了两拍。
柳洋促狭笑说:“她是一块未待琢磨的璞玉,等着你细心雕琢,用你最热情的爱的火焰,去燃烧她渴望解放的,让她黑白无趣的生命,绽放出璀璨的丰富生命色彩。”
“哇!说得像是一件舍我其谁的伟大艰巨任务。”席煜笑得夸张。
“喂!你们这样一搭一唱,有完没完?”方岑这回真的光火了。
这对大小不良露出消遣似的怕怕模样,气得方岑险些断气。
吵闹声中ㄚㄚ迷迷糊糊醒了过来,眯着迷离的小明眸,喃喃问:“发生了什么事?”
方岑扶起ㄚㄚ气急败坏的说:“方姐陪你去看医生,别理这两个臭男生。”
望着方岑气呼呼扶着ㄚㄚ离去的背影,席煜与柳洋彼此交换个很邪恶的笑。
“她爱上你了喔!”柳洋小诈炮似的笑。
用得着说吗?席煜邪佞的轻笑里,是无须掩饰的得意,问:“她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非得把她推销出去?”
“为了早日获得自由。”柳洋跎起脚尖想搭席煜的肩,但七爷八爷的差距让柳洋挫败的放弃,说:“她简直是剥夺我自由的魔女,咱们去喝两杯再好好告诉你。”
“两杯泡沫红茶。”
柳洋露出抗议的表情,还是无奈接受,不过——“有辣妹的我才要。”
席煜接受。“万一被小女朋友知道可不关我的事。”
“嗟!女人,麻烦的动物。”柳洋不屑哼了声。“没听说过吗?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别破坏了你在我心中的崇高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