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尊重拒抽二手烟人的权利。”方岑不客气的截过烟捻熄在烟灰缸里。
有趣!“你知道吗?从来没有女孩子敢这么对我?”席煜目光吊诡的瞪祝她不知死活的无知。
方岑心底抽上一阵瑟冷,仍一副初生之虎不畏犊的傻胆,理直气壮说:“我只知道抽烟对身体不好。”
避得可真宽,难怪柳洋那小表会称她是中途之家最鸡婆的辅导老师。
“啧啧!一副老师训话的口气。”席煜一副无赖彻底的表情倾身欺向她,以鼻尖只差半公分不到的距离贴近佳人的鼻尖,嗅着芙颜的馨香,用那蜜汁般的细语大胆挑逗。“你有修爱情学分的课程吗?我愿意成为你的第一个学生。”
这男人愈说愈不正经了,摆月兑不了他的纠缠,只好岔开无法应对的话题,闪躲他放肆朝她靠近的健硕体魄,惊恐说:“你无端的跑来辨公室找我,是不是洋洋又去打扰你了?”
“我那个乖儿子没被那次的醉酒给吓死吗?”席煜笑得诡异可怕。“拜他所赐,我成了娱乐版头条新闻的主角,而且还差点气死我老哥,我还等着跟他算这笔帐,你最好叫他找个老鼠洞躲起来,别让我碰上。”
“他只是个小孩子,你怎么可以像仇人似对他?”
“那我是不是该找他的监护人,要回我的公道?”席煜将遮住眼帘的一绺长发拣到颈后,挑了挑剑眉。
“有机会的话,我会请柳先生、柳太太向你道歉的。”方岑说。
席煜摇头,唇角勾泛轻浮的笑,眸光邪邪的凝睇。“我对法定的监护人没有兴趣,我指的是你,那小表的实际监护人。”
“我……”方岑微愣,侍者送来的餐前沙拉截断她的话。
“请慢用。”侍者识趣的不打扰两人世界。
“我可以道歉,希望这样能让你消气。”方岑诚恳说。
“我不要你的道歉。”
他到底想怎么样嘛!方岑拧紧眉心,问:“只要你不怪罪洋洋,希望我怎么做都可以。”
席煜佞笑更浓,笑眸底藏着令人心底发寒的戏诸邪婬,唇角一抹诡异。“那小表值得你牺牲自己的身体吗?”
方岑芙颜霎时刷白,这男人究竟在说什么?他居然……居然说要她的身体,她的身体还纯洁无瑕,没让任何男人碰过,除了上次莫名跌进他硕壮的胸膛外……
凝睇她脸颊乍红乍白的无措表情,更加挑起席煜戏弄的兴致,暧昧低语的悄说:“很为难吗?我向来不喜欢勉强别人,尤其是这种事。你知道的,一厢情愿的强迫,在床上玩游戏反倒扫兴。”
什么话?她压根没经验怎会知道,不悦说:“席先生,你再这么没正经的话,恕我失陪。”
方岑一脸认真起身就走,席煜挟起沙拉便朝她嘴里送,逼得她又跌回座上。
“你是第一个让我伺候的女孩子。”
真荣幸,“你是我遇见过第一个最自以为是的霸道男人。”
席煜耸肩双手一摊。无所谓。这就是不矫柔做作的席煜。
“从来没有个女人敢像你这样冒犯我。”席煜目不转睛直视着她,好不困惑自问似说:“让我想想,你到底有哪不同,能让我如此纵容你的冒犯。”
围绕在他身边的女人哪个不尽施媚术竞相争宠,更是谨言慎行的观察席煜反映在表情上的喜怒哀乐,只消他眉心微微牵动,哪个女人还敢迸出半句话儿,早吓得芳魂坐云霄飞车了。
他露出更加用心的表情,直瞪端倪,抚着下巴思量:“让我好好想想,你除了拥有一颗超级无敌的爱心外,还有什么迷人魅力……”
“方岑,洋洋出事了。”李菁那好似世界末日的大呼小叫,淹没了席煜的话。
席煜脸色骤变,若不是被方岑惊吓跳起来的举措吸引,他会将李菁一脚踢在墙壁上思过。
未等方岑开口,李菁一口气接着说:“警局打来电话,说洋洋和她的小女朋友ㄚㄚ挂在二十楼高外,指名非你去不可。”
“怎么回事?”方岑吓得一颗心险些掉了出来。
“不知道,先去再说。”李菁十万火急般慌叫。
方岑迭忙慌张的朝门口奔去,边说:“那还等什么,快带我去。”
“喂!那我们的晚餐……”
她又缔造了一项纪录,从来没有个女孩子敢在晚餐进行途中撇下他,这等于是在向他大男人的权威挑战。
意外的,席煜熄灭燃着三千高温的怒火,唇角勾起轻快的笑意,唤来侍者埋单。
他,心血来潮,凑热闹去也!
***
“你这个没良心的小魔鬼,我死心塌地爱你,你倒风流快活的到处拈花惹草,既然没办法得到你的全心,我干脆死给你看算了。”把鼻涕一把眼泪,哭得跟泪人儿似。
“你们女人真麻烦,老是用自杀来威胁男人就范,先进来再说行不行?”
柳洋整个小身子紧贴在大楼外墙上,心惊胆战的低下眼帘,眼光像自由落体般俯瞰脚下模型玩具般的地面街景。
哇塞!妈妈咪啊!老天一定在开他玩笑,自己竟然会为了心爱却又笨得连命都不要的傻女人,站在这二十层楼高的墙外,脚下仅容得两个脚丫子宽的突出面,若两条颤巍巍的脚开始不听话,稍有差池不成肉泥也成了肉饼。
天可明鉴!虽然自诩风流,小小十三岁泡尽了环肥燕瘦的美眉,只可怜他小象弟弟还呆呆没见过世面,如果就这么……呜呜!怎甘心将纯洁的处男之身白白便宜了阎王的女儿。
冽冽劲风吹得两个小情侣的身子摇摇欲坠,吓得楼下满街看热闹的人潮,心儿、眼儿,跟着情绪忽上忽下摆荡着。
阵容庞大的消防人员已铺上气垫。哇靠!记者的鼻子真灵,只见闪光灯在黑压压的人潮里闪烁。
“真糗!”柳洋哼骂一声,小心的侧过脸看着那张让泪洗湿的惊白的脸。“我们还要这样像表演特技的小丑,让底下不用买门票的观众看笑话吗?”
“全都是你不好啦!”ㄚㄚ紧闭眼睛怨葱嗔骂:“是你把人家逼得这么难堪的,好啊!我死了后,你高兴怎么风流再也没人管得了你。”
女人!这节骨眼上还尽说些没营养的气话。
“我身不由己嘛!”哪个男人不风流的,再说……“你清楚的,全都是她们来黏我的,逢场做戏嘛!”
“是啊!大情圣,真委屈你了。”ㄚㄚ酸不溜丢的说。
“现在我冒死陪你,就是爱你的最好证明。”
ㄚㄚ微露动容,不过这还不够。“我还要你证明。”
女人!无理取闹的怪物。柳洋豁出去了,心一横说:“好吧,我们来演一场最凄美浪漫的悲剧,你既然想死我就陪你共赴黄泉,数到三我们一起跳,这样的结局绝不会让下面的人失望。”
柳洋出其不意抓过ㄚㄚ的纤纤小手,吓得ㄚㄚ惊吓哭叫。
“不要,人家还不想死,救我……人家还不想死……”ㄚㄚ僵住泣颤的身子。
一哭,二闹,三——跳楼,女人就只会这几招吗!烦耶!“你想死,老天爷怕还嫌你烦呢!”
“死柳洋你还有没有良心?人家被你害得那么难堪居然还说这种话!?”ㄚㄚ气不过,转身想捶柳洋出气,岂料顿失重心,一脚不慎踩空。“啊——”
惊叫同时,柳洋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已被ㄚㄚ拉了下去……死了、死了,这下真成了肉泥了。咦?怪了,难道牛顿自由落体定律被推翻了?
柳洋大胆睁开眼睛猛然一瞧!痹乖我的妈!整个人像表演特技般悬吊在空中,右手紧紧抓住晕死过去的ㄚㄚ,而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