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大家自然又是哄然人笑一场。
自从上次和曼千详谈过后的孙长恩在行为上收敛了不少,每天几乎都待在台湾的分公司视察工作的进展及绩效。这天,他依然待在董事长办公室和两名经理商讨业务上的事情。
“叩!叩!”此时突然传来敲门声。
“进来!”孙长恩不悦地说,他明明己经交代秘书不要打扰他开会了呀!“总经理,有位安娜小姐执意要见您……”秘书期期艾艾地说。“安娜?我不认识这个人,打发她走。”他仔细地想想根本不记得有个叫安娜的人。“孙公子,你不认识我,但总认识殷曼千吧!”安娜摆月兑秘书的阻拦大刺刺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曼干?奇怪?会是什么事?孙长恩纳闷地想,不过看样子势必无法再开会了。
“你们先照我的话去进行,其他的我再找时间跟你们讨论一等办公室的人离去之后,孙长恩仔细地打量着安娜,“你找我有什么事?说吧!”
“我知道你喜欢殷曼千。”安娜缓缓地开口。”那又怎样?”孙长恩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安娜不自在地干笑几声,“你想不想从席亦凡的手中把她抢回来?”“我抢不抢她又干你何事?”天啊!他开始讨厌起这个女人了。
“我可以帮你啊!”安娜自信满满地说。
“如果我说‘不’呢?”这个女人八成不晓得他和曼千己经成了普通朋友的关系,且看她如何反应。
安娜着实楞了一下,旋即摆上笑脸,“如果你不要,那就算了!”
“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地想帮我?我又不认识你。”他冷淡地说。
“哎呀!我是在一次的舞会中看到你对殷曼千那么的痴心,我才想帮帮你。”她胡乱扯个理由搪塞。
“是吗?”鬼才相信她的话,她一定有目的,孙长恩不着痕迹地刺探眼前这个心机深沉的女人,可惜,枉费她长得还不错,难怪有句话说,“最毒妇人心。”
“是啊!我可是诚心诚意要帮你的忙的。”虚情假意的口气明显易见。
“哦?那你打算如何帮我呢?”他挑眉问道。
“你得先告诉我,你想不想把殷曼千抢回来。”安娜突然变机灵了。
这个女人还算有点脑筋,懂得把最重要的部分保留起来,如果答应她的话,岂不是和曼千连朋友也做不成了
“不想。”孙长恩断然拒绝,他就不相信她能变出什么花样。
“为什么?”安娜的眼神变得冷冽有如一条响尾蛇。
“因为我和曼千是朋友。”他说。
朋友?哼!设想到她慢了一步,连孙长恩也倒向殷曼千那里去,殷曼千,你的本事还真不错,但我不会放过你的!安娜内心忿忿地想。
“既然如此,我告辞了。”她头也不回地离开,她还得回去商量计策。“不送。”孙长思见安娜离开立刻拨通电话给曼千,站在朋友的立场他绝对有义务与责任提醒她小心安娜这个女人。
“嗯!我知道了。这件事暂时不要告诉亦凡,我自已处理就行了,谢谢你!再见。”曼千挂上电话。
终于开始行动了,安娜啊!安娜!什么时候你才会放下你的恨呢?曼千叹了口气,拨了一串陌生的电话号码。
这是她来台湾之后亲手做的第二件结婚礼服,仍然以简单、大方为主,但为了配合忙订婚、拍婚妙……等等的事,所以今夜曼于决定加班把结婚礼服早早完成。
当然,爱妻心切的亦凡陪伴左侧,这会儿正坐在屋内一角埋首看着公文,也算是打发时间吧!曼千看着心爱的人不辞辛苦地陪伴着她,心里不禁感到甜滋滋的。
仿佛感受到曼千眼神的呼唤,亦凡自然地抬起头笑着说,“怎么啦?肚子饿不饿?我带你去吃宵夜。”
“我不饿,今天到此为止吧!妈咪交代我们早点回家讨论一些事。”
亦凡收拾好公文放进公事包,“那我们走吧!”说完便偕同曼千一同离去。
“怎么啦?今晚特别安静?”亦凡边开车边看着坐在身旁异常安静的曼千。
“你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平常很聒噪吗?”曼千故意生气地门。
“我没这个意思!”亦凡赶紧说道。
“我知道。”曼干不知要不要将安娜的事告诉亦凡,毕竟他是自已最亲密的人,如果不告诉他是不是说不过去?
“怎么了””亦凡见曼千又突然安静下来,故不解问。
“亦凡,有件事我要告诉你。”曼千还是决定要告诉亦凡,于是她将安娜的事大致上说了一遍,“你不会怪我瞒着你这件事?”
“不会……才怪!”亦凡不悦地训示,“你明知道安娜是个心机十分重的女人,她一定已计划了行动,否则也不会找上孙长恩,而你竟然不吭一声,难道要等到发生事情时才让我知道吗?”
“对不起啦!我现在不是已告诉你了吗?”曼千略带撒娇的语气试着平熄亦凡的怒气。
“从现在开始安娜的事交给我处理,你把心思放在展示会上吧!”不容异议的口气令曼千加以拒绝。
“不成,安娜的事我早有打算了,而且我又不是笨蛋,这点小事难不倒我,你放心交给我自已处理,我自有分寸。”
原本亦凡还想再说些话,但却被曼于坚定不容反对的眼神给制止住,因而只好退一步要求道,“好吧!这件事让你自已处理,但是别忘了要随时告诉我最新状况,知道吗?”
“我知道。”明白自已已打赢此战辩论战曼千,自然也十分合作地答应。在亦凡、曼干及两方家长的商讨下,决定先替他俩举办订婚仪式,至于婚礼则等到曼千完成她理想中的结婚礼服后再说。
当然,“席氏集团”和“启棠企业”联姻之事一公布,整个商场甚至对于新闻类的工作者不啻又是一大盛事,有人更是把当初“席氏集团”获取与“启棠企业”合作之事再提出台面上绘声绘影一番,似乎惟恐天下不乱。“太可恶了!什么报导嘛!”宁儿生气地将报纸甩在桌上不平地说。“宁儿,你在生什么之气?”正在为今晚的订婚宴会梳妆打扮的曼千笑着问未来的小泵。
“曼千姊,你说嘛!这某报的记者是不是太过分了,竟然说我哥是因为你才会获得合作机会的。宁儿抓起报纸指着一篇报导说。“哦!你是说那篇报导啊!我早上就看过了。”曼千仍然笑着继续手边的动作。“难道你看了不会感到生气吗?”“为什么要生气?别人怎么说是他们家的事,但气坏自已还得负担医疗费,值得来吗?再说,虽然誉论的力量影响颇大,但凭着我们两家公司几十年来的信誉,那些胡说八道的话不久就会不攻自破的。”
此时门边突然传出一句
“还是大嫂有远见,不愧是未来的董事长夫人。”
曼千和宁儿闻言,同时望向发出声音的人。
“湘亭”
“姊?”
曼千和宁儿一脸震惊。
“嗨!我回来了!”席湘亭满脸幸福的笑容步人房间。
“你不是在度蜜月吗?怎么回来了!”曼干万分惊讶地问。
“还不是我老公公司有急事,临时把他征召回去,再说我哥的终身大事岂能缺席。”湘亭坐在床沿悠闲地说。
“我想不会这么简单吧!你会乖乖任人破坏你的蜜月!”宁儿不信地说,她太了解她老姊了。
“哈!炳!知我者老妹也。没错!等我老公处理好公司的事后,他答应继续我们的密月旅行,而且还延长三个月。”湘亭得意地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