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柔早已经听得泪流满面,“我一直爱你!没有你的日子,我生不如死。”
“不准你说什么死。”行云霸道的吻上水柔的唇,一阵狂吻。
当两人强制住接下来的事情,分开双唇。水柔早已经是媚眼如丝,身软无骨。
半响,水柔才甜蜜的说:“你真的好坏!”
“坏?我真正的坏你还没有见识过呢。”行云的眼里闪着火光。
“死相!”水柔轻斥了行云一口。“你休想!”
“如果不是你受了伤,我早就将你这甜美的小东西吃得连骨头也没有了。”行云摆出一副的嘴脸,眼底的火焰将所有的情绪暴露无疑。
“去死吧!”水柔羞涩的躲进行云的怀里,拉拉那厚厚的脸皮。
“有什么关系,该看的我全看遍了,该碰的我也碰过了,连不该碰的我也碰了。”行云露出的尖牙利齿,对着水柔红唇就是一口。
“你……你……好羞人耶。”被行云大胆的话羞窘得要立刻找个地洞钻进去。真是遇人不淑,情郎原来是色郎,没有了人性多了一些兽性。
行云在水柔的耳孔里吹气,那种酥麻的感觉传遍了全身,水柔身子微微的在颤抖,什么反对的话也没有力气说了。现在只想要行云对自己多爱怜一番,恨不得时间就此停止,让这美丽的时光永远的停留。爱让人喜来让人忧,道不尽说不明。
第6章(1)
这是给水柔换最后一次的药,背上的伤口愈合了,但是留下了一道长长的伤痕。
“该死的女人!”行云暗中骂了一句粗话。
“好痒啊,”行云的指月复轻触到伤口,水柔扭了几子。半掩在前胸的衣物滑落了下来,露出了美好的上身。“看什么,!”水柔娇羞的拉好衣物,对着行云叱了一口。
“你好美。”行云有点粗糙的手指划过水柔的红唇。
水柔娇媚的横了行云一眼,“快帮我上药。”
“是,夫人!”
“谁是你夫人了?”水柔作势要敲打着行云,但心里却是那样的甜蜜。
“你不做我老婆,你还有人要吗?”行云凉凉的说,一副吃定的样子。
“去,要追我的人从杭州排到了苗疆,不过你是最后一个。”本姑娘行情可好得很,不差你一个。
“可就是我最后一个的追上了你。”行云温柔的拉过水柔,重重的吻在唇上,吮吸着那甜美的甘露。
“现在是大白天耶,小心有人看见。”水柔欲迎还就。
“这里没人来的。”说完将水柔吻得气喘吁吁,不知东南西北。
歇了一会儿,行云用温水将水柔背上的伤口擦洗干净,在雪白的背上有着鲜红的伤痕,有些触目惊心。行云俯子,轻轻的吻在那道伤口上,从这头到那头。水柔只觉得有强烈的感觉,要行云来爱怜自己。
“不要……不要!”水柔抓住行云的衣襟,不想让他再进一步的行动。再下去,可能贞操难保了。
行云将脸贴在水柔的背上,微微的喘气。“你这个小妖精,差点让我崩溃了。”
“还说,谁叫你这么。”水柔笑骂着,看她那眉飞色舞的样子,那是开心的很。
“别动,”行云拉过棉被盖住那些诱人犯罪的妙处,强忍着自己的欲念,小心的为水柔上药。等水柔穿好了衣服,才松口气。上一次药比和别人搏斗一天还要累,这样下去,过不了半年就要去会阎王爷了。“回去我马上到你家提亲。”早点解决才好。
“你真的愿意娶我?”水柔傻傻的问。
“傻丫头,我当然愿意了。”行云爱怜的吻了一下水柔的额头。
“哦!我太高兴了。”水柔从行云的怀里跳起来,穿着单衣,在房间跳起了舞。单薄的衣服,比没穿还要诱人,这种隐隐约约才真是要命。
早不流鼻血了,行云还以为好了,可现在又不听话的流下来了。
“啊!你流鼻血了,你居然又流鼻血了。”水柔指着行云的鼻子笑翻了天,还过来抱住他的大腿,仰头看着他的狼狈样。
从上看下去,所有的美景一览无疑,鼻血冲破了手指的防线,滴在水柔的胸衣上。再看下去,可能要失血过多而亡了。行云当机立断,冲出房门,回去冲冷水澡了。
水柔还抱住棉被大声的笑着,在三里地外都能听见那嚣张的笑声。
“该死的,得不到的,那大家都没有。”芳华躲在暗处,恶狠狠的说,将身旁小树的枝杈一根一根的折断。芳华抛抛手中的媚药,“怕你是钢铁意志也要变成绕指柔,还不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好点了吗?”水柔到行云的房间里,来看看行云狼狈的样子。还自动的倒了杯水,慢慢的喝着,看着鼻孔里塞着棉球的行云。
“好多了。”行云很面子的说。
“看来你要离我远远的才好,不然会喷血而亡的。”
“你这个小妖精,居然取笑我。看我怎么治你。”
“这天气怎么这么热啊!”水柔觉得浑身发烫。
“不会啊!怎么可能呀。”行云惊异的问,上来探探水柔的额头。
“可是我觉得手足无力,而且头好昏啊。”水柔昏昏欲倒。
行云怀疑水柔中了毒,拿过茶壶,打开一闻,一股淡淡的异香扑鼻而来,引得心中欲火大盛。“糟糕,你喝了媚药了。”
“是你放的。”水柔无力的问,连兴师问罪也没有了力气。
“我哪会有这种东西,何况对你也用不到这媚药吧。”行云在沉思谁会下毒。
“那会是谁?不会是那个芳华吧。”女人的直觉,水柔脑海里反应出芳华的名字。
“是她,这药里有昆虫的腥味,应该是蛊毒。”行云月兑口而出,“这下完蛋了,这媚药无药可救,只有那样才能解毒。”
“什么那样啊?”
“就是……”行云在水柔耳边说了一个令人心跳加快的词语。
“天哪,那我不是要吃大亏了。”水柔抵死不从,这道防线起码也要留到洞房花烛夜,可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丢掉。
“我先用冷水给你敷一下脸,看看有没有效果了。”行云是急病乱投医。
“不用忙了,这药没有办法解的。”一个沈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大哥!”来的人是慕容擎日,水柔有气无力的招呼。
“是日侠?”行云拿着毛巾问道,有一种捉奸在床的尴尬。
“下毒的女人已经跑了,这种药也没有解药的,可是这样小妹的清白就毁了。”擎日长叹一声,在江湖上传言说水柔小妹和雷霆堡的陆行云走得很近,所以特意来看个究竟。却没有想到在这里遇到,还有这件麻烦的事情。正色的对行云说:“我把小妹托付给你,也希望你不要负了她,不然我决不会放过你。”
“我不会,我会一生一世的守侯着她。”这是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的承诺。
“好!我信你。”擎日掉头就走,为他们到房顶上把风。
水柔的神志也开始迷糊了,开始说起胡话。
行云抱起水柔,轻轻的放到床上,用毛巾为着水柔擦头上冒出的汗水。鼻息渐重,水柔扯起了自己的衣服。
“好热啊!”拉开衣襟,露出了娇好的身材。盈盈一握的丰满,隐约的从内衣中跳出。
行云反而是一头汗水,这样的诱惑在面前,却无从下手,现在水柔是热情如火,可自己总觉得是在乘人之危。帮水柔把衣物一件一件的解下,宛如白玉的身躯呈现在眼前。
英雄本‘色’,本能的食指大动,在欲念的驱使下,所有的理智被抛到了九霄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