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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逗必胜书 第4页

作者:花淇苓

汤曦羽本以为老人会责怪她的势利,对她晓以大义一番,没想到老人并没有责备她的意思,只是呵呵地笑着说道:

“如果你认为这是你的幸福的话,那也没关系,因为你的确是有钱人的命。至于是否是真的幸福,必须自己去体会,老人家我也不便多说。”

好了,问题问完了,快告诉我怎么中奖吧!汤曦羽闪着晶亮的眼,等着老人的指示。

“要凑成一项机缘,必须天时、地利、人和三方条件具备才行。目前的你,尚缺地利。”

“那我的地利在哪儿?”汤曦羽问道。

“你的幸运方位在北方,幸运地则在台北。你的命很好,但是属于离乡背井的命,在家乡发展容易受困,必须到外地求发展。不过,这似乎需要很大的勇气与决心,否则你不会很想去,但又迟迟下不了决定。”。

哇!他又知道了。没错,她老早就想上台北闯天下了。台中的求职环境她早就模熟了,所以看报纸才会看哪么快;再说能做的工作她都做过,且能做的实在不多。虽然她对台北不熟,但据她所知,两地的职场环境确有不同,且工作机会又多,上台北求发展对她确实比较有利。

但是,要教她抛开熟悉的环境,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求生存,这对求安逸的她来,真是需要很大的决心。所以,龟常徘徊在“去吧”和“算了”两种情绪之间,最后,还是求安逸的想法获胜,继续待在原地打转。

她老早就需要有人从旁怂恿她,好让她下定决心;这下子总算有人说话了,她也就放手去台北闯看看吧。何况台北还有人可以“罩”她,实在不用太担心。

好吧!决定了,上台北去!

老人似乎知道她下定决心,呵呵地笑了,说道:“我能告诉你的就是这些了,其它的,你上了台北之后自然就会遇上。老人家我在最后要给你一些忠告:机缘这种东西虽是上天的安排,但结果成败却在命运者本人的手上。该是你的,老天会给你;但守不守得住,还是要靠自己。你这次的‘工作’依旧多灾多难,不过,只要克服它,幸福就是你的。去吧,去追求你的幸福吧。”

听完这席话,汤曦羽觉得有些失望。从刚才的话里推敲,她的“机缘”显然跟统一发票没什么关系;而老人还说,她在台北的工作依旧多灾多难,需要克服。唉!她根本就是命苦嘛!反正横竖都是诸事不顺,换个环境看看也不错。

汤曦羽是个一旦下定决心,就不会再更改的人;即使知道台北之路依旧坎坷,她还是决定——向前走!

“老伯伯,谢谢您的忠告,那我走了。”既然决定上台北,就得赶快回去整理东西。早些上台北,也好早些找到工作,否则她就要饿死街头了。

老人没说什么,以他一贯的表情和笑容目送她离去。

不过,汤曦羽走不到几十步,突然想到:她可以向老人要电话,万一她在台北出了状况,也好打电话回来向他请教。呵呵,汤曦羽觉得自己很聪明,竟然想得到这招。

然而,在汤曦羽折回原地时,骑楼里已空无一物。

“哇!这老人收拾东西的速度还真快!。她来回还不到一分钟,这位老人居然就已走得无影无踪,真是高人啊!算了,既然如此,她就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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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寒风飕飕。虽然白天是太阳高照的晴朗天气,但一到了晚上,依旧恢复冬天该有的寒冷。

汤曦羽此刻正站在便利商店外的电话旁等待着。一看到手表的指针精准地指向十一点时,她迅速地拿起话筒,拨了一通长途电话给她台北的死党唐盼安。

唐盼安可说是她“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的交友运里唯一的例外。

她俩国中时就已认识,友谊至今已逾十年,且交情匪浅。然而,知道她俩深厚交情的人,都会觉得意外,因为看来内向文静、温柔婉约的乖乖女唐盼安,和她这个活泼外向、骄纵任性的娇娇女,显然是怎么看也搭不在一起;再说她俩的所在环境也有着天壤之别。国三分班时,唐盼安在升学班,她在放牛班;接着,唐盼安考进了台中顶尖的女子高中?她则得靠父亲送钱,才进了某私立职校就读;之后,唐盼安到台北念大学,她人却在台中工作。基于她俩截然不同的境遇,别人实在很难了解为何她们还可以结下如此深的‘孽缘’。

事实上,那是外人有所不知,唐盼安根本就不是他们所想的那种人。都怪唐盼安的“假仙”功力太高,害得她被误以为是二局攀”了唐盼安。总之,撇开外人的眼光不谈,唐盼安可是她视为死党的朋友,除了经济困难找她无用外,有了什么事,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

眼前她上台北就有个“住”的问题需要解决,当然,不用犹豫、找唐盼安解决吧。

她特别用唐盼安交代的方法打电话——第一通,响三声后挂断;第二通,响到她来接为止。这是唐盼安专属的电话“暗号”,目的是为了和其他室友的电话有所区别。

电话响到第九声时,总算来接了。

“喂,请问找哪位?”这是唐盼安面对“外人”时所用的轻柔语气。

“盼安,是我啦,曦羽。”明明是自己的暗号,还要问人家找谁。

“哇!是你啊!我先告诉你,所有的话要在十分钟内讲完,超过一秒钟我就挂电话,明白了吗?好了,‘又’有什么事?”这是唐盼安面对死党的正常语气。

限时通话,是唐盼安给她的“贵宾级专属权益”,原因是——她在工作不顺需要吐吐苦水,或久久没有开口.说话,需要有人陪她练习“发声”时,都会打电话给唐盼安,而且一讲就一个多小时。唐盼安为了防止“耳朵发炎”,只好祭出这招来治她。

但是,没用啦,以她俩聊一棵树都可以聊上半天的默契,所谓的“十分钟;’总是一延再延,延到她百元的电话卡归零为止。

不过,这一次她会尽量长话短说。反正她都要工台北和她“朝夕相处”了,还怕到时没有说话的机会吗?

“那我就不说废话了。盼安,我打算上台北。”汤曦羽投了一颗“炸弹”给唐盼安。

“现在离联考还久得很,你来干嘛?”

她每年考北区夜大时,都会去投靠唐盼安,且通常一住就一个月。除了省下可观的旅馆费之外,有问题还有人可以解答。不仅如此,唐盼安辽全程陪考,从不缺席o

“不是啦,我是要上台北找工作。”

“你的工作又……算了,你一定要来台北吗?”不太希望汤曦羽来台北的语气。

“没办法,台中的工作都做烂了,想换个环境试看看。”

“你又要来我这儿吗?”惊恐的语气。

“没错,你是我在台北唯一的朋友嘛!朋友有难,当然要帮忙,你说是吗?放心啦,我不会白住的,房租、水电,我会出一半的。”汤曦羽“诱之以利”。

“不是这个问题啦,是……我又在进行我的‘计画’了,不希望有人打扰……”希望汤曦羽。知难而退”。

天啊!她又在进行她“伟大的计画”了!汤曦羽在心理嘀咕道。

“放心啦,你在进行‘计画’的时候,我保证我的嘴巴会像被钉书机钉起来一样,不会开口说半句话的。”

“可是,你的作息不正常……”唐盼安一向准时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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