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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性美人 第8页

作者:蓝芝羽

“等我三十二岁时,你和大姊还不是会把我当小女孩看待!”

“我们哪那么倒霉,等到那时,你早已经归你老公所属,轮不到我们担心。”汶柔一副受不了的模样。

“但在那之前必须先找到对象,把我嫁掉才行。”小珀走到汶柔的房间,抱起熟睡中的狗,一我特地来看你,你怎么可以睡觉。”

“小珀,你别故意逃避话题,他是谁?”汶柔见妹妹一副害羞的样子,可以确定她一定是有喜欢的人,“小珀!”

“别叫那么大声嘛!”小珀不满的看着汶柔,还夸张的拉拉耳朵,“这么大了,还去给人家收惊,会笑死人的!”

汶柔二话不说,立刻拿起电话要拨号。

“好啦!说就说嘛!”小珀抢过电话挂回原位,嘴里嘟嚷着:“什么事都要找大姊告状。”

“说!”汶柔的意志坚定。

“其实,我只见过他一面,而他连我是谁,也不知道!”小珀落寞的道。

“暗恋?你?”汶柔不敢置信的看着妹妹,“从小到大你都被人当作是珍逾拱璧般,还有人会没注意到你?那他也太没眼光啦!”

“二姊,不准你这么说他!”小珀生气的说。

“呃?”汶柔第一次看到妹妹生气。

“其实他已经够好了,对我轻声细语的,那种温柔……”小珀怀念的叹了口气。“事隔两年了,我再没碰到像他这样的人。”

“小珀,你愈说我愈迷糊了,真有这样子的人出现在你身边,我们怎么会不知道!”

“还记得两年前,你刚辞去警官的职务,心情不好,我和大姊陪你到垦丁度假。”

“就是那一次?”汶柔讶异的问。

小珀肯定的点点头。

“我记得你那天一身狼狈的回到旅馆,我跟大姊还吓了一大跳。”汶柔想起那天小珀的情形,还会吓得全身打哆嗑,“虽然你只说是自己不小心,才会跌的满身沙子,可是我和大姊谁也不相信。”

“我知道,”小珀苦笑的说:“所以等我们一回台北,大姊马上要我们加强好身术。”

“现在你可以老实说,那天是怎么一回事了吧!”汶柔紧盯着妹妹,要她说实话。

“只不过那一天,我心血来潮跑到海滩,玩着玩着没注意到都已经六点多,弄潮的人早回去旅馆休息了,只剩我一个人站在沙滩上看着潮来潮往,连什么时候身旁多了三位不速之客都没注意到。”

小珀专注地回想着那天的情景,连汶柔的惊叫声都没注意到,她继续又道:

“直到有人将手搭在我肩上,我才注意到已经有三个人将我包围住,光看他们脸上的表情,我就知道有大麻烦了,而以前所学的防身术,一急早已忘光了。”小珀苦笑的站起身,走到阳台前。

“小珀,若觉得不舒服,不说也没关系。”汶柔实在不忍看妹妹如此怏怏不乐。

“都已经两年了,任何的不舒服早就忘了,更何况还有一个完美的结果。”小珀柔柔的绽放笑容,“当他们一把将我推倒,我还以为我要成了刀俎上的鱼肉了,没想到他们才准备动手撕开我的衣襟时,就出现一位英勇的骑士,将他们一一打跑。”她甜甜的笑着。

“骑士?你也太会运用名词了吧!”汶柔好笑的说,“亏你想的出来。”

“真的是骑士,只不过骑的既不是白马,也不是黑马,而是铁马!”小珀满含笑意的道。

“铁马?”汶柔想了一下才恍然大悟道:“你是指脚踏车?!”

“拜托,现在人家都是说“单车”,别土啦!”小珀笑着修正汶柔的话。

“你的骑士,是骑“单车”的骑士!”汶柔说完,立刻大笑不已,整个人缩在沙发上狂笑。

小珀原想瞪着汶柔,最后还是跟她笑成一团。

“他可真有骑士精神喔!当时,我就像是惊弓之鸟,虽然坏人都被他给打跑了,我却还是整个人蜷缩在沙滩上,他原本好心想拉我起身,没想到他一碰到我的手,我立刻就大声尖叫了起来。”

“我的天啊!他没气得一拳打昏你啊!”汶柔知道她小妹尖叫的功力有多厉害,而且还是加足马力的“大声尖叫”,她不敢想象当时的情景。

“我说过他是骑士嘛!”小珀娇嗔的白了汶柔一眼,“他只是依然捉住我的手,动也不动的看着我,直到我自己停止尖叫,并分辨出他是救我的人。”

“下一步,你一定是整个人“丢”进他的怀中,对不对?”汶柔太了解他们姊妹们彼此的习惯。

“什么丢,是很诗情、很浪漫的“投”进他的怀中,才不像你那么粗鲁用“丢”的。”小珀还厌恶的摇摇头,一副受不了的模样。

“对我而言,丢球和投球是同一个意思的动作,所以丢和投当然就一样。”汶柔无所谓的道。

“强辩!你只有听过丢垃圾,有人说“投垃圾”吗?”小珀峨着嘴又道:“原本很浪漫的事情,被你那可怕-该用恐怖来说比较适合-的用词遣词全给破坏掉了。”小珀不满的说。

“好!是我错了,那后来呢?”汶柔为了想知道结果,不惜放低身段道歉。

“他只是轻轻的拥着我,直到我不再害怕,不再颤抖为止。后来,他确定我没事了,还送我到旅馆门口,看我进去后才离开。”想起那一幕,小珀就觉得很甜蜜、很感动。

“两年前,你在台湾已经相当有名气了,他没认出你来吗?”汶柔喜欢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毛病又来了。

“我宁可他没认出我,想想看,当时我浑身是沙,而且挣扎的连脸、头发都沾满了砂,说有多丑,就有多丑,他没被我吓跑,就已经够万幸了,还巴望他认出我是谁!”小珀再一次峨起嘴道。

“你呀!嘴巴都可以吊三斤猪肉了。”汶柔还学她獗嘴的模样,“你没自我介绍?”

“没有!”小珀惋惜的道。

“没问恩公家住何处?小女子他日一定登门答谢?”汶柔故意模仿古人说话。

“没有!”小珀丧气的道:“我应该主动一点才对!”

“你呀!难不成想象古时候的妇女一样,“奴家无以为报,愿意终生侍奉君,服侍于左右。更甚的还加上一句,他日……”

“二姊!”小珀受不了汶柔的调侃!直接打断她的话,“你不是要告诉我虎克的事?”

“说到虎克!”汶柔立即将注意力集中在小珀怀中的狗儿,“它实在很残忍,它把老鼠当成专有的玩具,既不赶走老鼠;又不肯把老鼠咬死,整晚就听到它和老鼠追逐的声音,还不时传来老鼠的哀嚎声,这样一来,我怎么睡的着呢!”

“虎克!”小珀严肃的瞪着狗儿,“你怎么可以这样!”

汶柔正想坐下来,看小珀训话,偏偏电视对讲机的钤声响起,原来是大厦管理员通知她,有一封中午寄达的挂号信件要她去拿。

“小珀,我去警卫室拿封信。”

“知道了。”小珀连头也没抬,继续训着虎克。

向来趾高气扬的虎克,此时正乖乖地低垂着头听训,不时还哀鸣几声。

“还想撒娇?错就是错,明知汶柔怕老鼠,还故意虐待老鼠来吓她。”小珀越讲越生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家的家教太差呢!”

虎克的头,垂的更低了。

“给我站到一边去反省、反省。”小珀手指头一指,虎克就乖乖的走到角落,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这样故意吓人。”

门铃响时,小珀还以为是汶柔不小心把门给上锁进不来了,门一开,竟出现一名高大英俊的男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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