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席露儿禁不起好奇心的引诱,她霍然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哪一扇橡木门前,
颤抖的指尖才刚接触到门把又缩了回来。
不行!会侵犯人家的隐私权。
但随后又想想,如果里面真有什么秘密存在的话,他们一定会用钥匙把门给锁住,
她心里这么想就放心的试着转开把手,出科意料之外的门竟然没有上锁。在她犹豫的时
候,好奇心战胜了理智,她将门打开成一条缝,贼头贼脑的往缝隙里偷看,里面是一片
黑漆漆的,什么东西也没有看到。
这下她的胆子变大了,将门拉开,想藉由外面的光线看清楚里面到底有些什么东西。这时候他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手上端了一杯席露儿要的白开水,刚好撞见她打算打开
地窖的门,他的脸色大变,徐美静的话还犹言在耳,连忙惊惶失措的想要阻止她的行?。
“喂!那扇门不能开,开不得的!”
徐美静三申五令过不准任何人开?地窖的门,但是来不及阻止她,她就已经把门给
打开了,他火速的冲了过去,没想到突然被地上的突起物给绊着了,啊的一声,席露儿
来不及闪避,连同她一起摔进地窖里。
他们滚下楼梯,最后在楼梯底下停住,席露儿痛得爬不起来,全身的骨头都在向她
抗议,流血处少说也有好几个,她就快痛得哭出来了,这也许是报应她做坏事的结果吧!早知道她就不要如此好奇,也许就没事了。
“你没事吧?”他站了起来,手扶着她的手臂关怀的问道。
“没事才怪!我全身的骨头都快散了。”她申吟着,靠着他手臂的力量才站得起来。
“这里好暗哦!”简直是伸手不见五指,他们俩在黑暗中模索前进着,“哎呀!好
痛,你踩到我的脚了。”席露儿大声埋怨着。
“对不起、对不起!实在是太黑了。”他频频道歉着。
“不知道电灯的开关在哪?”
他们模着墙壁像瞎子模象一样,东模模西模模,模不出个所以然来,突然间地窖里
像白书一样灯火通明,光线刺得他们眼睛睁不开来,他们举起手掌挡住那突然其来一耀
眼的光芒,等到他们的眼睛逐渐习惯那炫目的灯光时,却接触到正前方的玻璃柜里摆着
一把银色手枪和左方有一个广大的射击场,以及墙上挂满各式的枪枝时,他们吓了一大
跳,各自瞪着硕大的眼球倒抽了一口气。
“是谁允许你们可以闯进地窖里的,我不是说过不准任何人进入的吗?”徐美静出
现在地窖的楼梯口,脸色阴霾,锐利的眼神看得他们无处遁逃。
罢才的吵闹声吵醒了睡梦中的她,她拔掉手臂上的针管,拖着虚弱的身体下楼,没
看到客厅有人,倒是地窖的门大开,她的心一凝,打开地窖的电灯,事情果然如她想的
一样,他们在里面。
他是第一次看到徐美静脸上出现了如此严肃的怒气,她抿着红唇,一双看似平静的
眼眸出现了波涛汹涌、风雨欲来的气势,她全身上下散发出一团怒焰,锐利的眼光使人
不由自主的打颤,但是在盛怒下的怒却美得令人惊心动魄。
“我……我……我……”席露儿的舌头头打结了,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美静,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违背你的意思的。”他也手忙脚乱的急着解释。
“看来我们需要好好的谈一谈。”
徐美静随即冷静了下来,在她脸上看不出是喜是怒,但一抹深思在她眼底滑过,她
是在想该如何处置他们?因为他们已经知道她的秘密了。
席露儿害怕的躲在他身后,怕徐美静想要杀他们灭口,从地窖里的丰厚军火一看,
她大概是走私枪械的吧!像这种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席露儿觉得全身寒毛竖了起
来,冷汗直流。谁来救救她?
而他则是担心自己违背了徐美静所定下来的规定,也许自己会被扫出大门,到时候
他可能会无家可归。
“你们上来。”徐美静一声冷冷的命令之下,他们低着头尾随着徐美静的身后走进
客厅。
“坐下!”她指着沙发叫他们坐下来。
他们臣服她的命令坐了下来,他们战战兢兢的等着徐美静宣布他们的命运,时间才
不过几秒钟,他们却有如坐针毯,心惊胆跳,还不时的看到斗大的汗水一滴一滴的从他
们额角滑落,但尽避害怕,他们也只能安静的等待徐美静开口。
时间过了良久,他们只与她面对面的相望着,她的脑筋似乎在思考,眼中有着打量
的眼光,看了他们许久许久……恍若有十年的时光这么长,她最后好像下了什么重大的
决心说:“你们要答应我一件事。”她是用命令的。
他们忙不?的点头。
“那好,我要你们保守地窖里的秘密,这你们做得到吗?”
他们肯定的点点头。
“如果谁泄漏了,可不像这一次就轻易的饶过你们,后果自行负责。”她冷酷的寒
着脸,冷笑着。至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任凭他们去想像。
“我想请问一下……”席露儿怯生生的问道,但一接触到徐美静那双如冷剑般的眼
眸时,她又把话吞了回去。
“你有什么事就快说,别吞吞吐吐的。”
席露儿深吸一口气,壮大胆子问:“你的工作是贩卖枪枝?”
徐美静蹙起眉头,“谁告诉你我在贩卖枪枝,你的想像力也太丰富了吧!”
“可是……你地窖里有那么多枪枝……”
“那些都是假枪,除了玻璃柜里的那把银色手枪是真的以外,其他的都是装饰品而
已。”
可是你为什么会拥有枪呢?你是警察吗?”她是好奇宝宝,彻底发挥了打破吵锅问
到底的精神。
徐美静白了她一眼,她怎么穷追不舍的问,不过徐美静还是给她一个满意的答案,
“不是,我的职业是保镳,我的工作就是保护请我的人,所以我必须要用到枪,不然说
不定到时候连自己的命都丢了。”
第四章
“保镳?!”席露儿一听到这两个字,眼睛就亮了起来,以崇拜的眼神看着她,只
差没说偶像这两个字。“就是有钱人请人保护安全的那种保镳吗?”她的语气充满了惊
奇,连同他也一脸的震惊。
瞧他们这是什么表情,好像她做保镳这一行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她睨了他们俩一
眼,口气十分不好的说:“你们有什么疑问吗?”
席露儿手抓着脑袋尴尬的笑笑,讪讪的回答,“我只是没想到也有女的在干事保镳
这一行。”
“女人就不行当保镳吗为难不成你是在怀疑我是不是有那实力?”她的脸变得阴沈
,口气也变得阴森森的。
“没有、没有!”席露儿聪明的不置一辞,自己没看过她的身手怎能断定她的实力
如何呢?不过她既然能当上保镳,想必身手一定十分了得。
“当保镳不是个危险的工作为”他俊逸的面容覆盖着一层深深的忧郁,当他听到她
一个女孩子在做这么危险性的工作时,她脸上明显写着不赞成。
“危险是在所难免的,不过只要小心谨慎提防,就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瞧她说得那么轻松,他却听得提心吊胆,席露儿闪着亮晶晶的双眼,眼里写着我好
喜欢你、我好崇拜你哦……席露儿向前冲了上去,紧捉着徐美静的双手。
“请问贵姓大名?”
“我叫徐美静。”徐美静被她突然的举动吓得一愣,反应很直接的报上自己的大名。
“那你呢?”她转问坐在一旁猛皱着眉头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