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肯吗?以一大男人而言,在别人面前被甩了耳光,就以这点来看,他还愿意承认自己错了,而去赔不是吗?绝灵狐疑的看着兀靖宇。
“你不是找我哥有事吗?还是我去找佩琪吧!”兀靖宇坦然的面对绝灵。
“那好!”绝灵这才放心的将佩琪交给兀靖宇,也才确定佩琪的爱并不是单行道。
“你找我是为了……”兀兆宇没想到这慧黠的小女孩竟然会来找他。“我想知道有关‘奎百合’的一切,这关系到她和另一个人的生命。”绝灵直言道。
“或许你该将事情的始末告诉我。”兀兆宇慎重道。·
“没问题。”
两人继续在办公室商谈,至于佩琪他们……就看他们自己了。
口口口
听到脚步声,佩琪认为一定是绝灵追来,苦涩的说出自己的委屈。
“你还说我是慧眼识英雄。结果,我在他心目中,原来是有价可议,有钱可买的。”
佩琪的哀诉,听在兀靖宇耳中是多么的舍不得与心疼,才想解释,佩琪又道。
“其实,还有什么好谈的,爱上他原本就是我的不对,我更应该在他处处刁难我时,拒绝他无礼的要求。
什么替他找资料,发讲义,还要替他拟好想出的作业,若是想不出来就罚我陪他看电影,再不就是奖励我请我喝咖啡。”佩琪轻叹一口气:“前一、两次我还气得半死,到后来却因有机会和他独处,暗自沾沾自喜。”
“结果得到的是……不管怎么说,我都是感情的第三者。虽然他们只是订婚。可是没感情会订婚吗?所以,我根本是在自欺欺人!”听到脚步声再次迈进,佩琪赶紧将脸上的泪痕拭去。还没准备好转身面对绝灵,却让人从身后抱住,这时才知刚刚那一堆话,听到的是兀靖宇,而非她以为的绝灵。
“再给我半年的时间,不,只要三个月,我一定会将这些混乱弄清楚。而且,我会让你知道,你根本不是感情介入的第三者。”兀靖宇保证道。
“没骗我?”佩琪不敢置信的轻声问。
将她转过身面对他,兀靖宇才道:“我以老师的身分起誓。”
“好,我等!”佩琪这才露出笑容,投进兀靖宇的怀中。
口口口
“没想到还有这样一件事情发生!”兀兆宇听完绝灵的话,虽然感觉到匪夷所思,却也不得不相信,因为这种事不是每个人都掰得出来。
“如果你愿意相信我的话,能将奎百合的一切都告诉我吗?”绝灵急需预测她的下一步。
“好,我把我知道的一切告诉你,至于有没有帮助,我也很难说。”
“没关系!你愿意帮忙,我就很高兴了。”绝灵诚挚的道。
“其实奎百合这个人,虽是中日混血儿,不过她有根深的侵略者本质。而且……”兀兆宇将自己所知,全数告知。
口口口
在回公司的途中,绝灵将所知的奎百合的一切统含了一下,得到的结论是:
一、奎百合虽然是女性,却崇尚日本大男人主义,希望自己也是其中一员。
二、日本人的多礼她没学到几分,倒是侵略个性却学个十成十以上。
三、自大到以为是她的东西,就一定是她的,也一定要得到。
四、不懂拒绝两字的意思,尤其是别人对她说拒绝两字时更是如此。
五、坚持己见,从不认为自己也有错的时候。
六、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只要是她喜欢或看上的男人,用尽一切方法,也一定要得到他。而这,也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看来她铁定还会一试再试,好烦喔!不知道会不会再变一些花样,至少也比较有看头。
室佑玄从绝灵进他办公室后,早已叹了不下十次气,偏偏没听到她说些什么。
最后忍不住开口问她:“小灵,到底什么事?让你这么烦?我不是乖乖的把你规定的公文全处理好了吗?
虽然其中有三分之一是绝驰帮忙的,不过你也没说不能有人帮呀!”
“我在想奎百合。”
“想她?你疯啦?”室佑玄吓一跳,想那蛇蝎女郎做什么。
“你才疯耶!你该不会以为她就这么放弃了吧?”
绝灵看他一脸呆样,还真想捏他一把呢!
“可是我清醒了,她又能拿我怎么办?”这件事比较重要,室佑玄连忙从办公桌后走出来,往绝灵身旁一坐,而这一坐还真让她有机可乘,捏了他一把。
“笨,她不会如法炮制!”连这么简单的事还想不透,真是有够拙的。
“可是没有我的血了呀!”自己可没傻到再被人设计第二次。
“你以为害人的方法只有一种吗?”绝灵又逮到机会吓人了。
“你该不会是指扎稻草人?”室佑玄可不确定这种方式,现今还有人会用。
“不错,有进步,这次连稻草人都知道了。”绝灵赞许的点了点头。
“那是前几年,我妈说我需要改运。那时,就用稻草人当替身。”室佑玄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
“那你一定也听过,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了。”绝灵相信他会自己想清楚怎么一回事。
“笨,我真是笨,稻草人当替身,既能改运当然也能带来厄运,现在电脑这么发达,算命只要有西元的年月日,就能更换为农历,再不然也有万年历可换算嘛!
这次住院不就等于将资料摊在她面前了吗?”室佑玄这次可真是值得人赞扬,还真是举一反三呢!
正想大大赞美他一番时,绝灵才知他不止举一反三。而是反四、反五呢!
原来反应太快也不见得是件好事,就听到他立即又道:“听我妈说,送医院是你的主意,电话则是元大哥联络的,所以追究起来。若我这次真有个什么一万,万一的,你们元氏兄妹得负责,这样我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室佑玄总算又将自己的安危,推到她的身上,太棒了,这次肯定牵扯不完。
“你……”能气吗?好像不行耶!是自己让他联想到这种程度。绝灵只能气自己高估了自己,低估了他的智商。
吓人没吓成功,反被“将”一局,为了扳回颜面,绝灵只能很不屑又不齿的提醒他。
“喂!我早说,能救你一次,就能救你第二次、第三次。要我救就说一声,牵扯那么多干么?”
“那好,小生的安危就有劳姑娘了。”室佑玄煞有其事的行拱手礼。
“神经,这又是哪一出戏的哪一幕哪一句对白?”
绝灵一拍手,打掉那拱手礼,这一幕……怎么有种熟悉的感觉呢?
“不是有言,橙多人不怪,怎么我一多礼,再显现一下自己的国文程度,得来只是神经这不值得的两个字!”室佑玄委屈的走回办公桌,原以为绝灵根本懒得理他,哪知她竟跟在他身后追问。
“小和尚,你没事来这一招做什么?”绝灵总觉得那股熟悉感不是突然发生的。
室佑玄耸肩道:“很自然啊!平常都是你在作怪,偶尔也换我一下。”
“哎呀!这不是作怪不作怪的问题,我是问你为什么觉得很自然?”
让绝灵这么一追问,室佑玄才觉得奇怪。
为什么自己会突然有此举动?
以往自己连首“静夜诗”还得想个半天呢!今天竟月兑口说出这么……不符合现况,不……现代的话,怎么可能?
可是,就是这么自然呀!
仿佛……以前……也曾经有过……
“想到什么?”绝灵赶紧迫问,生怕他想起什么,却又忘了。
“好像以前曾经有过……这样。”又一幕闪过,他,身穿象牙白的锻质长袍,身旁还站了位像是小书僮的人,而……对面,则是一位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