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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身情狼 第6页

作者:浪子

“妈咪!妈咪!……喵!”声音轻柔地从溪涧旁一幢如童话般华丽的木屋幽幽地飘了出来。

是谁?是谁在呼唤着妈咪?是自己的心声吗?喔,不,是白雪。

连接木屋与花径的小桥上,一名俊逸英挺的儒雅男子,神采翩然地伫立桥上,怀里圈抱着白雪。

白雪虽然温驯,但对陌生人向来戒心慎重,它怎么可能那么乖巧地偎在一名陌生男子的怀里?

“喵!妈咪,快来这里。”白雪居然说话了?!

骆依辰迎了过来,她只想要回属于自己的猫。

“白雪,你怎么会来这里?快到妈咪这里来。”她哄着,与陌生男子保持着安全距离。

“喵!妈咪,你不用担心害怕,他是爹地。”

爹地?!她的杏眸从白雪身上移到那张刚劲的俊颜上,他……不是摆在崔氏总裁办公桌上,照片里的那名男子?

原本锐利犀冷的蓝瞳,竟柔化成深深的情息,神秘蓝瞳闪炽着教人无法抗拒的魅力,勾住她的魂魄,轻易地掳获她忐忑的心。

“请将白雪还给我。”她生怯地嗫嚅。

他弧度优美的嘴勾起迷人的浅笑,磁性的嗓音柔柔地笑说:“白雪不是属于你的,它们也不是。”另四只小家伙从后头钻了出来,用毛茸茸的颈,亲密的,撒娇的,磨蹭男人的小腿,他说:“它是属于我们的。”

她没有嫉妒地宣示对猫的所有权,只是纳闷地间:“你是怎么办到的?我是说,除了我以外,它们未曾接受过任何的陌生人。”

男人笑的欣愉。“也许是宿缘吧,你与我的宿缘,它们知道我是未来的爹地,猫向来具有预测未来的能力。”

这点她倒不知道,仍固执地说:“将猫咪还给我,我要带它们回家。”

“不,这就是它们的家,同时也是你的家,是属于我们的家。”男人温柔地说:“进来吧!进来这里我为你们砌建的温暖的家。”

她踌躇、迟疑,逐渐的,一份值得依靠的安全感,暖进了一室舒服的心窝。猫咪的声声呼唤,让她不由自主地移动脚步,失神地将纤手交给男人的手里,引领进舒适充满爱的屋内。

“瞄!喵!……”猫儿们纷纷奔出屋外,在花丛叶里嬉戏。“你究竟是谁?”她迫不及待想知道。

他温柔地轻托那尖俏的下巴,嘴轻点那寇丹薄唇。“我是你的男人,给你一世情爱的男人,解放你的忧虑、不安与惶恐,让我用一生的深情,好好地疼爱你。”他大胆地吸吮唇瓣的润泽。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吻她?为什么要任由他吻自己的唇?他并没有取得她的同意,至少他该说,我可以用最深情的爱吻你吗?但,他没说。

显然,他不只要索吻那么简单,她不知该不该阻止他月兑去她的上衣,她的、她的裙子,甚至已然温柔盈捧的大手……

天哪!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到底想干什么?他为何敢这么大胆地冒犯她?自己该怎么做……

“嗯……”还来不及寻回意识,已逸出申吟。

她早已失去说不的时机,任由大手掐揉着自己圆浑丰腴的,逗弄着敏感的;同时,任由他的舌滑进贝齿的最后一道防线,撷取湿润的丁香芬芳……

她瘫软的娇躯瑟颤浑身的酥麻,从没想过,自己怎会赤果着身体,任由陌生男子恣意玩弄挑逗。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究竟是天使,还是魔鬼?”她迷乱地嗫嚅。

“我不是魔鬼,也不是天使,只是个想用最深情的爱来疼你,让我好好疼你……”神迷意乱,使得男人欲火转炽,激动地用湿热的舌,吻遍女人每寸柔女敕雪白的肌肤。

“可以吗?”他温柔撩开耳际几绺发丝,轻语似柔风般呼进耳底。

她睫羽密合,蠕颤的唇瓣逸不出话来。似默许。

“我……我要……”炽烈的欲火冲击着身体一痉挛抽搐,葱指在男人脊背划出十道血痕。

痛,迸裂的痛,刺激了男人的狂野,霎时的难耐,迫不及待月兑去自己与她的亵裤,弓起腰身,一手按住女人的削肩,猛烈地顶进女体内。

“啊!”欲死欲活的惊叫。

“嗯……”销魂的痛快申吟。

“还要吗?”

她紧紧环抱男人的,要,她还要更多,不要停……

冲劲一次强过一次,强猛得险些撕裂女人的身子,深进浅出的抽送逗玩着,在越发激狂的欲火转炽时,陡迸出最激烈的高潮……

第三章

上班人潮逐渐鱼贯涌进,被商业界大巨兽——崔氏商业摩天大楼——吞没。

总裁办公室咋夜灯火通明,显然有人整夜不曾合眼,在幽寂夜里,与自己神秘的心灵世界对话着;或许企图勾起曾经拥有,却已然失去的欢愉过去。

他凝视着躺在沙发上那把小阳伞。

昨晚,与展臣在蓝调PUB分手后,纷搅的思绪,让他在回家途中,突然心血来潮地踅回公司。不明所以的,只为了一种莫名在心底潮涌的牵挂;牵挂那新女秘书依然傻呼呼地待在办公室里等他面试,然后通知她上班的时间。

办公室空无一人,新秘书或许失望地放弃了这份工作的期望,他终于知道躺在沙发上那把蓝底碎花小阳伞,才是他的牵挂。感伤的牵挂思念,让他几乎忘了还有只不属于这办公室一只女用小包包的存在。

是可可的呼唤,让他牵挂地回到办公室。

那把蓝底碎花小阳伞,是他与可可邂逅的证物,是他与可可恋爱时的见证者,它也同时陪可可走完生命的最后一段路。

“胤,我们因这把阳伞邂逅,进而相恋、相爱,就请你将那把阳伞,陪同我埋进墓里吧!”这是可可临死前最后要求。

但他没答应,可可自己走了,却什么也没留,他想留往一样拥有两人共同回忆的东西。阳伞,是唯一他能留下的,可可自私地走了,他则自私地留下那把阳伞。

一如这季节的梅雨,绵绵密密的考验着土地能承受雨水的饱合程度;同样的,考验着人们对绵密不绝的雨水的容忍极限。

只因梅雨,邂逅了他一生中最重要、最美丽的女人——可可。那年的梅雨,不让人觉得烦闷,反而添了浓浓爱意的浪漫。

是一处这城市四处可见的相同的骑楼,只不同的,这骑楼多了一个摆着爱心伞

两人共同接受骑楼的保护,而她戒慎地注意着陌生男子的举动;而他端详着发丝滴雨下的那张清丽秀美的芙颜。几乎是同时,两人动起爱心伞架里,唯一一把小阳伞的主意。

她那纤手握住伞把,而他的手握往了那湿漉漉颤抖的小手。

他说:“你用吧!”

“不,你也希望用这把雨伞。”

两人推让着,谁也不愿自私地抛弃谁。

那场雨似乎没打算歇止的意思。“我们还要这样坚持下去吗?”

所以他们决定共撑这把雨伞,走进雨丝飞舞的浪漫世界。在雨中,他们共度了只属于他们的浪漫世界,感受着彼此传递的电波。

他们恋爱在雨中。是她将爱心伞回归原处时,是他捐献了一百把爱心雨伞时,他们再次邂逅,他们将爱与恋给了彼此,共度过那季每个浪漫的雨夜。

是她二十二岁的生日那晚,他们收起了那把蓝底碎花小阳伞,他在雨中吻了她,任凭雨水淋湿了拥抱的身体,濡湿了相叠交缠的热烫唇瓣。

是她二十二岁的生日那晚,她将身体无悔地给了他……

雨水打在玻璃构筑而成的忆筱山庄的小绑楼。她为他,他为她,月兑尽了裹住身体的衣衫;他用他温热的体温,她用她深情的爱意,温暖了彼此湿冷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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