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还在努力培养中;至于重视,我当然很重视你,不管是朋友还是邻居,或是将来“可能”成为我的男朋友,我都重视。”汶柔慎重的说。
“我反倒觉得你是在敷衍我!”文靖叹口气,认命的说:“看来要你重视我,还得下番工夫啰!”
“我以为那是值得的,你说呢?”汶柔绽放柔柔的笑意说。
“一朵玫瑰花代表一见钟情,那么两朵玫瑰花又代表什么呢?”况文靖避过不答的反问着。
“呃!两情相悦。”汶柔看着车窗外,轻声回道。
“我喜欢!”文靖愉悦的表示。
他将这次的玫瑰花事件,当成是一个好兆头,心里头更加坚定了追求金汶柔的意念。
况文靖下定决心,这一次不竟全功他是绝不轻言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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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金汶柔下班,对况文靖而言似乎已成了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这些个日子以来,即使他没有事前与汶柔约好,她也会在固定的时间里让自己的工作告一个段落,而况文靖总是没教她期望落空的出现在她的眼前。
这天,他却迟到了。
汶柔站在门口带着些许失望的看着街景,喧闹的夜生活已然跃动在台北街头。
突然之间有种失落感在胸日涌现,她有些迷乱的想着,自己似乎对况文靖正在产生一种有异往日的情悖。原本带着几分戏耍的玩心,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不见了,起而代之的是一种她从来也没有过的依赖,这种感觉令她不安。
“在想些什么?”况文靖的声音突然出现。
“你什么时候来的?”汶柔望着不知何时走到身边的况文靖,掩饰的反问着。
“就是现在,远远的就见你站在这儿发呆,连我靠近了都没发现,看来你以往的警觉性是退步啰!”况文靖打趣的说着。
“一点都不好笑。”汶柔有些懊恼,她有被当场活逮的感觉,心中的那一份心思她并不愿意这么轻易的就被况文靖窥出,“请收起你那一份自以为是的幽默,迟到的人该受什么责罚,你自己看着办吧!”
“那么,我们现在就走吧!”况文靖温柔的笑着,“我心甘情愿的受罚,我的车就在路旁。”
汶柔转眼看去,况文靖的车果然就近停靠在马路边上,警告灯还在一闪一闪的,八成也没熄火。于是,她一语不发的朝车子走了过去。
况文靖随后跟上,并抢先为她打开车门,脸上依然布满笑意,完全不担心会有任何惩罚似的。
当车子平顺的往前滑动后,汶柔终于忍不住的抢先开口,“什么事令你今晚这么开心?”她侧头悄声问。
“我有什么异常的表现令你这么想?”况文靖瞄了她一眼,不答反问。
“你不觉得迟到的人该有点心虚吗?哪有人像你这般眉飞色舞的。”汶柔理直气壮的说着。
“第一,我并不算真正迟到,因为我事先并没有和你的定确定时间;第二,看见你肯等我,自然开心。”文靖很郑重的说。
汶柔没再开口,在这一瞬间,她有些儿恼怒,也有些儿欢喜,只为她模不清楚况文靖究竟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情看待她,而现在的她在他心里又是一种什么样的角色,依然只是“契约”性质的女友吗..
“不高兴了?”况文靖收敛起笑容,小心的问。
“当然不高兴,再有下次,我多一秒钟都不会等你的。”汶柔不甘示弱的说。
“好吧!就算我不对,算我失言,小姐你大人大量不会与我计较的,对吧?”况文靖见她开口,立即堆满笑容的说。
“你倒是见风转舵的很快啊!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刚正不阿的人,想不到也有巧言令色的一面,看来得要对你重新评价了。”汶柔正色的说着。
“这么说来这一阵子我颇成功的令你有那么一些儿动心了,是吗?”况文靖笑嘻嘻的回答着,“我还以为我的努力没有效果了,要刚正不阿,那没问题,你一声令下,我马上恢复。”
“你还真的变得油嘴滑舌了,我看也不用再评估什么了,直接就把你三振出局吧!”汶柔佯装微怒的娇嗅着。
“我马上恢复原形,你就再给一次机会吧!”况文靖告饶着。
“量你也没敢再作怪,就留校察看吧!”汶柔装腔作势的说着,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了。
“是,只此一次,绝不再犯。”况文靖空出一只手,做出发誓的动作。
“你打算带我上哪儿去?”经过了阵嬉笑怒骂,汶柔这才发现况文靖开得不是回家的路。
“猫空,我们上那去吃一餐风味不同的晚饭吧!”况文靖边说边加快车速。
没多久车子就转人了木栅山径,汶柔从没有在这个时间上山过,她把车窗降了下来,夜风扑面,撩动她的乌黑秀发。
凝神细看车外飞掠而过的山径路树,一条路上再没有第二部车上突来的静谧,令她的心整个沉静了下来。
驾驶中的况文靖不时偷偷瞄她,凭倚在车窗,微光下汶柔姣美的侧脸轮廓令他有心醉的感觉。
文靖不断的提醒自己,别再干愚蠢的事了,两年前已错失过一次,这回不可再让机会由眼前轻易溜走,自己的幸福必须自己掌握,怎可落在爷爷那个“老顽童”的手中任他随意摆弄呢!而且幸福就在眼前。
车子几经盘旋,终于在“山水居士停了下来,况文靖熟门熟路的带着汶柔走上去。他们挑了个靠着护栏的位子坐下来,点菜自然是由况文靖做主了。
“你对这里很熟?”汶柔浅笑着问:“常带女孩子上来?”
“熟倒是挺熟的,带女孩却是头一次。”况文靖很认真的回答。
“你总不会一个人没事就往山上跑?”金汶柔不太相信。
“当然不是每次都一个人,通常是跟我的兄弟,或者陪我的长辈一起来,不过当我想平静一下,而又不愿锁在家里时,这是我最喜欢来的地方,不过例假日则另当别论。”况文靖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受不了那满坑满谷的人潮。”
汶柔回头环视了一下周围,果真偌大的空间里,除了他们以外,似乎也没什么客人。她正想开口说些什么时,侍者却已开始上菜了,她只好将到口的话给咽回去。
况文靖点的都是一些山上野菜之类的食物,有别于山下大台北市区内的那些精致餐点,吃起来也真的另有一份感觉。
“喜欢这种清淡的口味吗?”况文靖问。
“满不错的。”汶柔笑着回答,她依旧忍不住的把心里的问题提了出来,“你刚才说你想要静一下的时候特别喜欢上山,那么,你今天是很不宁静啰?”
“是啊!这一阵子我发现只要一接近下班时候,心里面总是骚动的特别厉害。”况文靖若有所指的回答。
“碰到什么难以处理的案子吗?”汶柔关心的问。
“要处理其实并不难,只是这个案子不是单方面行动就可以有所斩获的。”况文靖的语气有些高深莫测。
“说来听听吧,也许我帮得上忙。”汶柔仍不疑有他。
“你绝对帮得上忙,只不过这个忙可不是那么轻松就插得上手的。”况文靖笑了起来。
“别卖关子了,再扯,我就不管你了。”汶柔有些不耐,“到底什么事引起你内心骚动不安?”
“不是“事”,是“人”。”况文靖定定地注视她,在这一剎那他的双眸蓄满了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