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不肯嫁给你?”看他说不下去,徐孟辉接口问。
“因为我有女朋友。还记得拖雨妁吧?景鸯认为雨妁不能没有我,所以要我回她身边,她向我保证她不会怀孕,我差点说破唇舌,她还是坚持不肯嫁给我。”又玮柔情似水的拨著景鸯湿濡的发丝。“可是雨妁看出来了,她主动提出分手,不想为难我,我又去找景鸯,她还是固执得不肯答应。后来我考上辅大,雨妁一年后也病死了,景鸯则一直在躲我,她认为雨妁的死是她造成的。”
“真是个儍孩子,雨妁的身体本来就很弱呀!”徐孟辉赞赏的看著又玮对景鸯充满爱意的动作及眼神。
“我想我快要失恋了,我那么爱她,她却不肯接受,除了雨妁的死,我真的猜不到她还在意什么事。”
“别那么没信心,又玮,”徐太太慈爱的拍拍又玮的肩膀。“我看得出来黎小姐是个聪明的女人,有一天她会了解你的用心的。”
“但愿如此。”又玮凄凉的笑笑。
“好了,你浑身湿透了,快去洗个澡吧!免得著凉。”徐孟辉再看景鸯一眼,和妻子一起离开了又玮的卧房。
压制不住的爱意让又玮低头轻吻了景鸯的唇,满意的听到她有规律的呼吸,他进了浴室,等他出来,景鸯依然在沉睡。他习惯果著上半身睡觉,虽然景鸯躺在他的床上,他也没打算打破习惯。
月兑了上衣,他钻进被子底下,伸手将景鸯揽近,也许他会被欲火焚得睡不著觉,但他可不想吵醒她,她宁静、甜美的睡容比她张牙舞爪攻击他时更吸引人。
等她醒了,就让她去想入非非吧!这样更有利於他,於是,在她的幽香和折腾一晚的疲累中,他也沉进了梦乡……
命令命
黎景鸯被洒进屋里的刺眼阳光惊醒,她摇摇沉重的脑袋,眼睛对准了焦距,看到的是一间陌生、豪华的卧房。她一手遮在眼睛上,以阻挡太阳的热力,她的头痛得好像有人在打鼓,而她搞不清楚这儿是哪里。
“范璇?”她挣扎的坐起身,试探性的呼叫,尽避声音微弱的像蚊呜,“邦咏?”
没有回音,然后她迟钝的发现有东西压在她的肚子上,她低头一瞧——一只男人的手,粗犷、有力。老天,她又犯了跟十年前同样的错误吗?为什么她全身上下只有一件男人的衬衫?
她不安的回头去望身边的床位,赫然发现徐又玮表情阴郁的看著她。
“你……你该不会又把我拐进哪间旅馆了吧?”虽然嘴里这么问,但看到身边躺著的男人是徐又玮,却让景鸯松了一口气。
“邦咏是谁?”他没理她的问题,直接问这个令他心寒的问题。
她不解的眯起眼睛,徐又玮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她衬衫下的赤果胴体,阳光照在地身上,地看起来跟全果没什么两样。
“他是你的情人吗?”他又问。
“情人?”她的怒气倏地上升。“就算我有情人也不关你的事!”
她抓开被子下床,稍微摇晃了一下,又玮坐直了身体,看到他赤果的胸膛,景鸯的脸红了,难道她又在酒醉的情况委身给他了吗?
“我的衣服呢?我要回家!”她强自镇定的说。
她不回答他的问题,还急著想逃,这令又玮怒火中烧,他不想放她走,一点世不想!
“扔了。”
“什么?”
“我说扔了!”他伸手一把抓住她,将她拖回床上,景鸯惊叫一声,害怕会看到他的,但是她赤果的腿却碰到衣料,霎时她明白他有穿裤子。
“你为什么脸红?”他俯在她身上,两手牵制住她的双手,景鸯挣扎著,却只是使她身上的衬衫下摆往上撩。“你有情人,又那么放荡,怎么会才看到我的上半身就脸红成这样?”
景鸯更加坚决的挣扎,她奋力的挣月兑一只手,愤怒的往他脸上掴去。
又玮怒不可遏的瞪著她,将她惹怒他的手定回原处。
“邦咏是我弟弟!”她吼道。
“那邢郁霄呢?你昨晚送他回去,还被他扯掉了两粒扣子。”少了一个竞争对手,又玮心襄的石头放下了一些些。
“他喝醉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也没让他得逞!放开我!”为了月兑身,景鸯不断挣扎,但又玮始终不肯放,他的心里正在歌唱。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你一直在欺骗我,之前你还-直要让我相信你是个放荡的女人。”但他的言语却毒害著她。
“你不相信我就不要说你爱我!我承认我骗了你,我错了,可是我不要你每次都为了惩罚我、报复我而吻我,甚至……在我醉得不醒人事时和我上床!”景鸯的泪水流了下来,又玮有点讶异,本想稍微松开掌握,但有了上一次在雨妁墓前的经验,他不敢掉以轻心。
“如果我不以强迫的方式,你会心甘情愿让我吻吗?你每次都挣扎,每次都伤我的心,但是每次我吻你时,我又都发现你也在回应我,难道你可以跟你讨厌的人接吻、上床吗?况且你还曾经说过你不爱我。”又玮苦涩的说。
“你认为我是随便的女人吗?”景鸯抬起泪眼瞧著他。
“我不想相信,可是你要我相信,”
“那你最好相信,因为我在没感情的状况下又跟你上了一次床。”景鸯咬牙说道,又玮吓了一跳,旋即领悟了景鸯以为他们昨天晚上……
“既然这种事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我倒不介意再多一次!”他说完,低头吻了她,景鸯猛烈的挣扎,但却躲不开徐又玮火辣的攻击,他的吻带点绝望,景鸯宁愿恳求他别这么折磨她,她讨厌自己的身体和意识主动的回应他,但是她承认这种感觉很销魂,她从来没在清醒时和他,在她过去十年的生命中,她也拒绝接受其他男人。
“求求你,不要……”她虚弱的恳求,却仍回应著他的吻。
“太迟了。”他驳回,离开了她的唇,他的唇舌吻上了她敏感的颈部肌肤。“我爱你太久了。”
“又玮……”她的恳求转换成申吟,当又玮的手解开她衣服上的第一颗钮扣时,她拱起身,仿佛在索求什么,又玮看著她迷蒙的眼睛,明白她已经对他降服了,他低头,吻上她胸前细女敕的肌肤。
她溢出另一声申吟,已经自由了的双手缠上他的头发,当又玮丢开她身上唯一的一件蔽体物,张嘴含住她胸前的一朵蓓蕾时,景鸯仰头惊叫,她从来没体验过这种感觉,令她如此心醉神迷的。
他的双手在她身上不安分的游走,他著她修长的大褪,却发现她紧紧夹著自己的双腿,又玮不禁纳闷,这是一个经验丰富的女人应有的表现吗?他有过女人,但景鸯比那些女人要笨拙,也性感许多。
或者,这又是她另一个谎言?
他紧绷的不允许他再想太多,他坚定但温柔的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跪起身开始月兑裤子,景鸯仍浮在激情的浪潮中,又玮知道她不会拒绝他,甚至无法拒绝他。
当他浑身赤果,景鸯原本燃烧著欲火的双眼倏地圆睁,又玮更加疑惑了,她何必表现得像个处女?她不是一直很明白的告诉他,她是个深谙激情的女人吗?
“我……我不知……我从没……”她结结巴巴的,无法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你怕什么?又不是没见过男人的。”他温柔的吻她,感觉到她的僵硬与颤抖。
“又玮……”她想扭过头,这令又玮气愤,为什么她可以毫无感情跟别的男人上床,却不肯跟已经和她有过一夜经验的他在一起?难道这是她游戏的规则?永远只有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