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尔济吉氏静儿哭泣的哀求奕勇,希望他别做傻事。事情闹到今天这地步,或许大家都有责任吧!
奕勇看了爱妻一眼,理智慢慢的回复,松开紧扼住翠华的手,看着她不停的咳嗽,全无心疼的感觉。终于,做了件他一直想做的事。“给她一天的时间收拾东西,将她赶出王府!”
两天后,该是翠华离开王府的时候,但她始终没有踏出去。因为在听到王爷的决定后,隔天早晨,就让春儿发现她在卧房中上吊身亡。
在她床边留下了两封遗书,一封是给她挚爱的男人奕勇,一封则是留给风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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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身子好多了?咱们这趟回去,起码也得花上半个多月的时间,我真怕你会吃不消。”
“大哥,我已经躺了快一个月,中秋节都要到了,我想阿玛和额娘一定很挂念你的;再说我可以躺在马车上休息,又不是骑马赶路,没有问题的。我不想你因为我的原因,而让阿玛挂心。”
“好吧!那咱们明天出发。”已经有阵子没和家人联络,奕政知道如果再不北上,确实会让府里大小币念,而且以风儿的善良,也会因此耿耿于怀。
北上的行程非常缓慢,主要是奕政不想让风儿太过劳累。抵达开封,正值中秋节前夕,照这种速度,是无论如何也来不及回家过节。
奕政派人先捎了封家书回家,表示自己正在回京的路上,信中并没有表示找到风儿,只是简单的透露有了她的消息。
一行人在开封城多待了两天,主要是为了庆祝中秋节。奕政在行馆中,率领着风儿和所有家仆一起祭拜、祈福,内心充满感激的他,暗自祷告,希望能和风儿及家人长久厮守。
“大哥,看你刚刚祭拜时一脸专注的模样,你是同天老爷求些什么呢?”风儿吃着月饼,好奇的询问坐在身旁的奕政。
“我希望咱们一家子都能平安、快乐,长相聚首。不过现在想想,要求你们这些妹子待在家里,似乎太不仁道,你们总有天要嫁人的。”
“我不想嫁人,我只想陪着大哥……和所有的家人。”风儿原本只有说陪伴奕政,可转念思索,总感到不妥,特别再补充了所有家人。
“真的吗?我很高兴你心里是这么想,但为了你的幸福,你终归要找个好男人嫁了!”
“我觉得和你……及家人在一起,就很幸福。倒是大哥,你该不会想成亲吧?算算年龄,你也该娶亲了。”
“别再提我的事,我自有打算。”
“可是大哥……你也快二十五岁了,难道阿玛和额娘没有催你吗?”
“说这事干么!多杀风景,咱们到前面池塘边去赏月。”
换上女装的风儿,更是明艳不可方物。奕政扶着她的身子,两人漫步于池塘边,看着地上那重叠亲密的影子,像极了恩爱的情侣,如果可以选择,他真希望和风儿如此相守直到永远。
诚实的面对自己的情感,奕政知道自己崇拜风儿,欣赏她的智慧、善良、文采,更沉迷于她的美貌。从来没有任何人,可以在他心中造成这般的影响,如果她不是自己妹妹,他早用八人大轿把她迎回府里。
近亲通婚,在满族里十分盛行,可是也仅限于堂兄妹、表兄妹;娶自己同父异母妹妹的例子虽然也有,但毕竟不可能发生在恭王府。
对于风儿,他不敢有冒渎的念头,只想在她身边静静的看着她,这就算是他目前最大的享受。如果有那个权力,他想把她藏在自己的身边,不让其他男人觊觎她的美丽,也不会让人轻易的接近她。
不过这些念头,只是想想罢了,他不可能做出这么自私、病态的事情,他该为风儿的幸福着想。
“大哥,你看那池里的月亮……”正醉心于欣赏美景的风儿,猛一转身,正巧撞上紧紧跟着她的奕政。
怕她站不稳,奕政赶紧伸手圈住她的身子,在明媚的月色下,两人有如中邪般,深深的凝视着彼此的眼睛。
那神奇的魔力又出现了!看着奕政贴近自己脸颊的面孔,风儿只觉晕眩无法呼吸,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期待事情的发生。
看着风儿那有如天仙姣好的面容,奕政忍不住想要亲吻那粉女敕的脸颊,进攻那红艳欲滴的芳唇,只是理智不停的在他脑海里大声呼唤:她可是他的妹妹,不是才决定不该对她有任何的非分之想吗?
费了好大的精神压抑住的冲动,将脸颊凑近风儿脸庞的奕政,只有无奈的贴着她的耳际说:“小心点,别摔着了!”
“嗯。”
要不是月色昏暗,风儿相信大哥一定可以发现自己的脸,红得跟关公一样。为什么每次大哥贴近她的身边,总是会让她有兴奋、无措、期盼……等等莫名的复杂情绪呢?
“咱们进屋去,夜凉了,你也该早些休息!”看着风儿低头不语,奕政知道她在害羞,他怎么可以利用她的无知,做出挑逗的行为?他开始有些瞧不起自己,可是却无法控制的一再想亲近她。
送风儿回房后,心情不佳的奕政,在侍从的陪同下,到镇上的酒楼买醉,还召了个酒女回府过夜。他想用这放纵的方式,麻痹内心不正常的情感,然而,在一夜狂欢后,却发现自己早已病得无药可医。
一夜宿醉,让奕政感到头有些疼,推了推身边一丝不挂的女人,不耐烦的说:“你可以走了,待会儿我会让护卫领你去拿银子。”
“爷,您这么早起啊,需要艳红替您更衣吗?”
“不用了,快穿上衣服离开这里吧!”
“爷,您以后还会来看艳红吗?”环顾四周豪华的摆饰,艳红知道枕边人在王府的地位一定不低,搞不好还是什么王爷、贝勒的呢!不趁机好好的巴结一下,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少啰嗦,快走吧!”奕政厌烦的推开靠过来的艳红,希望她懂得分寸。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风儿的声音:“大哥,你在同谁说话啊?咱们不是一早要上路吗?”
“风儿,你回你房里等等,我马上去找你!”奕政不由在内心咒骂:这铁护卫跑哪儿去了?怎么让风儿直接跑来拍门?不知道为什么,私心里,他不想让风儿见到自己放荡的一面。
“没关系,我在门外等你。”
奕政急忙的穿好衣服,一边警告身边赤果的女人:“你等门外没有声音再出来,听到没有!”
见着奕政凶悍的模样,让艳红打了个冷颤,合作的说:“是的,爷。”
穿好衣服的奕政,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却被兴高采烈的风儿往房里推。“大哥,我昨晚特别帮你缝了腰带,你试试看。”
奕政急忙挡住风儿的视线,推着她往外走,尴尬的说:“……风儿,咱们屋外谈。”
“大哥,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有客人……”不管奕政怎么遮掩,风儿还是看到那正忙着捡起地上散落衣服遮住赤果身子的女人。她顿时面红耳赤,不知如何自处,只好往自己的厢房飞奔而去。
必上房门,风儿发现脸颊已经布满泪水。内心里有种难以忍受的强烈痛楚,她不想见到大哥和其他女人在一起,虽然不太明白他们关在房里做了什么事情,她还是不想见到这样的事情发生。
为什么那女人那么不知羞的在大哥面前月兑光衣服?风儿知道,一定是大哥同意她这么做的。大哥喜欢那种不三不四的女人吗?
“风儿,你开门,那……那只是逢场作戏而已。”奕政拍着风儿的房门,一边解释自己的行为,就像个做错事急着取得妻子谅解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