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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嫁纳兰靖斯 第24页

作者:静媛

靖斯把她用力圈在怀里,生气的说:

“后悔了吗?就算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端敏边笑边说:

“谁说来不及,我可是和硕公主哦!就连我皇兄也管不了我,我想嫁谁就嫁谁,反正现在已经嫁过你了,再回头嫁征贝勒也不迟呀!”

靖斯的唇角逸出一丝笑意,不以为意地说:

“你这辈子除了我,再也不会嫁给任何人了。”

“好大的口气!这么狂妄,不怕激怒了我,我就嫁征贝勒给你瞧!”她负气的大喊。

“你敢嫁给他,我就带兵捣毁襄王府,把你抓回来!”靖斯气定神闲地回答。

端敏有点不甘心,他太自豪了,大吃定她了,连想看他吃醋的样子也看不到!

“唉!”她无奈的说:“我忘了你现在已经官拜步军统领了,为免生灵涂炭,还是勉为其难继续当你的妾吧!别害了人家了!”

靖斯大笑出来,双臂将她搂得更紧了!

端敏这天心血来潮,把自己努力研出来的郁金香草汁到处分送给府里的大小丫头,一时间,整个纳兰府里四处都是香喷喷的,每个女孩子只要一旋身走动,裙摆飘动之间就会散发出优雅的香气来。

端敏和入画趁着午后阳光正烈,一起用了郁金香草汁沐浴濯发,悠闲地躺在廊檐下,一面乘凉,一面风乾浓密的黑发。舒适写意极了!

两个人直躺到夕阳西照,端敏悠然轻叹着:

“夕阳好美呀!可惜靖斯还没回来,真想和他一起到湖边看日落!”

入画伸了伸懒腰起身,把自己的头发扎成了大辫子,然后再帮端敏挽髻。

两个人都梳理整齐之后,入画便打算去厨房准备晚膳了,端敏觉得无聊,一时兴起,便说:

“我带赤雷出去走走,晚饭前就回来!°

“去哪儿呀?”

“去湖边看日落,反正郁金香草也没了,顺便采些回来!”

端敏迳自朝马厩走去,赤雷一听见人声,立即耳朵高竖,警觉的昂首长嘶,端敏伸手轻抚它的鼻梁,拍了拍它的颈背,轻轻松松安抚了它的情绪。

近来,端敏常与靖斯一同骑着赤雷到湖边散心,赤雷对端敏的戒心早已经消除了,再也不曾将她摔下地来,正巧湖边长满了郁金香,端敏也会顺道采回来研汁。

端敏翻身上马,入画急忙捧来一件紫红色的斗篷交给她披上,叮嘱着:

“公主自己一个人当心一点,斗篷上的帽子尽量把脸遮住,要快点回来哦!”

“知道了!”

端敏一夹马肚,赤雷立即撒开四蹄,放足疾奔!

卞丽的天色映照在湖面上,美得如诗如画!这般景致,让端敏看上千遍也不厌倦。

赤雷在湖边喝水,她一面采起郁金香草,一面欣赏绚烂的晚霞,直到天色变得紫红,火轮般的太阳几乎没入湖中时,她才准备打道回府。

端敏牵着赤雷,慢慢步上大道,正准备上马时,树丛中忽地窜出丑、六名大汉,朝她一拥而上,一个人迅速掀开她的斗篷看了一眼,立即用手帕捂住她的嘴,另一个人绑住她的手脚,最后一张大麻袋朝她头上罩下,乾净俐落的把她掳走了!

端敏眼前一片黑,惊恐得几乎窒息,她听见赤雷引颈尖嘶和摔踢踏跳的声音,其中一名大汉吼着:

“这马真烈性,驯不住!”

“别理马了,快走吧!”抱着端敏双脚的大汉怒喊着。

端敏被丢进一辆马车里,她听见赤雷一声长啸,远远奔去了!

她吓得哆嗦颤抖,颤栗地想着,究竟是谁掳了她?掳了她想干什么?她愈想愈觉得毛骨悚然,愈想愈感惊惶!

一名大汉震天价响地笑着说:“今天掳来的女子简直太像公主了,这回的赏金肯定少不了!”端敏背脊一凉,她知道,是谁掳了她了!

麻袋一拿开,端敏被突来的光亮刺得眼睛睁不开来,却听见一声惊喊:“公主!”

端敏眨了眨眼晴,一仰头,就看见一脸惶恐的征贝勒,几名大汉面面相觑,不敢相信掳来了真正的端敏公主。

征贝勒抖颤地解开端敏嘴上的手帕和手脚上的绳索,急忙跪在地上喊:

“公主!臣该死,请公主息怒!”

五、六名大汉吓得魂不附体,全部应声跪倒。端敏站起身,本想大骂征贝勒,但是一想到前因后果,语气便和缓了:

“征贝勒,你怎能强抢民女,败坏皇室声名,如今连我都抢下来,难道不怕皇上降罪吗?”

“臣……该死!恳求公主饶恕臣这一次!”征贝勒虽然口中求饶,但是眼晴却紧盯着端敏的脸不放,眼神痴痴纠缠着,端敏不由得一阵发悚,冷静地说:

“立刻放我回去,我可以饶你不死!”

“臣立刻送公主回去!”征贝勒磕了个头,立刻转头对那儿名大汉吩咐:“还不快去备马车!”

五、六名大汉应声,匆匆退了出去,立刻将房门关上。

屋内只剩端敏和徽贝勒,端敏被征贝勒诡异的眼神弄得忐忑不安,她有种不祥的预感:如果再和微贝勒继续共处一室,不知道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她迅速往前奔出两步,手一触到门,征贝勒忽然横身将她挡住了。

端敏一惊,额上冒出冷汗,厉声怒骂:

“征贝勒,你好放肆!”

征贝勒的表情扭曲,声音颤抖着:

“今天不小心将公主掳了来,不管放不放公主,横竖都要一死了,在死之前,就求公主成全我吧!”

端敏猛然退后几步,脸色吓得发白,惊喊:

“征贝勒,你胆敢碰我一下,我定让皇上杀了你全家!”

征贝勒阴沉沉的逼向她,冷冷的说:

“不会有人知道的,这间屋子,就连臣的阿玛和额娘都不知道,臣的属下受臣的好处不少,不会出卖臣的,所以,臣……并不打算放公主走,不会有人知道公主在这里!”

端敏脸色刹时惨白,惊恐欲逃,征贝勒扑向她,把她拉倒在地,她抬起脚死命踢他,征贝勒紧紧把住她的腿,一张湿热的嘴朝她脸上一阵狂亲,申吟似的喃喃自语:

“公主,臣没有一时一刻不想你,臣心心念念着公主,公主何苦折磨我……我有哪一处比不上纳兰靖斯?”

饼度的惊恐令端敏恶心欲呕,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拼命躲避他猛亲上来的那张嘴,嘶喊着:

“征贝勒,你立刻住手,我还能放你一条生路,如若不然,总有一天我会抄你满门……”

征贝勒一双眼已被欲火烧红了,完全不理会端敏的警告,迫不及待地想解她身上的衣服,就怕错失良机!

“求公主、求公主让臣一亲芳泽吧!”

端敏倒抽一口气,狠狠朝征贝勒的肚子踹了一脚,征贝勒手一松,端敏腾出一只手来,猛力抓下桌上的烛台,将里面油汪汪的热腊朝征贝勒脸上泼洒过去,征贝勒惨叫一声,脸上的肌肉痛楚地扭曲着,他停也不敢停,飞快夺门而出,门一开,端敏机警地扑上去想逃,千钧一发之际,还是让征贝勒快她一步,他将门用力拉上,在门环上了一道重锁,端敏砰砰砰的槌打着房门,哭着大叫:

“征贝勒,你快放了我!快放了我……”

她拼命哭喊着,直喊到声音嘶哑,门外一点人声也没有,显得异样的寂静,她颓然坐倒在地,靠在门边无力的啜泣起来,当初,都怪她对征贝勒所做的一切,现在已经一一受到报应了!

她无意识的拍着门,眼角瞥见屋中唯一的一扇窗,她惊跳起来,奔上去把窗户拉开,一看见窗子已经被木板钉死,身子就像跌入冰窖里一样,她绝望、声嘶力竭地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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