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嘛?”苏建平见她猛灌了两大杯咖啡,不禁讶异的问。
“嘿嘿!”胡丽儿像是做坏事被人抓包似的好尴尬.“没事没事,我只是口好渴罢了。”
其实,她是打算今晚跟睡魔拼了.她不要再当个没有记忆的小笨瓜。
苏建平心知肚明,他在梳洗完毕,使鸠占雀巢的大刺刺躺在她的床上。“唉!等一下又要接受悲惨的命运了。”
真的吗?好想知道她都是怎么伸出魔手的,胡丽儿生平第一次那么认真的对他说:“你说给人家听好不好?我今天还不想睡。”
“不!我做给你看。”他言简意骸的说完,便将她搂在怀里,“假装你是我、我是你,你都是这么对我的。”他开始胡说八道。
好耶!她也好想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么色?
“快做吧!”她好期待喔!
苏建平不客气的将唇复上她的,辗转与她的粉舌相纠缠.似乎想将她的唇舌吃入月复般。
哦——她已经觉得浑身无力了。奇怪?在她没印象时。她真的那般神勇的对他予取予求吗?
不知在什么时侯,胡丽儿的睡衣已经不翼而飞,他的大手熟稔的在她的浑圆上揉捏着。
天哪!好奇妙的感觉.她只觉得自己似乎就要融化了。
褪下她的底裤,他极尽温柔的抚挲着她,“等会儿会有点不舒服,你忍一下。”
咦?他现在应该是她才对,所以,就应该是她每次都把他弄得不舒服啰?唉!她真是太坏了。
由于心中已经做好娶她的准备,所以,苏建平决定趁今晚她清醒时,让她知道他是真的爱她。
“为我忍耐一下。”他喃喃的在她的耳边低语。
哇——她还满体贴的说,虽然老是对他动手动脚,但她却会关心他的感受,“我会的。”她心想,他每次一定都是这么回答。
“啊……”
突然,房内响起一声尖叫。
“你……”胡丽儿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怎么……好痛!”
苏建平尽量控制自己强大的,试图安慰她,“忍耐一下就好,一会儿就舒服了。”
舒服他的大头啦!原来他们从来都没做过,直到现在才……
“你——走开……”她快痛得受不了了。
由于她不断的扭动轿躯,想将他推开,在这般亲密的接触下,苏建平再也难忍心头激昂的欲火,他终于控制不住的冲锋陷阵。
“嗯——会痛……”她推不开他,只能试着顺着他的身体摆动,想让自已不再痛苦难耐。
顿时,一种新奇的、折磨人的、酸楚的,却又是莫名的舒服的感受,竞在一刹那间传到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控制不住的嘤咛出声。
“对——丽儿,我爱你,跟着我一起……”他心疼的轻吻着自她眼眶滑下来的晶莹泪珠,“让我好好的爱你。”
那种快乐到极致的感觉让她昏了神志,只能无助的攀紧他,让他带着她遨游天际……
“呃……”
许久过后,他自喉头深处吐出一声低沉的呐喊,整个人重重的压在她软女敕的身上。
胡丽儿的神志早已不清,她只觉得自己仿佛在云端散步.脚步轻盈得仿佛踩在柔软的云朵上,那感觉好刺激、好舒服……她好喜欢。”丽儿,我真的好爱你。”他嗓音暗哑的在她的耳畔低吟,让她的心缓缓放松了。
“我也——爱你。”她喃喃的说,不知自己已泄漏了埋藏在心底深处的秘密。
听到她的话语,苏建平紧紧拥住她,这辈子她都是他的了,没人能拆散他们,他在内心这么告诉自己。
第七章
“讨厌讨厌讨厌啦——”
一大早,胡丽儿的屋内就传来一道凶巴巴的女性嗓音,不断的大声抗议着,而接着响起的就是低沉的男性道歉声,“对不起、对不起。”
“可恶!你这个不老实的坏男人.说!为什么要骗我?”胡丽儿双手叉腰,摆出一副泼妇骂街的模样。
“冤枉啊——”苏建平赶快将她的小手拉下,再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其实……我根本就没说过什么,一切……都嘛是你自以为是……我、我只是不想否认……”
也对喔!所有的话好像都是她自已在说。
“好嘛——就算我想歪了,你也不应该……”
不应该假装他俩已经上过床、做过那个了啊!
“我是真的好爱你。”苏建平决定老实说:“我是认真的。”
可她还没真的想清楚耶!
而且,她哪知道他有多爱她啊?
“你……”
不行!这样处于挨打的状态哪是她胡丽儿的行事风格?她一定要反过来欺压他一顿才甘心。
“这样好了.罚你一个礼拜不准跟我约会。”她刚好利用这段期间找她的最佳损友商量一下,看她究竟要不要将他当成是她正式的男朋友。
“一、一……星期?!太久了吧?”他吓得连话都快说不清了。
“没错,就是一星期,没得商量。如果你再多话,那就再加……”
只是,她威胁的话语都还没出口,他已将大掌蒙住她的小嘴。“别……我受不了更久的时间!”
一听到他低哑的嗓音,胡丽儿的小脸情不自禁的红透了,“你……人家也要好好的想一想麻!”
她没注意到,她说话的语气早已失去頣指气使的那副鸭霸口吻,而是变得很爱娇。
苏建平看她那副娇羞难当的模样,心底的火苗不禁又升起。“好,都听你的,只是……我又想你了……”
言下之意就是,他愿意接受她对他的惩处,但现下,他要索取属于他的权益。
“哪有这样的!人家……还会痛……”
只不过,她不是那般的坚持;而他。变得很坚持。
于是,屋内很快就响起一阵很暧昧的声响,但是吵人的那种交响乐,又像是嘈杂的Disco演奏曲……反正就是……吵了许久。
“志瑄,人家不知道啦——”胡丽儿躺在好友家中的沙发上.一副很不淑女的模样。
萧志瑄却不理她,只对着另一损友朱友梅说:“好奇怪!她一点都不在意自己失身,搞不好还会来个未婚怀孕,却老巴着问我们什么时候要见她的那口子,莫非……她根本就是心有所属?”
“对咩!这哪叫问我们的意见,根本就是摆明了来向我们示威,说她要嫁人了嘛!”朱友梅凶巴巴的摆出小茶壶样,“喂!说谎从严、坦白从宽,快点把你的啰曼史说清楚、讲明白,不然,嘿嘿嘿!有你受的了。”
胡丽儿跟好友笑闹着,“人家也不知道,就莫名其妙的很喜欢听他跟我说说话、谈谈心;很喜欢他宠我、疼我的感觉.还喜欢……没事骑在他的头上嚣张一下而已。”
她自己也不确定这是不是就是爱上他了耶!
萧志瑄和朱友梅两人对视一眼,“他很好欺负吗?”这个优点可是她们三人最喜欢的条件。
“嗯——有时我无理取闹,他也随便我,好像我说一,他就不会说是二一样。”这是最让胡丽儿动心的地方。
“这个好耶!”她们两人异口同声的说;“光这个优点,我们就投赞成票,你就快点把他绑住吧!”
“等等!那他会不会……显得有点窝囊呢?”朱友梅突然想到的问。
“不会耶——虽然他看起来一副忠厚老实的样子,做起事也是任劳任怨,可是……”胡丽儿顿了一下,有点迟疑的说:“不知道为什么,我有时总会有一点点他其实不像是我看到的这样的奇怪感觉.但又不是很明显。”
萧志瑄不禁狐疑的问:“那他的家世呢?他的身家背景如何?”
“不知道耶!”她好像从来都没想到要问过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