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别谈这种破坏气氛的话题,你到底来不来嘛!人家好想你耶!”
“在床上等我,十分钟后到。”她都说这不是好姻缘了,他还顾虑什么。
自从方苹放辜凡佑鸽子,先让怡玲载回家后,他就没再来找过她,她以为辜凡佑会来找她算帐,可是,已经快一星期了,他都没再出现,这让方苹深感意外。
这一天她睡得正熟时,突然有人在拉她的被子,她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
“啊!”方苹被出现在眼前的脸给吓了一跳。“你怎么进来的?”这不是在作梦吧!她快速的坐起身来。
奔凡佑晃了晃手上的钥匙,“打开门就进来了。”
她连忙溜下床。“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这房子是他的,他当然有办法进来。早知道会这样,就该将锁换掉。
“看你。”他笑了笑,身体有些不稳的摇晃着。
她闻到一股从他身上所散发出的浓烈酒味。“你……喝酒了?”
奔凡佑点点头。“心情不好,喝了一点。”
“你早点回家休息吧!”方苹开始感到不安。
“不问我……为什么心情不好,就急着赶我走。”辜凡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我……很晚了……”
“你到底在怕什么?怕我吃了你吗?”他有些不悦,原本他只足想来找她聊聊,希望有人能倾听,他所心烦的事。
“我……我不是怕你,只是很晚了,你也喝多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好吗?”
“不好!”他低吼。“方苹!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你的未婚夫?”他朝她走近。“有没有?”
“回答我!有没有?”辜凡佑的口气愈来愈凶。
方苹虽然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但是,她还是鼓起勇气大声地回道:“没有。”
奔凡佑愣了一下,眼睛半眯,“你说什么?”他将脸慢慢向她靠近。
方苹直退到墙壁,双唇紧闭着没说话。
“有种你再说一遍。”他像是在威胁。
“我说——我没把你辜凡佑当成是我的未婚夫,从一开始就没有,现在也没有,未来更不会。听清楚了没?要不要再说一次?”她挑衅的直盯着他。
奔凡佑眉头紧皱,目光骇人的不发一语。
方苹不但没收口,反而又接着补充说明。
“你不过是有点臭钱,而我会答应嫁给你
也是因为你那点臭钱。这点……相信
你比我清楚。所以,在我眼里,你只是个趁人之危的伪君子。”
奔凡佑的心揪成一团,他知道她讨厌他,可是,他一直以为只要他真心待她,她一定能明口他的心意。难道他做的还不够吗?对她百般忍让,无论她怎么对他,他都不计较。结果,她对他的看法并没改变,竟然还说他只是个有点臭钱的伪君子。
方苹的话与理直气壮的不驯态度,让辜凡占既失望又愤怒。
“这是你的真心话?”
方苹抬高下巴,直视着他,“没错。你别想我会对你改观,在我心里……”
奔凡佑没让她把话说完,就用唇堵住她……
一股呛人的酒气直趋她口中,她厌恶地用力推开他。
“你该受点惩罚。”他又向她逼近。
方苹直觉情况不妙,“你最好……”
“别教我怎么做,今天就让我来教你该如何当我辜凡佑的未婚妻。”
“阿芬!”方苹急喊着女慵的名字。
奔凡佑又再次攫住她的唇,他毫不温柔的吻着她,一手箝住她的下巴,一手架着她的手,侧身压住她,方苹根本无法动弹。
气极败坏的方苹只能任他摆。
她闭起双眼,面无表情,不作反抗,也开口骂他,这样的反应让他有些意外。
奔凡佑慢慢松开他的箝制。“怎么?这么快就明白顺从的道理了?那最好,以后……”
在他念念有辞之际,她趁隙挣月兑,当她快速地冲到门边时,却又被他及时逮住,抱到床上。
原来她是想以静制动,找机会逃走。嗯!果然是他所认识的方苹。
“放开我!放开我!”
“今天……你休想再逃了。”他吻着她的颈子,手也不安分地四处游移。
“辜凡佑!你要是敢碰我,我会杀了你。”
“其实,你也只不过是为了钱才答应嫁给我,你和别的女人并没两样。为了钱,什么都无所谓。既然我花了二亿,就该看看你值不值得。”
他一手将她的双手定在她头的上方,另一手滑进她睡衣内罩住她的胸脯,他的唇从颈子一直下滑,停在她的左胸,罩住她胸脯的右手又移到她身后,熟练地解开她碍事的内衣。
“辜凡佑!你住手……”
她才一开口,他马上用唇堵住,她几乎破他的手和脚纠缠得无法动弹。
他唯一有空的右手又开始忙碌了,他拉起她的睡衣,又扯开半遮半掩的内衣,接着罩住她雪内的左胸,他的手指轻触她的乳峰。一会儿,他又将湿热的双唇含住她的乳峰,又是轻舌忝、又是吸吮地吞噬她。
方苹感觉到她绷紧的胸脯开始肿痛,全身颤抖得厉害,连思考都有困难。
她几乎无法呼吸.更别提说话了。
他修长的手指亲密地放在她的腰间摩掌,他的辱还?!她浑圆的胸脯上流连。
他的唇和手指似乎有股魔力,所到上处都令她惊讶不己。她发现自己的身体有着前所未有的反应,渴望他更多的,他挑起了她体内原始的熊熊欲火,让她难以自己。
他希望她能回应他的激情。他想要她,此时、此地。
奔凡佑再度覆上她的唇,饥渴地亲吻她。“我要你!”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浓浊。
他的手急切地把方苹的臀部往自己的身上贴压方苹像被击醒似的,她竟然沉浸在宰凡佑的挑逗下,她怎么能让他这么碰她……
“你……你休想……”方苹已被他吓住了,她感觉得出来他不是开玩笑的。“你这混蛋!你这么做只会让我更恨你。”
“无所谓!反正你也不可能爱上我,要恨就恨个够吧!”
方苹情急地道:“那未必……如果你给我一些时间,或许我会对你慢慢改观。”
凡佑一听,半信半疑的直盯着她。但是,这话又给了他一点希望。
她看他似乎正在评估这些话的可信度,她赶紧继续说道。
“你想想……我不会拿我的一辈
子开玩笑,我想和你好好相处,我也不想和你吵一辈子……只是我们认识不够,又在那种情沉下仓促订婚,相处当然会有问题,所以,请你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好好调适自己的心态,不要急于一时,把最美好的留在新婚之夜,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你没白花那三亿。”
凡佑听她这么一说,觉得也蛮有道理的,自从订婚以来,她除了常与他作对外,也没想要逃或毁婚,况且,为了方氏企业,她更不可能毁约。
“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
“你想……我会相信吗?”
方苹愣了一下。
“你最好说话算话,否则……我无法保证下次你还能足完璧之身。”他决定再相信她一次,但同时也丢下狠话吓吓她。
他翻个身,闭上酸涩的双眼躺在床上。
“这几天我到芙国看我爸,他的病情加重了,有意退休……他希望我接任董事长一职,可是据我所知,三叔也有心接手。‘银龙集团’是我爸半苦一辈子的心血结晶,如果让心胸狭窄、假公济私的三叔接下,那么实在难以想像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辜凡佑像是对方苹吐露心声,又像是自言自语。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她觉得今天的辜凡佑不太一样,原来他也有脆弱的一面。此刻,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