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偷偷在观察我?"
“跟你一样。”
怎么会?"可是我都没发现!"
“因为你太逊了。”
怎么办?胸口中的小鹿又开始乱撞乱跳了。
为什么她对其他男人都可以做到洒月兑,就是对他不能?汪玮馥捣著胸,莫名的觉得心跳急促到连她的身子都跟著摇晃了……
咦?这力量未免太大了,害得她摇得不只头晕,还站都站不稳……不对!是地震啊!
汪玮馥脸色倏地刷白,想也不想,冲进了易稔寰怀里。
易稔环被她突如其来的冲撞吓了一跳,连忙稳住脚跟,挽救差点一块摔倒在地的糗态。
“地震……”她抓著他胸口的衣服,吓得浑身颤抖。
“小地震而已。”他轻轻拍抚她的背,柔声安抚,“已经过去了,别怕。”
“过去了吗?"她睁开一只眼,瞧瞧周围,地面好像真的不再摇了。
松了口气的她,想要站直身子,背上的那只大手却不由她。
“我不记得你害怕地震。”印象中,她是个天不怕地下伯,与她柔弱纤细外表完全不符的豪气女孩。“曾发生过什么事吗?"
“几年前,台湾发生九二一大地震,当时我人刚好在南投朋友家里……”
想起当时情景,汪玮馥仍余悸犹存。倾倒的屋子、翻飞的瓦砾、人们凄惨的哀嚎……她与朋友一家人虽侥幸在屋子倒塌之前离开,逃过一劫,但她只要一想到当时的情景,就会忍不住簌簌发抖。
听完她的叙述,易稔寰脸色凝重的沉默了。
“干嘛不讲话?"她抬头望著他绷紧的脸部线条。
“我很抱歉,我当时不在你身边,没陪著你一起度过。”他以怅然的语气说著。
甜言蜜语!汪玮馥咬了咬牙。明明是自己无端消失了八年之久,现在又突然的出现、突然的介入她的生活、突然的对她大献殷勤,搞得她心湖大乱,烦不胜烦。
“当时如果你在的话,说不定我还要背著你跑,结果两个人都被房子压死了!"她故意说著尖酸刻薄的话,嘲讽他不佳的身体。
“哈哈哈……”易稔寰突然爆出大笑,浑厚笑声震动著她的耳膜。
他将她身子转个方向,两手放在她肩上,将上半身重量靠在她背上。
“地震来了,勇敢的田径之花,快背著我一块逃命吧。”
“我现在哪背得动你啊。”她好气又好笑,“你现在的体重至少是十七岁时的两倍。”
“所以现在轮到我背你了。”
他在她措手不及之下,拉起她的手,托起她的臀,将她整个人抱离地面。
她望著他微笑的脸,表情突然变得奇怪。
“你身体变好了。”他已经不再是弱不禁风的易稔寰了。
“嗯。”
“美国的汉堡、薯条果然是让人变胖的好食物。”
他手臂晃了晃,动作像在秤她的斤两。
“你还是一样瘦。”他腾出一手,捏捏她纤瘦的手腕,
“我吃不胖啊。”
捏著手腕的大手突然栘到小肮,将她吓了一跳,接著他的脸突然往她靠近,汪伟馥呼吸自动停止,瞪著他栘过来的脸,抿住唇。
如果他敢再吻她,她这次一定会咬掉他的舌,沾酱油吃下肚去。
但他并未如她想像中的再次强吻她。冰冷唇办擦过她的粉颊,停在小巧可爱的耳垂前,温热的呼吸莫名的让她红了脸。
“你……”他启唇,低沉的声音好听得让人心悸。“吃过晚饭了?"她的小肮还鼓鼓的,可见她往里头塞了不少东西。
糟糕,被识破了!血红素以更快的速度在她脸上聚集。
“我又没说我要等你。”她嘴硬的说。
生气吧,她无所谓。每个男人在这时候都会表现出不爽的态度,好像不将他的话放在心上有多罪不可赦。
“我忙得太晚了。”他不以为意的笑,“你的肚子还有多余的空间能陪我吃消夜吗?"
她困惑的皱眉,“你不生气?"
“为什么要生气?"
“你在这里等了我快两个小时,可是我已经吃饱了。”
“如果你忍著肚子饿等我到七点多,也许我会比较生气。”
甜言……蜜语!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说话了?他以前明明很酷、很沉默的啊!
她几乎快以为她之前所认识的他,是她作梦梦出来的了。
“你跟以前的形象差很多。”
“我们要叙旧吗?"他放下她,“边吃边说好吗?"他快饿昏了。
未等她回答,他已拉开车门,等待她主动坐人车里。
汪玮馥移动脚步正要坐人,后臂掹地被扯了下。
“你还敢说你没脚踏两条船?"温如司凶狠的目光瞪著她。
第五章
“如司?”她的手被他抓得好痛,“你干嘛?”
“我都看到了!"温如司目光似要喷出火来,“你跟那个男人又搂又抱,你还敢说你跟他什么都没有?"
汪玮馥顿感无力,“我们分手了,你无权管我!"
“我反悔了,行不行?"温如司气得跳脚。
“不行。”易稔寰代汪玮馥回答。
“你抢我的女人!"温如司不由分说抡起拳头,朝易稔寰方向挥了过去。
易稔寰头一侧,闪了过去。
“不要打架!"汪玮馥抓起肩上背包,打中温如司的手,制止他进一步的攻击。“有话用说的好吗?"
“说?说什么说?你什么时候听过我说的话了?"温如司咆哮,“我叫你不要辞掉老师的工作,你偏要辞;我叫你去租便宜一点的店面,你偏不听。你处处与我作对,毫不尊重我。”
“你才是不尊重我!"汪玮馥也火大了,“我有我的兴趣、我有我的想法、我有我的梦想,你什么时候听我说过了?你用你的观念去约束我,又怎么能怪我不听你的话?"
“我是为你好,你懂不懂?"
“所以我就得照你安排的去走?我爸妈都不反对我开咖啡店了,你又何必管我这么多?"罗哩巴嗦,真想一脚将他踹到外太空去。
温如司气得浑身颤抖。
说不过汪玮馥的他,转而对易稔寰道:“看到了没?这女人很难管教,你的男性尊严总有一天会在她手上毁坏殆尽。”
易稔寰听了,唇角竟露出笑意。
“笑什么?"温如司被他气定神闲的微笑再度惹火。
“我并不觉得那有什么问题。”
“你是不是男人啊?"懂不懂“男性尊严”这四字怎么写!
“我也不觉得她刚说的哪里有错。”易稔寰手横过她颈前,将她揽靠在怀里,“她想做什么是她的自由,我该扮演的角色只有支持她。”
背对著他的汪玮馥,身子微微一僵。
温如司闻言愣了下,接著哈哈大笑,“你也只有现在会说好听话,以后你就会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我不会。”他音量不大却坚定。
“等著瞧!"温如司冷哼一声,踩著悻悻然的脚步离去。
“呼——”易稔寰突然吐了口大气,“我还以为会打起来呢!"
“你怕打不赢啊?"汪玮馥拉开环在她颈前的手。
易稔寰但笑不语。
“走吧,去吃消夜了。”刚才的争执让汪玮馥的心情变得不好。她面无表情的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易稔寰绕过车头,坐进车里,发动引擎,驱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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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温如司的事,使得汪玮馥一路上都闷闷不乐,微嘟著嘴生闷气。
易稔寰见状也没有说什么,车厢内的空气沉闷得可以,一直等到车停了,易稔寰才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