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好人啊!”
“对啊!怎么会这样?”
众人开始议论纷纷,鲁员外是公认的善心人士,也是此城最富有的人,突然遭此横祸,大家都十分意外。
芳姨也大方的说:“你们搜吧!但我保证,绝没有什么黑衣人闯进来。”
“多谢!”五个人分五个方向散去。
芳姨一脸的不耐,嘴里直啐着:死了个人还跑来搅和,分明触我霉头。一转身,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换上职业笑脸。
“公子爷别慌,他们马上就走,我再去叫一个丫头来伺候您啊!”
阴暗的角落里,一双闪烁的星眸凛凛发亮,是寒冰似雪的杀气,也是叫人不寒而栗的冷漠,那双眸子美丽似钻,澄澈如晶,却没有感情,没有热情。微弱的月光从窗外映白她更胜月牙的白皙玉容,若不是她太冷、太无情,那是一张多么令人叹为观止的美丽容颜。
风云几乎在瞬间屏住了气息,忘记了呼吸,任血液逆流,真气倒窜,游历人间美女至今,他从未见过一个女子美的令他神魂颠倒。痴迷的望着她专注地探视窗外,风云心痛的发现,她不但美丽,而且冷傲,显得她虽近在咫尺,却遥不可及。
寒飘雪,人如其名,她在寒冷的冬天,飘雪的季节出生,从此她的命运只有冰冷。
她缓缓一回身,猛地一楞,何时在面前出现一个男人她竟浑然不觉,更可怕的是,男人有一张过份俊美的脸孔,飞扬的自信在他英挺的眉梢,深邃如井的黑眸似笑非笑的闪烁光采,不能否认那真的是一双相当诱人的眸子;他唇边那抹不羁的野性让他的潇洒添上一股邪气,令人难以招架的邪气!
包令寒飘雪倏地一退靠上了窗,雪白的双颊也急速泛了红的是,男人的高挺俊拔首次让她变得娇小无助。他身上只罩了一件纯白绸衫,赤果的胸膛,分布完美的肌肉组织都在融化她冰冷的视觉;虽有穿着衣裤,却赤着脚。身在酒楼的富贵少爷加上衣衫不整,一眼就让寒飘雪厌恶,尽避他是多么帅气逼人,还是不月兑一名下流的登徒子!
“原来刺杀鲁员外的刺客是个女的?”风云抚着线条完美的下巴笑道。
寒飘雪立刻筑起一道冰冷的墙冷冷地看着他。
他一双利眼上下打量,似乎觉得她这身密个通风的黑衣装束很碍眼。
飘雪被他看得不自在,瞪起眼低声道:“你想干什么?”
风云突地向前倾,俊逸的面容几乎贴上了她的脸,她的心脏猛然一震,顿时几乎停止了跳动,她瞪大了眼,双颊一片灼热。
“姑娘,现在有五个人上下在找你,你不觉得你这身打扮很危险吗?”
危险的人是你!她从未遇见这样轻率的男人,更气的是,他温热的气息吹拂在自己脸上,她竟然不能自制的发颤。
她盈亮的美眸凛冽的迸射杀气,直视着他,他在霎时感觉被她眼中的利刀刺痛。
“滚开,我不想杀你!”
一个绝世美人当面这么对你说实在令人心痛!风云微闭上眼,缓缓地摇头。
飘雪黛眉轻蹙,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风云的举动,总是令人无法猜测。
霎时间,飘雪的思绪冻结,震愕如木,她的黑衣“刷”地一声被撕毁,在她来不及有任何反应之下,黑衣装束已被他抛出窗外,罩在她身上的是单薄的纯白衬衣。她瞪大了双眸,美目含火,一扬手却没入他的巨掌里。
风云手一挥,她的衬衣自她胸前撕裂,银雪色的丝绸肚兜下包裹的诱人曲线呼之欲出,风云倒吸了一口气,在他眼中正纳入一尊最精致完美的人间极品。
房门此时被狠狠的踹开,风云其实早就听见脚步声。他无视她一双似要杀人的喷火美眸,白皙如雪的肌肤染上滚热的红晕,他大手一环,飘雪毫无招架之力地被他揽入怀中。
来不及思考,来不及逃,他如狂浪、似海涛的狂吻猛烈而来,霸气地占据她丝毫没有抵抗能力的丰润朱唇,翻腾她胸口崩裂的冰山,他奔窜如蛇般的舌尖,火热地瓦解她一向清晰的思绪。
“有人!”众人冲了进来,推翻了挡住他们身影的屏风,不料见状一楞,随即尴尬的退了两步,赶紧识相的离去,还不忘替他们关上房门。
吆喝声一退,理智回到她脑中,等等,他在做什么?不,他竟然没吭一声就对她……使劲地推开他,一个火辣辣的巴掌狠狠地甩在他那张该死的俊脸上。风云当场脸都麻了一半,耳朵还嗡嗡作响。
“下流!”不曾受过此等羞辱的寒飘雪揪紧了胸口已被撕毁的薄衬衣,气的浑身发抖,双颊绯红。她这模样却只让风云更心猿意马。
他很快的伸手捣住她的口,那红润的嘴唇贴在他手心,急窜的电流流贯全身,几乎带起一阵痉挛。
啊!这个冰山美人,难道真是他风云游戏人间的最后一处领地?他凝望她的眼眸是坦荡荡的热情,看见她狂焰火旺的星眸,他的脸庞泛起了迷人的笑意。
“你想让他们发现吗?我这么做是救了你哪!”
“我非取你狗命不可!”
她一个回身,掌风旋来,风云侧首闪过,寒飘雪轻盈利落地跃身至他背后,但风云动作比她更快,一个侧身直接拉掉她的衬衣,她的人也顺势转入他怀里,迎上那张自信非凡的笑脸。
寒飘雪怒不可遏工业刻从背后的裤腰上抽出一把匕首朝他刺去。风云始终笑着,闪着,任她怒火冲天地踢翻了桌椅,震倒了屏风。
回廊上经过的人婬声窃语,以为里头的人正在进行剧烈运动,如此浑然忘我,翻风覆雨,只差没拆了房子。大伙谈笑而去,殊不知里面打的可真的凶了!
只差不到半寸,锋利的七首就毁掉他引以为傲的俊容了,她的功夫确实不差。但风云不仅不在意她的招招致死,更在她盛怒的美丽里,一再地肯定对她的狂恋与占有欲。况且天下会有女人看见他不爱上他,而是要杀他的,她是第一个!
饼招十数回,寒飘雪已香汗淋漓,顾不得身上只剩小肚兜和白长裤,她怒火中烧,愈打愈凶。“锵”地一声,风云终于亮出了赤箫,轻轻一挥就打落了她的七首,反手一把。
“啊!”寒飘雪痛呼一声。两人跌卧在地,一上一下,十分怪异而且相当暧昧的画面。
寒飘雪美眸如炬,气喘吁吁,她半果的酥胸,泛着晶莹似钻的汗珠,在风云身下剧烈起伏,每一个律动仿佛都在引诱他的自制能力。
他深深地望着那双冷漠的让人心痛的眸子,大手缓缓抚上她荡红的粉颊,不能自己地贴上那张鲜艳欲滴的红唇前。
他恍似梦呓地呢喃着:“告诉我,你是谁……”
“别碰……”她的抗议再一次吞没在他温柔的唇齿之间。
不似方才那一吻的激狂,这一吻温柔的叫人颤栗,叫人心疼。廿年来,她第一次被男人亲吻,她羞愧的无地自容,愤怒的不可开交。
但她不知怎的,这个危险狂妄的登徒子,却能轻易颠覆她一向的理性与冷酷,正如这温柔过份的甜腻深吻,她几乎无助地发颤,他指尖传递来的温热,更挑衅地燃起她每寸细致肌肤的欢愉。
“告诉我……别让我疯狂……”
他低沉的嗓音窜入她耳里,火热的唇片滚烫地贴在她小巧的耳垂上。她完全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她就快烧尽了,就快融化了……
她前一刻还想置他于死地,竟在此时软弱地开口:“寒……飘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