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他拍拍床铺。
“你,现在?”
“快点,不敢吗?”
“说清楚,要不别想。”
“啰嗦!先上来再说。”他扯扯她的海滩袍,“月兑掉。”
袁靓妹瞪他一眼,才勉强月兑了海滩袍,仅剩迷你泳裤爬上他的床。
他随即将她拉趴在他的果胸上,互相接触的身体传来炽热的气息,她的脸刷地变红了。
“你到底搞什么鬼?”
“演戏会不会?”
他乘机吻上她的粉肩,稍一用力立刻在她圆润的肩膀上种了好几颗草莓。“尽职点演个床上的荡妇,越辣越好,现在开始,别穿帮了。”
“这……”她不敢说她没经验怎么演得出来。
“你不是修了很多特级,难道没有学到什么?”见她迟疑,他故意激她。
“呃……”
她哪里有看,还不全是唬他的,结果现在倒真骑虎难下,看来只有装一装了,不过就怕瞒不过楼下床上老手就是。
“不会?”
看她别扭的样态,他心里很乐,这女人其实只出那张嘴,别说实战经验了,怕连片子也没看过几张。不过现在不是高兴的时候,总要先打发走楼下那个女人才行。
“你不会,我就来真的……”
话一说完,任傲云当真低下头吻她并且大肆进攻她各个敏感地带,她只好硬着头皮配合着发出的声音,因为她可不想真的和他假戏真做,那就糗大了。
门外,沈季昂听到房间里传来袁靓妹叫床声,马上转身下楼走向翁京菁。
“翁小姐,总裁还是不方便见你,你请回吧!”
“沈特助,我真的很关心傲云的情况,你也知道他出事以前我们的关系,但是这几个月来他消息全无,我真的很担心哪!”
“总裁不肯见你,我也没有办法。”
“我只是想看看他,知道他好不好而已。”她说得可怜兮兮,泫然欲泣的模样,还真有几分楚楚动人的模样,“求求你,帮帮我好吗?”
沈季昂表现得很为难,考虑了好一下才将翁京菁往楼上带,“我尽量试试看,但是不一定有用。”
“谢谢你。”
翁京菁表现出感激涕零的表情,紧跟着上楼,心里却直嘀咕着被叫进任傲云房间里的袁靓妹,“沈特助,方才那位小姐是……”终于忍不住妒意开口问,虽然沈季昂对那女人的态度并不尊重,她还是很介意。
“只是总裁的女人。”
沈季昂并没有在言词上刻意贬低,但是很清楚能感受到他声音中的轻蔑。
翁京菁懊恼得要命,想不到从来不闹绯闻的任傲云居然躲在别墅里和女人厮混,早知道他也是个注重肉欲的男人,就不该听信干爹的话故意在他面前装清纯,否则凭她的床上功夫不早将他手到擒来,哪还轮得到那个花痴,她忌妒得半死,暗暗生气又不能表现出来,差点气死她了。
两人很快来到二楼任傲云的门口,房间里的婬声浪叫清晰可闻,翁京菁的眉头打了千百个结,眼睛里流露出妒恨的目光连隐藏都省了。
沈季昂像是见怪不怪地在门外等着,一直等到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婬声停歇,才敲了下房门进去。
“混帐,谁叫你进来的。”
一本精装书应声迎面而来,堪堪避过沈季昂,差点打中跟在他身后的翁京菁。
“啊……”
袁靓妹戏剧效果十足地大叫一声,拉过凉被披在的身上,技巧掩盖了两人的重要部分,仅能看到她雪白果背上的吻痕、指痕和皮肤上晶莹的汗珠,配合地上的游泳衣、海滩袍、枕头,和垂落不整的床单,那情景任谁都会想入非非,认定他们方才有场非常激烈的床上战争。
“对不起。”沈季昂垂下眼睑,表现出一副非常忍耐的样子,“翁小姐等了很久,我以为您已经办完事,所以……”
“敢顶嘴,还不滚。”任傲云口气非常恶劣地对沈季昂吼,随手床头柜上的花瓶差点跟着飞出来,幸好袁靓妹手快拦了一下。
“算了啦!小季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别生气了嘛!”
沈季昂乘机留下翁京菁迅速退出门外。
袁靓妹嗲得可以滴出水的声音劝着,“人家还想要,您赶快把客人打发走啦!好不好?”她低头吻着他的胸口撒娇着,眼尾偷偷瞄着强装平心静气的翁京菁,在心里偷笑。
“别急,小野猫,我会让你下不了床的。”
他们目中无人地在床上调笑,毫不在乎旁边还有两只眼睛正看着。
“傲云……”翁京菁可怜兮兮地唤了声,“你还好吧?”
“你没眼睛看呀!我随时有人伺候得舒舒服服,会不好吗?”
他恶声恶气地说着,一副超级不耐烦的嘴脸瞪她,“你到底来干什么,来看我死了没有吗?有没有很失望,我还没死,却只能半死地躺在床上让人看笑话。”
“傲云你不要误会,我怎么会来看你笑话,我只是想鼓励你振作起来……”
“振作?哈哈哈……”
讽刺的笑声非常刺耳,他斜眼瞟她,双手犹自在袁靓妹的身上挑逗着,热情的火花让她的身体动来动去,不时发出娇笑声。
“我很振作呀!从她眉开眼笑的样子难道看不出来吗?”
他又故意热情地吻着趴在他身上的袁靓妹,她也很配合地做出舒爽的样子,他急喘说着,“你需要老花眼镜了。”
“傲云,你变了,你从来不会这样对我的。”她泪水盈眶,无限委屈地看着他,“傲云,你为什么要这样糟蹋自己,为什么不肯留在医院里治疗。”
“治疗?”他对她嗤鼻冷笑,“你那么希望我变成众人的笑柄吗?堂堂不可一世的任傲云必须永远依靠轮椅生活,那我宁愿永远不出去见人。”
“轮椅……”
翁京菁暗自倒抽了口气,视线飞快扫过房间里碍眼的轮椅时皱了下眉头,但是面对他的时候又是温柔似水的模样,“我可以陪着你做复健,相信总有一天你还是可以走路的。”
“我瘫了,就算做复健也好不了。”他尖声打断她的一厢情愿,“你一定要我说得这么白吗?”
“可是我们都已经论及婚嫁,我应该陪在你身旁。”她哀怨地看着床上粘得像连体婴的他们,非常忍气吞声地说着。
“你不必表现得这么委屈,瞧你一副矜持的大家闺秀相,随便招招手就有一堆的男人任你挑,干么死巴着我这个残废不放。”他口气恶劣地吼她,“滚吧!少杵在这里让我心烦。”
“你不要这样子好吗?”
翁京菁想靠近床铺,却被任傲云喝住,只好无奈地退回原处,“我知道你不忍心我受委屈,但是我不在乎呀!”
“你少自作多情,我没那么好心,我只是对你烦了,你听不懂吗?”任傲云黝黑的双眼中乌云密布,“不要一副小可怜相,我只要你滚出我的视线。”
“傲云,求求你,我真的爱你呀!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翁京菁掉着眼泪用祈求的目光看他,“如果你不想结婚也没关系,我愿意一辈子留在你的身旁陪你。”
“这太多余,我已经有人了,她比你好上千百倍,热情、火辣,你省省吧!”
他藐视的目光从她包得密不通风的身上瞟过,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
“傲云,她只是个低贱的妓女,怎么能和我相提并论?让她走,我可以做得比她更好。”
她毫不隐藏嫉妒的眼神,死瞪着粘在他身上的袁靓妹,她岂能放开快到手的大鱼,她心里盘算着。他瘫了正好,她可以任意挥霍他的财产,继续过她逍遥快意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