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的。”白予尘皱著眉说。
“活该!谁教你骗我,这是给你的教训!”杨绿垠瞪了他一眼,随即起了身。
白予尘也起了身,一副无辜的样子说:“你好狠心,这么对待老公。”
杨绿垠又丢给他一记狠狠的白眼,“你又不是我老公,在一边哇啦哇啦个什么劲?”
“也,我有说你吗?”白予尘抓著她的小语病。
“你——”杨绿垠的一张俏脸气得涨红了。
白予尘就是爱看她这个俏模样,再也忍不住地一把拉过她的身子,紧紧拥入怀中,低头吻住她的唇。
杨绿垠起初挣扎、反抗著他,但才一下子,她便沉醉在他的柔情中。
“嫁给我,好吗?”好一会儿,白予尘在她的唇边呢喃著,还不时地继续吸吮著她的唇瓣。
杨绿垠感到全身酥酥麻麻的,她真的好爱白予尘这么吻著自己,爱死了这种感觉!
“答应我,好吗?绿垠,我的小宝贝,没有你的日子,实在感到难过,我只是想要你做我的妻子,当我们白家的媳妇,我这一生的愿望就已经达到一半了。相信我,绿垠,我会好好待你,不管以后会如何,我都会在你的身边,呵护你、照顾你、爱你的,嫁给我,嗯?”
白予尘仍是轻轻柔柔地说著他的求婚词,天知道要说出这些肉麻恶心的话是多么让他发狂!真是服了影豪那个家伙,竟然教他说这种话,八成影豪一向对女孩子都说这种让人听了可以吐上三天三夜的话吧!
不过为了要娶到自己心爱的小绿垠,他也只好说出这种违背自己作风的肉麻话,来向小绿垠求婚了。
“我……”杨绿垠面对白予尘的话语,突然感到惊愕,毕竟要他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有一些困难,阿尘不是一个会说甜言蜜语的人,只是最喜欢用行动来表示他的喜怒哀乐。
白予尘从他的口袋中拿出了一只戒指,在杨绿垠的惊讶中,为她套上了这只代表永恒的婚戒。
两颗晶莹的泪珠终于忍不住地滑落下杨绿垠的脸庞,她知道,知道白予尘是真的爱著自己的,“阿尘……”她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白予尘看著她,心疼地将她再次拥入怀中,然后,对她落下代表永恒誓言的吻。
“我爱你。”他深情地诉说著。
“我也爱你,永远都不会变的。”杨绿垠也对著他说出自己的誓言。而一直躲在一边角落的白启皓、阿鸿和何影豪,看著这一对情侣终成眷属,都不自觉地露出开心的笑容。
没想到他们的求婚计策,这么轻易就成功了。
终曲教室内是一片寂静,只有讲台上的教授叽哩呱啦说著他要教给台下学生们的教学科目的内容声,还有白予尘的睡觉打呼声、杨绿垠的无聊叹息声。
“睡得像死猪一样。”杨绿垠撑著下巴,看著身边坐位上正睡得香甜的白予尘,不悦地低声骂著。
然后她低头仔细阅读著刚出门时收到了阿鸿的来信:阿尘、绿垠:你们好吗?美国的天气如何?应该是不错的吧!
自从你们去年结婚后的那年暑假被阿尘他爸逼去美国念大学,算来也快一年了,同时也一年不见了,真不知道你们现在是如何了?学生的生活一定很快活吧!
唉!我是可怜到了极点,影豪整天除了忙事务所的事,还要跑到公司去忙,而我这个门外汉只是帮忙处理业务就快累得挂了,日子过得是暗无天日,简直快要吐血了,真不知道自己做什么这么虐待自己。
不知道你们企管系念得好不好?一定比我现在的工作轻松许多才是,真希塑你们快点回来,不然我一定会挂掉!快放暑假了吧?一定要回来,帮帮我这个可怜的人。阿鸿笔杨绿垠看完了信,脸上的笑容是一直呈现著微微的笑意,真是可爱的阿鸿,一天到晚就是写信来抱怨他现在的日子,是多么的悲惨、多么的悲哀。
算算时间,的确来美国念书是快一年了,在这个陌生的国度里,她和阿尘的适应能力还算很强,所以,虽然刚来的时候是快被那些英文给打败了,但是还是没让他们哇哇叫地要回台湾。当初是她知阿尘要再念书的,就被阿尘的老爸强逼著来念,所以,不能自打嘴巴,轻言放弃,不然就会丢脸丢回到姥姥家了。
“阿尘,阿尘。”杨绿垠伸手摇摇还在梦周公的白予尘。白予尘则是转过脸,背向著她继续睡。
“真是只睡猪!”她对于白予尘的反应是气得提高音量骂著,然后,只好放弃不再叫他,自顾自地想事情去了。
下课钟声响起,教授停止他的上课。
“好了,今天我们就上到这。”教授说著,“不过,Gary和Fanny来一下。”
杨绿垠微微一愣,教授要她和阿尘去找他做啥?
她伸手用力摇晃了一下还在睡的白予尘,大声地说:“阿尘,教授在叫我们了。”
白予尘从睡梦中转醒过来,睁开眼看著她,“什么?”
“教授在叫我们。”说完,杨绿垠看了一眼站在讲台上等著她和白予尘的教授。
“叫我们做什么?”白予尘很不高兴自己的好梦被人打断。
“我怎么知道?”杨绿垠丢一记白眼给他,“你就只知道睡!”
白予尘坐直了身子,看了教授一眼,很不甘愿地站起身,大声地询问教授“教授,有事吗?”
教授微微皱眉,回答著,“你们俩过来一下,我有事要对你们说。”
“什么事要说,你这么说就可以了。”白予尘摆出一副他不愿意走到教授面前,因为他还想再睡。
教授的脸是开始不高兴了,“你和Fanny一天到晚翘我的课,是为什么?我好不容易今天才看到你们俩。”
白予尘耸耸肩,随便找著借口,“是吗?我们只是比较忙而已。”
“忙什么?”
“忙工作、忙家庭、忙很多的事,这不是你所能了解的。”白予尘说完还叹口
非常无奈的大气。
“就是啊!教授,你不知道我们俩的压力有多大。”杨绿垠立即附和著,天晓得他们整天都在玩,玩遍了整个现在所居住的加州。
教授当然对他们的话保持存疑的态度,“我不太相信。”
“不相信就算了。”白予尘摆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拉著杨绿垠就要走。
“你们两个。”教授叫住他们,“知不知道你们要被我当了,学分要修?”
“重修就重修□!不然还能如何呢?教授,拜拜啦!”白予尘笑著牵著杨绿垠的手离开教室。
“喂。”走在走廊上,杨绿垠叫唤著白予尘,“你真的不在乎重修学分啊?”
“在乎又能怎样啊?反正又不是只有这个学分重修,你看我们有几个学分是拿鸭蛋的?要修就修个够。”白予尘回答著。
“我看爸一定气坏了。”杨绿垠猜想著。
白予尘笑了出来,“爸又不是没习惯我的烂成绩,所以啊!我的重修一定在他的计算当中。”
杨绿垠白了他一眼,“爸有你这个儿子真是倒霉!”
“那你呢?”白予尘突然停下脚步,用著他最深情的眼神看著心爱的小妻子,“你的感觉是什么?”
杨绿垠迎视他的深情眼神,她是很想说出很感性的话,但是调皮之心又让她不得不想要开起玩笑来,“我啊……我是觉得……有你这种老公是我瞎了八辈的眼睛,才会这么可怜地嫁给你!”说完,她知道自己会有什么遭遇,立即拔腿就跑。
“你这个小东西!”白予尘当然知道她是在说玩笑话,但还是忍不住地追了上去,准备要好好地修理一下这个爱调皮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