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用你的温柔爱我、疼我……”
他灼炽的唇,吻遍了每寸雪女敕光滑的肌肤,撷取每寸馨香肌肤。
他的手逗弄着乳峰上那绽放的粉红蓓蕾,他的手抚揉着平坦小肮炽躁的欲火,他的手探进密丛幽谷内最深的敏感处……
雨,在玻璃上敲打着有节奏的旋律。
他们的爱,被一只残酷的病魔给吞噬夺走了。一个他最至爱,一个与他时,不会露出狼人原形的最美丽的女人,狼心的……
“总裁。”是公关经理的小心轻唤。
崔胤乍醒,怀里的小阳伞就这么陪了他整夜的感伤及吊念。
寂静的办公室因职员陆续涌入而热络了起来。
“总裁整晚都待在这里?”
尽避有些睡眼惺忪,挺身而起的神采仍奕奕凛然。
“待会儿九点半关于收购唐氏公司的会议,需要取消、重新安排时间吗?”公关经理关心他的精神状况,这原该是汪秘书的工作。
“没有必要。”展臣那只向来入夜才活动的狼,难得说服他参与这次会议,崔胤自然没有被看笑话的道理。“我会亲自主持这个会议。”他的固执向来是不容人违逆的。
他振了振精神朝盥洗室走去,踅过电梯间,险些撞上一名慌张步出电梯的女子,莽撞的行为令他皱眉。
“对不起!”骆依辰羞红了脸,连忙致歉。
崔胤凝敛眉心,审视着因低着头,额前遮住几绺发丝下的那张姣美的芙颜。几秒莫名的恍惚间,险些怔然地误以为是可可复活了;那侧面优美线条,及睫羽微合的闲静优雅神情,乍见时竟有几分可可美丽的神韵。
她不敢抬头望他一眼,见他不吭声,遂疾步走进办公室。他怔然发呆少顷,才转入盥洗室。
“对不起,我来拿回昨晚丢在这里的东西。”
骆依辰怯生生地进总裁办公室时,公关经理正忙着为总裁整理计划收购唐氏公司的会议资料。
“一把雨伞,还有一只小包包。”说着的同时,骆依辰已发现了自己的失物。
鲍关经理斯文亲切地将失物还给了她,婉惜地笑说:“总裁没用你,真是他的损失。”
骆依辰受宠若惊,怔怔然地不知该将目光摆在何处。
“说服展总收购唐氏。”他敬佩说:“连总裁亲自出马都说服不了他,我很好奇你怎么办到的。”
天知道自己是怎么办到的,瞎猫碰到死老鼠吧!她赧然地羞笑说:“也许是运气吧!希望没造成贵公司的困扰。”
鲍关经理回以和善的笑容,让骆依辰宽心释怀。
骆依辰离去后不久,崔胤漱洗清醒转回办公室,公关经理同时备妥开会资料。
“那把小阳伞呢?”读阅资料的同时,崔胤发现小阳伞不见了。
“蓝底碎花小阳伞吗?一位小姐取走了。”公关经理进一步解释,说:“是昨天在办公室里等您整天,那位新聘的秘书。”
崔胤深邃刚冷的五官骤转变化,却也在瞬间不着痕迹地恢复平静,是巧合吗?那女孩子也拥有同样的一把阳伞,抑或是在顶楼遭风卷走的那把阳伞,被那名女孩子拾获?
至今,尚未有人向他报告是否已寻获那把遗落的阳伞。
“她人呢?”崔胤沉沉地问。
“刚走。”公关经理报告。
崔胤冰凝眉心,思索半晌,语调平静地说:“给我她的地址。”
是藏在身体内,属于狼性基因的敏锐直觉,几乎是不容置疑地告诉他,这未曾谋面的女孩子,将彻底改变了他未来的生命。
不为什么,只因为存在于狼性里头,除了狡诈、残忍外,另一个生存本能——敏锐的直觉。
步出崔氏商业摩天大楼后,骆依辰第一件想做的是去宠物店,准备花五百元为五只小毛球买猫食。
在她心底的盘算里,这是很合理的分配,五百元的猫食可以让五只小宝贝大概一个礼拜饿不着,为自己留下的五百元,连同搭公车找工作的交通费算进去,自己哪怕再奢侈,一天也只能可怜兮兮地花一百元。天!在这物价高涨的城市里,一天只花一百元,啧!喷!奇迹哪!
没法度,她就是必须创造奇迹,而且她得想办法在没饿死前找到工作,并且有笔收入。
“很困难的喔!这些是你们今天的份量,省得点吃吧。”骆依辰将猫食分成五天量,再将一天量分成了五份。
她自己则吃着今天的第一顿餐——泡面。天哪!她从没吃过像眼前这般美味可口的泡面。呵!呵!原来自己是那么的懂得知足。
看着五只小毛球,不争食,安分地吃着眼前自己的一份,心底为之欣慰动容。好可爱喔!这小家伙都懂得体贴妈咪尴尬的窘境。
津津有味地吃着碗盖上写着“海陆大餐”的泡面,骆依辰充满不服输的口气,振奋地对猫儿说:“没关系,人穷志不穷,只要还有口气在,永远充满无穷无尽的希望,没听说有人饿死的吧!”
对于未来,她永远乐观,而且是绝对充满无可预知的无穷希望。她的生命,哪怕被世界遗弃了,依然充满活下去的毅力与蓬勃的朝气。
赞赏的掌声,从门口传了出来,是位俊逸潇洒、风流倜傥的男子。
之前急于喂食饥肠漉漉的小毛球,她竟忘了将门关上。
“你是谁?”她戒慎地打量着他的俊美。
“我终于了解二叔为什么选上你,而且还没有打算放弃你的意思。”崔翔翩然洒月兑地走了进来。
没想到五只小毛球放弃了美食,同仇敌忾地竖起脊背的毛,碧蓝眼珠露出敌视的凶光,龇牙咧嘴地喵呜着。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五个小家伙没一只是母的。”崔翔玩笑地退让一步,他了解同性相斥的道理。
很不幸的,偏偏咪咪、妮妮和白雪就是小鲍主。
“请问你找谁?”冒冒失失地闯进别人家里,一点礼貌也没有。
“除非你不叫骆依辰小姐,不然我应该没走错地方。”
没认识过这样油腔滑调的男子,至少她不喜欢这种调调的男子,但为什么他会知道她的名字?“我没见过你,更不想认识你,我不认为我们之间有什么交集的事值得谈。”话语问摆明了下逐客令。
“崔翔。我们这样算是认识了吧!也许我对女孩子具有难以招架的神秘魅力,所以二叔才要我来当说客。”对于自己过分自信的出众才貌,他绝对不吝于自夸一番,他进一步解释:“我二叔,就是对你进行面试,并且通知你到崔氏集团上班的那个人。”
骆依辰会过意来,那次的面试竞争激烈,不乏外貌出众、学经历甚高于她的竞争者,至今她仍百思不解,自己如何在人材济济的竞争者中月兑颖而出?更不解的是,既然录取通知上班,又为何遭人弃之于不顾?而这一切,想来根本就像开了恶劣玩笑的骗局。
“你们的玩笑没开过吗?你们怎能这么残忍地对一个单纯只想求一份工作,取份微薄度日的应征者开这种玩笑?”骆依辰气愤责骂。对她而言,这不单只是玩笑,更是可恶至极的污辱。
哇!好严厉的控诉。崔翔自在地笑笑,解释说:“首先我要说的,这并非是玩笑,我们确实有意聘任你,只是……只是还有某个技术问题需要克服。”
“很抱歉,我没有时间等你们克服所谓的技术问题。”也就是说玩笑到此结束。
“不,你是我们理想中的人选。”说得挺执着的,可说话的表情与语气,一点也不认真。
笑话!那些具有才干,又面貌姣好的秘书,全失踪了吗?崔氏集团是各大院所学生,排名第一、渴望成为该集团职员的企业体,怎愁找不到更出色的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