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看来好像是在两、三天前发生的,由于你并没有擦药,伤口已经开始发炎、溃烂了。”
听了他的话,风雪儿没有回半句,云樊脸上相当的严肃,“你这些伤口是被你主人
打的吗?”
风雪儿的身体畏缩了一下,但是他们没有错过在她眼中看到的惊慌、恐惧及深深的
自我防备,让人看了忍不住心酸。
“那个狗娘养的。”关扬骂了一句脏话,脸上相当的气愤,“欺负女人算什么英雄
好汉,要我逮着他非把他剉骨扬灰。”他最瞧不起的就是欺负老弱妇孺的人了,像这种
败类没有资格生活在这世上。
其他四人也对那人相当的鄙视,更是可怜这个女孩子,她是怎么坚强的活下去的,
如何熬过那些坚苦的训练和打骂的生活?
看他们一副气愤的模样,风雪儿不懂,她是来杀他们的伙伴的,他们为何会为她打
抱不平呢?风雪儿冷冷的心有一股暖流流过。
“告诉我,指使的人是谁?你别怕,有我们保护着你,他绝对不会伤害你的,不必
担心。”
风雪儿差点说了出来,但一想到道说不定是他们的招数,想动之以情的感动她,她
才不会上当呢。
她抿着红唇,倔强极了,“我不会说的,要杀要刮随便你们。”
她冰冷的语气激怒了关扬,他口气不好的说:“你别不识好歹了,我们也是为你好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我该怎么信任你们?”
风雪儿淡漠的眼里写满对他们的不信任,她不会再那么轻易的相信人们了,嘴巴虽
说是为她好,但人们总是说一面做一面,实际上说的比做的好听。
“那就对不起喽,我们只好把你留下来了。”阎煞冷酷的摆着一副严肃的脸,“我
们不会纵虎归山,再让你来伤害我们的兄弟的。”
“是呀!之前还说得真好听,还不是要把我关在牢里。”风雪儿极为讽刺道。
“你错了,我们是想请你到府上作客。”
“我有选择的余地吗?”
阙洌耸耸肩,替阎煞回答:“那可是由不得你。”他放开风雪儿的手,摆个请的姿
势。
这四条龙在她旁边监守着,风雪儿根本没有机会逃,只有随着他们走出去了,只留
下云樊在暗焰身旁看顾着他,免得他的情况会有所变化。
在外面久候多时的夜风站在车旁,整个人靠在黑色的轿车上,嘴里叼了一根香烟吞
云吐雾着,右手插在翼里,他阴沉的气息与黑夜融成一体,黑色西装笔直的穿在他身上
使他看起来有致命的危险。他把抽了半截的香烟扔在地上踩熄,脚下的烟蒂数数也有四
、五根了,照理来说风雪儿早已该完成任务出来了才对,但是却不见她的身影,该不是
被逮着了吧?
他摇摇头,依风雪儿的身手是不会那么容易失手的,但他又有些迟疑,因为对方也
不是可以轻视的人物。
突然,从医院的大门口驶出来了一辆红色跑车,前座坐着两个大男人,后座则坐着
两男一女,而从那一晃而过的车窗看过去,他看到风雪儿就坐在后面,夹在两个大男人
中间。
他抿直了两片薄利的唇瓣,一言不发,立刻上车跟了上去,与他们的车子保持了一
段距离。
但是负责驾车的阙洌很快的发现身后有一辆黑色轿车保持距离的跟在他们身后,虽
然很有技巧,但一向警觉的他还是起了疑心。他对着坐在他身旁的阎煞说:“煞,我们
好像被跟踪了。”
“在哪?在哪里?”关扬往后车窗探头探脑的,果然看到了有一辆黑色轿车跟着他
们。
“把你的头给我转回来,免得让他发现了。”阙洌发火的咆哮着。
必扬也明白自己的行为是暴露给敌人知道他们已经知道有人在跟踪了,所以他只好
对阙洌的怒吼声忍气吞声,而没有反唇相讥。
风雪儿知道那是谁,一定是夜风,一定是经过门口时,看到她在车子内,所以跟了
饼来。
“煞,你说该怎么办?”阙洌问着阎煞,希望由他来作决定。
“在附近转一转,兜兜圈,确定他是不是真的在跟踪我们。”
“好的。”阙洌转动方向盘,在大街小巷里到处乱钻,夜风看对方漫无目的开着,
心想可能是被发现了,但他还是不死心的跟在他们后面,与他们大玩捉迷藏的游戏。
“煞,看来那家伙还不死心。”阙洌边注视着路况,边看着后视镜,发现离他们车
后几部车的黑色轿车仍紧跟着。
“摆月兑他。”阎煞有点不耐烦了。
阙洌乐于遵照命令,加速了马力,终于在红绿灯口拐入了巷子里,等跟踪他们的车
子经过后再出来,顺利的摆月兑黑色轿车的纠缠。
夜风看不见前方红色熟悉的车牌号码,知道跟丢了人,他双手泄愤的重重打了方向
盘一拳。
懊死的!苞丢了人,回去真不知该怎么对施予强交代才好,也对被逮着的风雪儿感
到忧虑,不知道她会受到什么待遇,希望她平安无事才好,不过看样子希望不大。
车子在行驶中,风雪儿知道跑到新竹来了,因为路旁招牌写着新竹县。一会儿车子
左拐十八弯的好像上了山,从车灯照出路旁一片绿油油的,不是稻田就是树木,住户散
散落落的,她怀疑他们是不是要上山杀她灭口再准备毁尸。
一想到这,即使心里早已有了准备,但她的身体还是忍不住轻颤着。
坐在她身边的关扬感到她的颤意,虽然她是杀手,但终归是个女孩子,于是他关怀
的问:“你冷吗?怎么全身发抖?”
风雪儿勉强的打起精神,“不,我不冷。”她接着问:“你们到底要带我到哪里去?”
阙洌从后视镜中看坐在后座的她脸色苍白,身体并不由自主地轻抖着,看穿了她心
中想的事,他露出了一抹笑容,“你放心,我们可不会对女士做出任何不当的动作的,
若你想早点自由的话,就看你合不合作供出幕后的主使者,不过即使你不说,我们还是
有办法查到主使者是谁,只是你说出来,倒是会减少了我们许多调查的时间。”
“既然你们说得这么有把握,就自己去查,休想在我口中听到一个字。”风雪儿把
头甩到一旁,冷冷道。
阙洌没辙的耸耸肩,她倒是挺固执的。
“那在我们查出主使者之前,倒要委屈你喽。”
随后,车内的人安静得一言不发,不知过了多久,路不断的延伸下去,最后在一扇
紧闭的黑色雕花镂空铁门前停了下来,由于是在夜晚,从外面望进去只看到黑色的一片
树海和一座高高的黑色建筑物出现在树海的尽头,守在大门口的两位大约二十来岁的年
轻守卫,看到他们的车子马上把铁门给打开,恭恭敬敬的欢迎他们进入。
车子沿着足够给两部车子通过的大道一直往前开,大道旁种满了树,也许在白天里
看起来还挺不错的,但夜晚里,风呼啸而过,吹响了树梢发出沙沙的声音,听起来挺让
人心毛毛的。
来到了主屋,车子便停在大门口,这时只剩下大厅还亮着灯光,其他地方都灭了灯
火,阎煞、冷邪相继下了车,风雪儿也在关扬的扣押下挪出疑迟的脚步走下车子,一等
车上的人全部都下了车,阙洌方向盘一转驶向车库停车去了。
风雪儿站在巨大的建筑物之前,巨大的门槛使她踏不出一步,最后在关扬的催促下
她踏了进去。
地上铺着黑色的大理石,宽敞的空间使客厅看起来好大,牛皮沙发就摆在中央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