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玩个够吧!”擎浪含笑看她开心得像个孩子的脸蛋,希望借此弥补她前阵子的委屈与牺牲。
紫袖也老实不客气地享受着他的呵爱,一路上笑咪咪的、俏脸绕满幸福喜悦的笑容。
两人双骑来到了侠雁县的邻镇安昌县,天色已晚。
“上回咱们吃过那家‘客来酒楼’的菜,还真不错呢!”紫袖回忆起当时的美味,口水差点泛滥。
擎浪低声笑道:“咱们今晚就暂歇此处吧!”他怎会不懂她的心思?
进了“客来酒楼”,擎浪照例要了一间房,并请小二送来一道道珍馐佳肴。
紫袖刚梳洗完进房,便瞧见小桌上摆满了香味四溢的美食,忍不住惊声一呼,身子往擎浪胸前投去。
“怎么了?”他定住身抱住她扑来的身子,险些站不住脚。
紫袖像个孩子似的,仰起捡笑直:“擎浪你真好,一路上喂我吃饱饱,让我睡好好,我真开心!想不到小小的牺牲换来如此大的回报!”
他狠力啄一下她的额尖,忍不住再次警告:“以后不准再做任何牺牲!”
“好吧!等我明儿个回到侠逸轩,爹娘一定认不出我来,因为我这几天被你养胖了许多!”她嘟唇诉说。
“我喜欢你健健康康的模样,脸色红润甜美,双眼晶亮有神,我再也不要看见你病瘦的样子,我会心疼!”
紫袖娇喜而笑,性感红润的双唇送了上去,擎浪毫不迟疑地收了下来,给她一个又甜又暖的吻。
“擎浪,咱们叫一壶这儿最有名的‘仙客酿’来喝好不好?”她仰起脸看着他,真想与他开怀畅饮。
他扬起眉笑这:“仙客酿相当浓烈呛人,是中原闻名的烈酒,你不准喝!”顺手轻捏一下她巧挺的鼻尖。
“为什么?”她唇儿一噘,腻着他的怀抱,双手紧紧圈住他的腰,一脸娇嗔与撒赖。“我们一起饮过好多次酒了,这一回为何不行?”
“不行!我不准你再饮烈酒。”他摇头不答应,“上一回你喝下烈酒喂蝎子吸血的事让我决定不让你再喝烈酒。喝了烈酒的你总是做出一些让我担心忧烦的事,这次我可不想再惹是生非。”她喂蝎子血的画面还在他脑海盘旋不去哩。
紫袖娇哼着,她决定来个死缠活赖,“好嘛,答应我嘛!我保证今晚不会胡来!”
他瞧着她撒娇的俏模样,眉眼间不禁浮上呵爱之情。“不行,我的小野猫,这一回别想我会答应你!”
紫袖鼓着红腮,心里有千百个不甘愿,看来想要喝那盅让她垂涎了许久的“仙客酿”恐怕得自己动手了。
紫袖轻手蹑足地步下木板楼梯,眸子却贼兮兮地左顾右盼。
“嘻!”她忍不住狡狯一笑。真是好运道,擎浪去梳洗了,酒楼已经掩门谢客,店家及小二早已歇息,只剩一片漆黑。
紫袖悄悄溜到柜台后面,就着微弱的光线展开搜寻。怪哉!怎么满墙的酒品全都没有标志?到底哪一瓶才是“仙客酿”呀?她不禁皱起眉。不知如何是好……不管了,就给它赌一把吧!她随意拿出一瓶,偷偷饮一口——哇!好难喝的酒!她迫不及待地吐出酒来,真是晦气,一出手就拿到如此苦涩的劣酒。这家店里没良心,卖这么难喝的酒给客人,实在需要好好给她“整治”一下。她接着又拿出一瓶盗饮。嗯,这一瓶味道熟悉得很,不就是家乡侠雁县的名酒“侠饮”吗?接下来这一瓶是辉德银的‘旧月酒”,上一回经过辉德镇时已经饮了七、八壶了呢!再来这一瓶……
不知不觉间她身边已经堆满了瓶瓶罐罐,奈何就是没能找到她的目标——呀!她眼睛一亮,发现柜台角落里暗藏着几壶瓶身与众不同的酒。一定是这个啦!她开心得差点惊叫起来,不假思索将木塞拔起,一股浓烈的酒香立刻钻人鼻。尖。嗯,真是好酒!她当下肯定这就是“仙客酿”,立即饮下一大口——唔,好呛!她忍不住咳出声,连眼沼都挤了出来,却又贪心地再饮一口。真是好酒,呛人呛得痛快。却也浓烈香郁。她咕噜咕噜将一壶喝个一滴不剩,还不舍地用舌尖舌忝舌忝嘴角。
太好了,这一晚没有白住了!她满足地起身,脑袋一阵晕眩,竟然有些醉。她打个酒隔,顺手再捋一壶到袖里,步履有些不稳地走上楼去。
“不要!救命啊!”突然一串细碎低微的女子求救声传来,即使是微酣的紫袖仍旧听见了。她停下脚步,循声而行。
“啊……这位大爷求求您,我会死,我快死了!你不要……停止啊……”女子痛苦申吟的声音就在门里。
紫袖胸口一热,脚一端,将门踢开,在酒精的壮胆之下怒声低喝,“哪个大胆狂徒竟然敢在本姑娘面前不轨?识相的快放开这位姑娘!”
话才说完,她就傻了眼,酒精刹那间消散。只见屋内的床上正躺着一对赤条条的男女,四肢紧紧纠缠着,然后……她的眼光往两人一瞧,猛然倒退三步,俏脸瞬间涨得通红。
床上的男女正开心,谁知房门在一声巨喝之后被踢开,两人吃惊地张大嘴望着冲进来的人。
“你乱闯别人房间做什么?”男人裤带一勒,一跃下床,神色狰狞。
“我……”她瞄一眼用被单紧里着身子的女人,理直气壮答道:“是她自己叫救命的!她不是说她快死了吗?还求你不要杀她!”
“我才不是叫救命!”女子朝紫袖媚笑起来,声音极嗲,“我是很开心,看来你还很清纯呢,小泵娘。”
紫袖瞪大眼,“你刚刚不是痛苦地申吟吗?难道不是
“你这个疯女人,给我滚出去!”男人光着上身逼向她,青筋暴露地怒吼,“本大爷好不容易从‘春花院’叫来一个好货色,几年来‘永垂不朽’的威风在今晚终于‘登高一呼’,却被你这个多管闲事的女人给破坏了!”
紫袖听不懂他说的“永垂不朽”及“登高一呼”是指什么,却听懂他骂她“疯女人”。她唇一嘟,甩甩发辫。
“我才不出去!本姑娘高兴进来就进来,高兴出去就出去,凭什么要你呼来喝去?”她索性坐在椅子上,一脸刁钻与赖皮。
“你不要命了吗?”男人一冲上前,却被紫袖的银巾轻扫,一跃摔回床上。
“我的命偏偏比别人都长!”她眉一挑,露出一个甜美却狡贼的笑。
床上的女人风韵媚荡,再度朝紫袖一笑。“这位小泵娘真是天真活拨又赖皮……这位大爷,您是我所见过最神勇的男人,何必怕一个小泵娘?咱们俩就不必在乎这个姑娘,继续我们的快活吧!她爱瞧就让她瞧个够,她爱瞧多久就让她瞧多久。如此一来您的银子没有白花,还有个观众在一旁奉你为师认真学习呢!”
“这……”男人还来不及拒绝,就被女子一把抱住,双双往床上倒。
紫袖当场膛目结舌,只见那女人全身赤果地翻身上,巧手一伸,探入他的裤子里,不知在做什么,而那男人竟一脸陶醉,双手在那女人身上四处抚模,还……还……紫袖不由得咽下一口口水,心跳不自觉加速,全身紧绷起来……哇!精彩的部分好像快到了,看来那女子准备帮他月兑下裤子了
紫袖正瞧得专注,突然颈穴被点,身子一僵,不自主地腾空向后飞起,被抱出门外。
“该死的小雌猫,你究竟要看到何时?”
“看你下回还敢不敢胡来!”擎浪手一抽,朝她的小轻拍一记。“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野猫,我今晚不好好教训你,不知你还要做出什么惊人的事!”他沉声骂这,其实却是强忍着大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