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似乎忘了他们的广场之吻.是发生在还会引来侧目的台湾呢!“你又更漂亮了。”仲威仔细地将她看了一遍又一遍。
千瑷甜蜜地笑着。“你不是专程来告诉我这句话的吧?”
他笑着说:“我是来吻你的。”
“你……越说越离谱。”她嘴里虽这么说,心里却是甜甜的。
“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特别想见你。”
千瑷看着他,几乎可以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他对她的深情。
眼睛是骗不了人的。千瑷打从心底明白,好久以前就明白了。
“我也很想见你,但不是今天,是每一天。”千瑷发自内心地说道。他们俩都笑了。此刻他们都觉得,就连那句“我爱你”,也表达不了他们彼此间的浓情蜜意。“宴会的女伴?”千瑷正和尹仲威通电话。“对,因为原先那位女伴临时有重要的事,不能陪我去参加宴会,所以想请你帮忙。”仲威说明道。
千瑷心想,原先那位?她是谁?仲威原先要和谁去参加宴会?
仲威等了数秒钟,千瑷都没回答,所以他又说:“是不是不方便?如果是这样,没关系,我再找别人。”
别人?他还有别的人选?千瑷一听仲威要找别人,心里头顿时有些不高兴。“不,不是不方便,我是在想,一时之间,我不知道有没有合适的礼服可以去参加宴会。”
“只要你肯帮我,礼服的事你不必担心,晚上六点去接你,拜!”
“喂?”她还没说完呢!怎么就挂电话了。
币上电话后,千瑷一直想着,她竟然一直忘了一件事——仲威的工作能力、家世背景、学历……是这么优秀,加上他那无可挑剔的外型,穿什么都好看的身材,不就是典型的白马王子吗?所以迷恋他的女人应该不在少数吧!
原本要和他去参加宴会的女人长什么样子?比她漂亮吗?
能让他认为有资格陪他出席宴会的女人,条件应该不差。千瑷烦闷地胡思乱想一通。
千瑷从未过问他的社交生活,由于两人见面次数很少,所以他平常到底是不是如他自己所说,将心思摆在工作上,千瑷也不得而知,更不清楚他是不是真的只和她在交往?
像今天,如果不是他的女伴临时有事无法参加宴会,他怎会打电话来请她帮忙。
平常陪他出席重要宴会的女人到底是谁?都是同一个女人?还是每次都不同人?千瑷十分懊恼地胡乱猜测着。
晚上六点,尹仲威准时来接彤千瑷,然后一起去造型公司。
在去造型公司的路上,仲威显得有些沉默,千瑷则满脑子问题,却不知道该从何问起,所以两人没说什么话。
一直到了造型公司,造型师拿了一袭以紫色为主色的合身鱼尾礼服给千瑷看时,她心里的疑虑更重了——这原本是要给那位无法参加宴会的女伴穿的吗?
千瑷任由造型师替她梳理发型,最后将礼服穿上。
当彤千瑷站在三面全身镜前时,一旁的仲威眼睛也为之一亮。
“尹总监,您的眼光果然是一流的,腰间的格子镂空几乎是这件礼服的特色了,削肩、露背更让彤小姐显得活泼却不失端庄,真是太完美了。”造型师赞不绝口地道。
“这件礼服……是你设计的?”千瑷看着仲威问。
“不完全是,我只是把想要的感觉告诉设计师,在看设计图时,把这腰间的格子镂空提议加上去,没想到还蛮适合你的。”仲威十分满意这样的效果。
千瑷的心里却十分不是滋味,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这件礼服是无懈可击。但是这并不属于她的,他竟然替别的女人设计礼服。
“而且还完全不必再修改呢!就像是为彤小姐量身订作的。”造型师又凑上一句。
这句话又让千瑷心头一怔,这么说,那位女伴的身材并不输她?“走吧!美丽的彤小姐,今晚你将是宴会中最美丽的女主角。”他伸出手臂,示意要她挽着。
“我……”千瑷欲言又止。
“怎么了?”
千瑷忍下心中的怒气,如果在这时候就和他摊牌,要用什么理由?指控他替别的女人设计礼服吗?这也太幼稚了,不行,她得再想想,想个好理由。
“没事,走吧!”千瑷挤出一道笑容,挽着他的手臂离开。
尹仲威和彤干瑷出席了“达艾德国际集团”成立五十周年的庆祝晚会。
尹氏企业一直和达艾德有生意往来,所以仲威也想趁此饥会来了解一下达艾德的成功经验,多方观摩学习。
宴会持续到十点钟才结束。
“什么事让你这么不开心?”仲威正开着车准备送千瑷回家。
“我一直在想,原本该穿这件礼服的女伴是谁?她是不是很漂亮?”千瑷想了好久,始终没个好理由,一向不喜欢拐弯抹角的她,结果还是直截了当地问了。
仲威忽然笑了,好一会才说:“你在吃醋吗?”
“哪有!”
“没有就好,没错,她是长得很漂亮,而且有智慧、有内涵,相当特别的女孩子。”
千瑷听了,心都凉了一大截。“你常和她一起参加宴会?”
“没有,我一向不喜欢这种宴会,这次会参加,是因为我觉得达艾德有值得我学习的地方,我才来的。”
“那你为什么会找她,不先找我?”
“我原以为你不喜欢这类的应酬,既然你不排斥,以后的机会还很多,我全请你当我的女伴,如何?”
“好啊!”这还差不多。
“这件礼服,喜欢吗?”
“我觉得你问错人了,我只是借穿而已,何必问我?”千瑷没好气地说。
“你不觉得自己是个很漂亮、有智慧、有内涵,又很特别的女孩子吗?”
“原来……”千瑷此时才恍然大悟。
她很开心,以后她可以陪他出席应酬,两人见面机会也多了,同时有了她这个护草使者,谁也别想动仲威的歪脑筋了。
彤千瑷心情愉悦地在化妆室补上她最喜欢的玫瑰色口红.对着全身大镜子拉拉她刚换上的Jilsander服装,柔和的肩线与腰线的剪裁,修饰出一种没有压迫性的气质。千瑷最喜欢的穿衣学,就是这种给人精致完美的中庸味道,轻松却不放松。
她放下盘着的发髻,让过肩的直发披散在身后,再从小提包里拿出她近年惯用的香水,轻轻地抹在耳后。
四十分钟后,千瑷来到“勒克庭园餐厅”,与纪采妍共进晚餐
“每次看到你,总觉得有点不一样,到底是什么力量使然?”采妍纳闷地问。
千瑷微微笑着。“一九九九。”
“什么一九九九?”
“仲威的信,他到目前为止已经写了一千九百二十一封。”
“一千九百九十九封情书!?哇!你也太狠了吧!”
千瑷耸耸肩,喝了口餐前酒。“是有点狠喔!”
“是好狠!”
千瑷笑着。“以后再补偿他不就行了。”
采妍念着:“一九九九减一九二一,不就还差七十八封,那满一九九九之后呢?”
“这个嘛!还不知道耶!看情况哕!”
“你那个无聊的恶梦不是早就魂飞魄散了吗?你干嘛还玩这种游戏?”
“那个梦早在两年前就消失了,现在是观察期嘛!而且我好像是收情书收上瘾了。”
“好狠!真狠!太狠了!像我,一封情书也没收过。”采妍抱怨道。
“我们的情况不同,别抱怨!你老公对你又体贴又好,收不收情书有什么关系?”
“也对啦!结婚之后,他反而更珍惜我,也更体贴。”采妍甜蜜地笑着,突然又补了一句:“不过,没有情书就少了一点爱的证据,我……还是有点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