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熙语大胆的提出协议,自认这样的条件相当诱人。
“你认为我很拜金吗?”她突然反问他,一想到五仟万那可观的数字,她就忍不住想点头,毕竟她这辈子还没有办法能赚到这么多钱。
“这代表你并不是嫁不出去的女人,而且还有机会成为富豪之妻,这是别人羡慕都求不来的机会啊!”他诱之以利。
“这其中必定有诈,你从来就没有对我这么友善过,你究竟是存着什么心?”她怀疑的睨着他。
“我没有存什么心,纯粹是因为我必须结婚,而我又毁了你的清白,照道理我是应该负责任,所以,我自认为是你结婚对象的最佳人选。”都怪他之前说了太多谎话,现在说实话反倒没人相信。
“我说过你没良心,这会儿怎么可能好心的想负起责任呢?”她还是不相信他的话,毕竟,他可是前科累累。
“人是会改变的。”
“不可能在这短短的几十分钟做如此大的改变,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她不屑地撇撇嘴。
“其实你是在怕我吧!这一点你用不着承认,我们大家心知肚明就好。”他使出激将法。
“我怕你什么?”音调不自觉的上扬。
“怕我会像蓝胡子一样,把你吊死在更衣室中。也许还怕……”
她立即打断他的话,“开什么玩笑,我这辈子只怕过一个人,她叫余佳芬,是我的母亲大人,其余的人选我皆不放在眼里。”
“那有胆子和我结婚吗?”打铁趁热,他挑高眉问她。
“结就结啊!难道我还怕你不成?”她赌气的答应了他的求婚。
他出其不意的将她拥进怀中,低头不偏不倚吻上她的绛唇,给她一记热情且浪漫的深吻。
四片炽热的唇瓣黏贴在一起,瞬间点燃她体内生涩的,一阵酥麻感融化了她的四肢,让她自动自发倚向他肌肉纠结的臂膀中。
温柔而带有探索意味的舌尖轻轻撬开她的编贝玉齿,细细品尝她诱人甜美的芳唇,反复掠取她纯真的蜜津,丰润那干涸已久的旱地……
良久,他才满意的松开手,放开她的唇,意味深长的瞅着她啡红的俏颜,眷恋不舍的长指轻抚过她又红又肿的娇唇,“我必须赶回公司开会,再见了,我的小新娘,准备等我将你迎娶过门吧!”
允涵被他突来的激情与温柔给骇着了,只能怔怔地望着他。
他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与她热吻?!
她傻愣愣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发呆,唇瓣间似乎残留着他的气息,耳边还索绕着他温柔的耳语。
她的心不禁怦怦狂跳着,几近不受控制的迸出胸口,整个人醺醺然的,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他那阳刚味十足的男性休息在空气中飘荡不去。
第四章
允涵站在建筑雄伟有如城堡的别墅里,这是她第一次仔细观看莫熙语的豪宅,随着仆人的指引,她快步的穿越客厅,走进他的书房。
“你来啦!”打了声招呼,他又埋头坐在书桌前研究着企划案。
允涵看他似乎不大想理自己,不悦地双手环抱在胸前,踱步靠着书桌。
“你是全世界最大牌的新郎,居然要我来这里找你。”她冷言冷语揶揄着,不满的将红唇噘得高高的。
“我派人去接你,可你拒绝了。”他目不转睛的继续研究桌上的卷宗。
她讨厌看他漠视自己的态度,便大胆的阖上他桌上的卷宗。
“我希望你和我说话时,能稍微注意一下礼仪。”
“为什么?”办不了公,于是他全身放松倚靠在椅背上,夸张的挑了挑眉毛。
“因为我即将成为你的妻子,你必须尊重且在乎我的感受。”
说罢,她立刻移开目光,没有勇气再注视他,因为他的眼神太具有杀伤力,让她的思想背叛她的理智。
她可不想回到家之后,满脑子全盘旋着他的身影,再也容不下其他的人事物。
“那也麻烦请你说话时直视着我。”他似乎看穿她的心思,故意和她铆上。
“要我直视你的前提,你先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她仍不看他,但感觉得到随着他眸光凝聚之处都燃起一簇簇烈焰,烧得她两颊泛起一阵绊红。
他站起身绕过书桌前,明知故问:“哪种眼神?”
他亦步亦趋将她围困在书桌与他的胸膛间,指尖暧昧的勾卷起她落在耳畔的发丝,有意无意的轻滑过她吹弹可破的肌肤,戏逗她成为他近来的兴趣。
她哑口无言的咬咬下唇,总不能教自己老实回答是他挑逗的眼神,那会增加他该死的虚荣心和自以为是的魅力。
允涵怕自己会情不自禁醉在他的眼波和若有似无的挑逗中,连忙推开他,绕过他的身边走到窗户前,赶紧转移话题。
“言归正传,你找我来有何贵干?”她故意板起俏颜,佯装不耐烦状,以抗拒内心潜在对他的吸引力。
“和你讨论婚礼的事情。”他见好就收,不想把气氛弄得太僵。
“我说过,我要请巴黎的时装大师为我设计一套全新的礼服。”没办法,女性的虚荣心作祟,让她对这一点非常坚持。
“我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他找理由搪塞。
“那我就不结婚,我想要一件全新的礼服,这是我仅有的要求。”她再次重申自己的意愿。
“太奢华了。”他想不通同样是礼服,会有很大的差别吗?
“那我就不结婚。”她赌气的想走出书房,却被他一手拦住。
“你玩真的?”
“当然啦!因为我这辈子可能只会结这一次婚,我当然想当全世界最美丽的新娘,而且你也不希望将来的莫太太是位小气新娘吧!”她淘气的朝他眨眨眼,大胆的用食指在他的胸前画着圆圈。
“你可真虚荣。”他笑着摇摇头,凝睇着她有意无意的挑逗。
“我够仁慈啦!既没有向你拿大笔的聘金,也没有奢求十克拉的钻戒,更没有将你带回家来个三堂会审,只是要求一件礼服,一点都不过分。”
她收回长指,指指四周继续道:“以你富可敌国的财富,都住得起这么豪华的别墅,也付得起五什万的赡养费,这一点要求还算是寒酸呢!”
“在这之前,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她好奇的瞪大眼睛。
“和我父亲见一面,并且在他面前佯装很恩爱的模样,让他相信我们是真心相爱而结婚的。”他提出要求。幸好她只是要一件礼服而非天上的星星,否则这个婚也甭结了。
“谁都知道这是个谎言,而我更不擅长演戏,我怕自己的演技无法说服他相信这一切。”她故意拿乔。
“只要想着那五仟万,相信你便可以胜任愉快。”
“我说过我并不拜金。”虽然五仟万的冠力很诱人,但真正令她动心的理由是——他。
“难道佯装爱上我很困难吗?起码我的条件比陆凯强上几百倍。”他促狭道。
“糗我带给你这么大的乐趣吗?”她杏眼圆睁,他干嘛硬是拿她的痛处来糗她!
“没有啊!”他耸耸肩,“只是我很好奇,你怎么会相亲二十一次呢?难道那些对象里都没有令你心动的人吗?”
她的际遇引发他的好奇心,他仔细端详她的脸庞,一双清灵动人、秋水翦翦的眼眸;小而微挺的鼻子;楚楚诱人的红润朱唇;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虽然没有称得上倾国倾城之姿,倒也算得是闭月羞花之容,沉鱼落雁之貌。
独特的气质更犹如芙蓉出水,清逸月兑俗,怎么看都不像是曾有过相亲失败二十一次的悲惨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