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找!我看见他往这里来了!”
外头的掌柜和店小二领着众人,气势汹汹的前来。
那贼人闻言大惊,眼见此时要跳窗而逃也来不及了,急中生智地一把揪住床边的夏玉娃,将短刀架在她的颈项上。
“喂!你做什……”
“住口!”他加重力道。
夏玉娃只感到喉间一阵轻微的刺痛,血丝已缓缓地自刀口流出。
“大胆恶贼!还不快放开那位姑娘!”
匆匆赶到的众人见到这一幕,除大声叱喝外,却也别无他法。
“别再做困兽之斗,你逃不了的。”掌柜的劝道。
“让开!你们统统让开!”他被逼急了,气急败坏地大吼,“谁敢阻挡我的去路,我就杀了这个小泵娘!”
他举起短刀要往夏玉娃的胸前刺去,蓦地自门外急射入一个物体打落他手中的刀。
那把白折扇……是飞云!
夏玉娃惊喜地抬头,见众人纷纷让出一条路,慕容飞云踏着沉稳的步伐缓缓踱入。
“是慕容公子!”掌柜的讶然而笑。
而众人见贼人手中已无危险器物,立即蜂拥而上,三两下便将他擒住,押往官府去了。
“慕容公子,这次多亏你了!”掌柜的感谢道。
“不过举手之劳,掌柜的言重了。”
“为了赔偿本店招待不周,让这位姑娘饱受惊吓,你们这几日在本店的食宿全由本店招待,聊表我们的歉意。”
“不用那么……”
夏玉娃正要开口,但被掌柜的阻止。
“那就这样子说定了,我先告退,”语毕,掌柜的飞快地步出房门。
“你受伤了!”慕容飞云皱眉看着她喉间的血丝。
“不、不凝事的。”夏玉娃不自在地避开他的碰触,羞红了一张脸,她还未穿妥衣服呢!
不知情的慕容飞云拉下她身上的薄被,赫然发现里头的衣物竟少得可怜。
水蓝色罗裳松垮凌落地挂在身上,丝毫不能蔽体,粉色的肚兜隐约可见,那光洁如玉的双腿更是一览无遗;加上濡湿未干的长发披垂在一侧,更增添了性感;清丽的脸蛋泛着红晕,如此清纯又挑逗的景象,立即攫住他的心神。
“把被子还我!”她娇嗔着,脸颊有如火烧似的红热。
“别动。”他低语着,终究克制不住地吻住她迷人的红唇。
夏玉娃被他吻得迷乱不已,略微颤抖的手紧紧揪住他的衣襟,炽热的由他的唇传入她口中,对他如此强烈的索求,她只觉得目眩神迷、浑身发软,身体像着了火似的燥热。
慕容飞云的手无所不在,由她微湿的发内滑过,移到她光滑的背脊,另一只手则轻轻扯掉她身上的衣衫,灼人的唇缓缓下滑,轻吮细嚙她的粉颈香肩。
“飞云……”夏玉娃喘息着,她被体内的冲击给骇住,不知该如何反应。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他的声音因而嘶哑,下月复紧缩,唇和双手继续在她身上点燃火焰。
“别……”她虚弱地阻止他。
她不懂他为何要月兑去她的衣衫,更不明白自己因他而起的反应究竟是什么,师父从没有告诉过她这些……
慕容飞云放缓动作,爱怜地看着她美丽无助的模样,将她抱起,轻放在床榻上。
显然雷九天并未向她说过这男女欢爱之事。
“放心把你自己交给我,可好?”
他将她轻压在床榻上,温柔地吻她,极力克制自己奔腾的,轻诱细哄着。
“什么……”夏玉娃脸色潮红,她根本不知他这话是何意,只觉得体内一波波的热流,令她燥热难耐。
慕容飞云尽数解下自己的衣物,需索的唇热烈地在她粉女敕的娇躯流连。
当他探索的手轻轻解下她身上仅存的肚兜时,夏玉娃惊呼出声:“你不可以……”她羞红了脸,想推拒。
“嘘。”慕容飞云不容她退缩,以吻封住她欲出口的话。
当他灼热的唇舌下滑至她的胸前时,挑弄的舌勾起她体内潜藏的热情,夏玉娃不禁浑身战栗、娇吟出声,莫名的快感席卷而来,她的双手像是有意志般地自动攀住他的颈项。
好热……好奇怪……她娇喘不已,不明白体内为何会产生一股亟欲被填满的空虚。
两具光果的身躯交缠,没有空隙,慕容飞云着迷狂烈地品尝她每一寸美好的肌肤;申吟和喘息声交错,再没有言语,室内一片春色无边……
*****
翌日清晨,夏玉娃发现自己在慕容飞云的怀中醒来,又惊又羞地不敢相信,老天!她怎会……昨夜的景象一幕幕地忆起,她霎时羞得把脸埋进被中,不知该如何自处。
她从来不知道,男女之间可以这样亲密……
“醒了?身子可还疼吗?”
佣懒的嗓音在耳际响起。红潮顿时在夏玉娃脸上涌起,她将头埋得更深了。
慕容飞云见状,低低地笑了,“我不知道你这么怕羞。”
“你……哼!”她白了他一眼,“昨晚我根本不知……”
“那如今妳可明白了?”他在她满布吻痕的粉颈上轻嚙,“倘若还有不懂的地方,尽避开口问,我会身体力行直到你明白为止。”他炽热的唇有逐渐往下移的趋势。
“讨厌!你别又……”
夏玉娃慌忙地推开他,才一移动身子,一阵阵的酸麻疼痛令她不舒服地皱紧眉。
“还很疼吗?”慕容飞云不舍地道。
“没有。”她红着脸拼命摇头。
慕容飞云但笑不语,起身拿来一瓶透明膏药,在她身上的瘀痕伤处细心地涂抹按摩着。
“我、我自己来。”她还是不习惯在他面前果着身子。
“反正你的身子我也看过、模透了,怕什么?”
“你还说!”她娇嗔地想抡起粉拳捶他。
慕容飞云大笑,在她唇上偷得一个吻。
当清凉的药膏涂抹在夏玉娃的身上时,她顿感舒畅地吁了一口气,“那是什么?”
“活血化瘀膏。”他向她解释。
正在慕容飞云替她上药的当儿,房门外忽地响起雷九天那声如洪钟的大嗓门:
“玉娃,你在房里吗?你今早可有瞧见慕容飞云那小子?他昨儿个陪我喝酒喝到一半,人就不见踪影,真是的!你有没有瞧见他呀?”
天啊,是师父!夏玉娃大惊,连忙向门外喊这:“没有,我没看见他。我待会儿就出去,师父你别进来。”
她边说边手忙脚乱地胡乱套上衣物,反观慕容飞云仍是老神在在,从容不迫的样子。
门外的雷九天对她心虚忙乱的语气起了疑心,逼问道:“你在里面做什么?怎么不来开门,发生了何事?”
“什么事都没有!”
话音才一落下,性急的雷九天便不耐地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对衣衫不整的人儿,他呆住了。
“师、师父。”夏玉娃羞惭地低下头。
“前辈。”慕容飞云神色自若地和他打招呼。
“你们竟然……”雷九天气得说不出话来,“你这臭小子!竟敢对我家玉娃……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一道强劲的掌风猛地扑来,慕容飞云身形向后,惊险地避过,“前辈,请听我说……”
“多说无益!我今日定要让你开不了口。”
盛怒中的雷九天再也听不进任何只字片语,凌厉而丝毫不留情的攻势招招逼向慕容飞云,几番你来我往之后,客房里已是一片狼藉。
“师父,别打了!”左右为难的夏玉娃只能在一旁干著急。
“飞云,小心!”她忍不住月兑口而出。
“你竟还向着他!”雷九天更是气极。
迅速着装完毕的夏玉娃正想冲入两人的斗争中,正巧店小二出现在房门口。
“三位宫倌,老天啊!”店小二吓得张口结舌,瞪视着房内的一团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