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被任何女人控制,就算丁琳对他再好也不行。
因为他已经被人掌控过一次了。
丁琳敢不置信的回头看他,差点没跌下床,她这次的发嗔竟然没效!
“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啦!”她识相的一下子就把泪擦掉,绽放出迷人的笑,对他讨好。
现在不对他掹下甜汤,以后肯定留不住他。
“消消气,好吗?”
这时,丁琳不等他开口,就将自己诱人的红唇凑上,对关君毅施以魔力,想挑起他的。
必君毅也配合的翻身压住她,狂热的亲吻她。
丁琳知道她又成功的驾驭他了。
不过,关君毅娶的那个女人,似乎也是个不能轻忽的对手。既然她能威胁她在关君毅心中的地位,那她不采取行动是不行了……
***
哦——哦,叶岚真不敢相信,一整个白天都还是艳阳高照的大热天,这会儿要下班时,却下起倾盆大雨。
这是什么烂天气?早知道刚才就不该拒绝郭燕伶要送她回去的好意。
她那部烂车子送修了三天还没修好,害她得坐公车上班,该死的修车场,效率真差,下次生意不给他们做!
不过她离公车站还有一段距离,她又没带伞,但要她坐计程车,她又不想,因为那可要花上四百元以上的车资,赚钱都不容易了,何况她还身负一亿元的天大债务呢!
还是搭公车好了,这是最省钱的方法。
索性,她用公事包遮住头,以免车站还没到,就淋成落汤鸡。
但是当她搭上公车后,她全身也已湿了一半了。
“真倒楣,车坏了就算了,现在还被雨淋成这样,我是走了什么好运啦?”她握住司机身后的铁栏杆,喃喃咒骂著。
“希望到家时,雨已经停了。”她满心祈祷。
显然的,上天没听到她的祈祷,雨终究没停。她到站下车时,依然下著滂沱大雨,她只好拖著半湿的身体跑回家。
可是家还没跑到,她就已觉得疲惫不堪。
怎么还这么远啊!还是她太早下车了?跑了这么久,连个“家影”也没看到,哦——她快不行了。
头好昏,可能刚才全身湿答答,加上在车上吹了一路的冷气,已经著了凉。
这时候,她已分不清自己额上流下的是雨水还是冷汗了。
她跑累了,决定不做无谓的挣扎,慢慢走好了。
她有气无力,步伐蹒跚,差点站不稳了。
就在这时,她身后有一辆车急驶而过,地上的雨水整个溅在她湿透了的身躯上。
“嘿——你车子怎么开的啊,不长眼睛……”她把这几天无处发泄,强闷的怒气,全部发泄在这辆车子上。
而车子的主人好似觉得不对劲,於是倒车回去,按下车窗,看看被雨淋成落汤鸡的叶岚。
叶岚在被溅之后,难过的垂首,完全不理会倒车回来的人。
“叶岚!”车主喊出声。
“是你!”叶岚抬头看著关君毅。“喂!我跟你有仇啊?你非要这样作弄我才高兴啊?”
上次数落她的人是他,现在喷她水的人也是他,他到底想怎样?
其实关君毅也没有注意这么多,因为他正在想事情,愈想愈烦也就愈开愈快,否则,他不会在下大雨的天气里还开快车。
看她浑身湿透,他知道再不快点送她回家换衣服,她肯定会著凉,但他不知,她早就快不行了。
“上车,我载你回去。”他命令道。
“我才不屑坐你的车!”她哼了一声。
“你会著凉的。”他冷然的对她说出后果。
“不要!”她还是坚持己见。
这女人还真固执,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他对她的固执感到愤怒。
“上车!”他大声的命令她,口气有不容否决的味道。
她被他的声音惊吓到,但仍不知死活的挑战他耐心的极限。
“不上……”她这次的口气好似没了力,眼皮已半垂。
他真的生气了,就算她今天不是他的妻子,他也要押她上车,至少她要出事,也不能在他的眼前。
他停下车,不由分说的强拉叶岚上车,力道之大,令她频频喊痛。
“痛……你弄痛我了……”她的意识开始模糊不清了。
必君毅打开后车门,粗鲁地将她塞进车内,他要尽快带她回去。
上了车的叶岚,身躯已软倒在椅上,却还喃喃自语的说:“我不……上车……不上……才不……屑呢!”
听见她微弱的抗议,他知道她有可能已经生病了。这个女人,著凉了还固执的不上车,他要说她勇气可嘉吗?
错,是玩命的笨女人!
***
回到他们共同的“家”,关君毅将车停好后,才将不省人事的叶岚抱下车。
她的身体,好轻、好软啊!那软柔的触感一度电击他的心,而此刻抱在怀里的人儿,竟勾住了他的脖子,看似无助,却教他怦然心动!
他在想什么!她可是一手毁掉他幸福的女人啊!他怎可被她迷惑?
撇开对她的遐想,刻意忽略心动的感觉,他放下怀中的她,让她靠在他的肩上,动手去开门。
进了门后,他将她轻放在客厅里的沙发上,他迅速的回房换上简便的衣服,然后再出来将她抱回自己的房里,替她换下湿透的衣裳。
他月兑下她的丝质衬衫及及膝的短裙,使她身上只剩一件内衣及蕾丝内裤。并非有意趁人之危,但她衣服底下的美好却让他忍不住多看一眼。
她红色的内衣,合身的包覆著迷人丰满的双峰,挤出一道,而红色底裤贴身的与她的曲线契合,乎坦的小肮,光洁细女敕的皮肤,完美无缺。原来这泼辣的小野猫,也会这么性感。
这让他的一下子窜开,裤裆有了冲动的徵兆。
天!他竟迷恋起这女人的身体了。
他猛力的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尔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被子盖在她玲珑的娇躯上,然后就走了出去。
他走到浴室,扭开水笼头的水,以冷水泼脸,让自己冷静。
一阵子后,他看见镜中狼狈不堪的自己,自嘲著,哈!又不是没看过女人的身体,今日却会为她而内心狂跳不已,他与丁琳欢爱时也没这么兴奋过。
冷静过后,他走出浴室,而他的上衣又湿了,他又必须再换一件了。
回到房里,故意对床上的人儿视而不见,他打开柜子,再拿一件短衣换上。
对了,还是替她穿上衣服吧!免得病情愈来愈严重。
须臾,他从楼上取下她的睡衣替她穿上。
替她穿衣服时,他不知道用了多少的自制力,才能顺利完成这项不可能的任务。
每每碰触到她柔女敕的肌肤时,他总是要刻意忽略,才能使自己不再乱想。
好不容易替她穿上睡衣又盖上被子,他才走出卧房。
来到客厅,他从冰箱取出罐装啤酒,无言的站在落地窗前轻啜著。
想到今早去了父亲的办公室,没想到父亲竟向他要一个孙子。
“我已经照你的话娶了一个我不爱的人,你还要要求一个孙子?”
他那时的怨气,已经累积到只差没有动手摔东西。
但他父亲却好像没听到他的话,还说若他不生的话,后果要他自行负主贝。
因为离婚条件还包括假使离婚后也没个一子半女,关家还要倒付一亿元。
这让他倍感压力。父亲为什么要做赔本的生意?他不明白,因为关家的财产多的花不完?怎么可能?!再多财产都可能因此而消失的。
“好!我给,我就给你一个孙子。”赌气之下,他允诺了关父。
未来的日子要为关父生个孙子,但如果是跟叶岚,他却有了甘愿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