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不错的。
“喜欢吗?”阎煞看她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胸膛,他挑挑眉的问她。
海潮立刻面红耳赤,耳根都变得通红了,她立刻跳下床,逃难似的往门口跑去。
阎煞看她消失在房门口,嘴角上浮起了淡淡的笑容,往浴室走去。
☆☆☆
海潮觉得脸好红,刚刚那一幕充斥在她的脑海里怎么挥都挥不去,他雄壮健伟的胸
膛看起来好有安全感,一想到自己依偎在他的胸怀里,阵阵的红潮就忍不住往上扑。
她站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那个娇羞红酡的小女人,那熠熠闪着甜蜜光芒的眼神,在
在说明是个恋爱中的女人才有的眼神。
海潮不禁认真思考着,她爱他吗?她没有犹豫很久,肯定的点点头。
是的!她爱他,即使他认为她是个麻烦,但是一颗心还是不由自主的被吸了过去,
也是为什么她肯让阎煞对她毛手毛脚的原因了。
整理好自己的心情以后,海潮俏皮的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吐吐舌头,当她的眼光接触
到脖子上的吻痕时,她想起阎煞火热的吻,不由得全身起了一股燥热。当她正打算换衣
服时才想起,完蛋了!
海潮这时才记起自己只有一件套头毛衣,然而昨天已经穿过了,其他的衣服则不足
以遮掩脖子上的吻痕,要是给人看到了,其他人一定会知道她和阎煞昨晚做了什么好事。
可是套头毛衣她只有一件怎么办?海潮为难的翻遍整个衣柜,在选焙衣服时都是阎
伯母帮她添购的,她根本没有去在意,因为对她来说穿什么衣服都是一样的,只要是轻
便保暖就好,没想到在所有的衣服当中就只有一件是套头毛衣,其他的不是圆领的毛衣
就是衬衫。
这该怎么是好?海潮发愁的站在床前,那一件套头毛衣也拿去洗了,她只有另想办
法了。
她穿了一件纯白的衬衫再套上红色有着白色花纹的小背心,再穿上黑色裤子,站在
镜子前打量一番。把头发放下来好了,这样多多少少可以遮掩脖子上的吻痕。
可是还是太明显了,一看就看得到她脖子上两、三处都是红红肿肿的地方,不管谁
都会注意到的。
最后她拿了一条四十公分长的黑色小丝巾,在她的脖子上打个结,虽然不是完全遮
住了吻痕,其他还有漏网之鱼的部分,不过至少不会那么明显、清晰可见了。
海潮满意的在镜子前转了转,完美无缺!
她打开门下楼时,看到阎煞早已一身轻爽的整理好自己的仪容在楼下等着她了,只
见他一脸的不耐道:“你到底在干什么,模那么久?”
海潮连忙道歉,“对不起!”
“算了!”他手一挥,撂下话道:“咱们走吧。”以他的步伐,海潮得用小碎步跑
着的才能跟在他身边。
“去哪?”她仰着头问道。
“去吃饭!”阎煞递给她的眼神好像她问了一个愚不可及的问题,这个时候不去吃
饭要干么吗?
海潮哦了一声,不再多问,乖乖的跟在他身旁往主屋的餐厅走去。
☆☆☆
“喂!都几点了,你们这时候才来,都该吃午饭了。”关扬一看到一男一女出现在
餐厅门口,便出声讨伐他们。
“现在也没有多晚呀!”阎煞面无表情的说道,往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来,海潮也
顺势的坐在他身旁的位子上。
“现在都已经九点半了,还不晚?”真是稀奇,煞头一次那么晚起床,平日他都是
六点多就醒来了,今天他还是第一次睡过头。
必扬觉得有点不大对劲,看到海潮脸红通通的,尴尬的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而煞这家伙也够厉害,保持着不动如山,冷静的说:“那又如何?”
是呀!那又如何?关扬抓抓头,他不敢有意见。
张妈正好把预留的那两份早餐端到他们面前,已经热过了,至于其他人也早已吃饱
了。不过,吃过早餐后的云樊、阙洌和关扬有留下来闲话家常的习惯,这一聊就不知道
聊多久,甚至一整个早上都在饭厅里,然而今天也不例外。
坐在一旁看戏的阙洌突然狡猾的一笑,一只手掌支着下巴慵懒的问道:“煞,你该
不会欺负人家吧。”
海潮一听到阙洌爆出来的一句话,立即手足无措了起来,才消退的红潮又浮上面容。
“你想替她出头吗?”阎煞冷冷的眼光睨向他,怎么全部的人都倒向海潮了,看他
们全然想等着看好戏的模样,阎煞知道他们希望他继暗焰之后,第二个进入爱情坟墓的
人。
“阙大哥,阎大哥他没有欺负我。”海潮从中插花小声的嗫嚅道,她不想再给阎煞
添麻烦了,再说是她甘愿的,所以谈不上欺负这两个字。
“好了,你们,”张妈从厨房把云樊的锡兰红茶、阙洌的黑咖啡和关扬指定的蓝山
咖啡端到桌上时,数落他们三个,“你们别连手起来欺负他们两个了,尤其海潮小姐是
蚌女孩子家,多多少少也会害臊的。”
他们从张妈手里接过锡兰红茶、黑咖啡和蓝山咖啡时,仅只对望了一眼,安静无声
的啜着自己的咖啡和茶,要是张妈一状告到皇太后那边去,他们以后的日子就别想好过
了。张妈十分满意的点点头,以为他们休兵了,没想到这只是他们的权宜之计,一等张
妈回到厨房内,他们还是故态复萌的把目标指向低着头的海潮。
“海潮,你脖子上怎么会红红肿肿的?”即使她用一条黑色丝巾把脖子上的吻痕给
遮了起来,但是他们还是眼尖的发现到,要怪就怪阎煞那家伙,要偷腥也不注意一点,
吻在那么明显的地方给他们捉到把柄了。
海潮反应性的用手遮掩着脖子,欲盖弥彰,紧张的望着四周环顾着所有的人,怕他
们是否看穿了什么,红潮不能克制的继续涌了上来,她想她就快羞愧而死了。
她观了阎煞一眼,看他依然苦无其事的继续吃他的早餐,被他们几个唐突的话给吓
着了,她看着云樊、阙洌以及关扬全是一副兴致高昂的等她回话,在脑海的思绪一片慌
乱之中,她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清楚。
海潮随便瞎编了一个理由,“这……这是被蚊子叮的。”
云樊一听,差点笑了出来。“是呀!好大一只蚊子。”
“海潮,既然你的房间有蚊子,那你倒不如搬到我那边去好了,包准你一觉到天亮
,绝对不会再被蚊子叮。”关扬带着浓浓的笑意道。
原本神色自若的阎煞一听到关扬的提议,当场翻脸,他的脸色迅速沉了下来,眼中
有几丝火光跳跃,他从牙缝迸出一句话,“她是不会搬过去的。”
一想到海潮要是搬到关扬那边去住,到了晚上她作恶梦是不是也一样爬上关扬的床
寻求他的保护呢?随即想到,心里的一桶醋就打翻了,该死的!他绝对不允许,光是想
到她躺在别人的怀里,他就觉得十分的光火。
“当初你不是反对她和你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吗?这下她搬到我这边来,你又有话
说啦!”关扬存心想戏弄他。
“她不想搬到你的风居里去住。”阎煞咬牙切齿的说。
“是吗?海潮,你说呢?”
“我……”海潮绞着手指,表达自己的意见,“如果阎大哥不嫌我麻烦的话,我想
苞阎大哥住在一起。”
“好吧,既然海潮想跟你住在一起,那我就成全你们好了,所谓君子有成人之美嘛。”关扬夸张的说,还唱作俱佳的外带动作。
“什么君子有成人之美,”阙洌泄他的气,“你自己少在那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