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信心满满,志气高昂。
“听说未过门的少夫人是个其丑无比的女子耶!”
于芯芙一时脚步不稳地颠簸了一下。其、丑、无、比?是……在说她吗?她瞪大双眼不敢置信。
“还有人说她简直就是一副母夜叉的模样。”
母、夜、叉!
这这……这又是打哪儿传出来的消息啊……怎么她都不知道原来自己长得这副模样?
她赶紧模模自己的脸,还好,五官都还在!
“少爷这么俊,怎么可以配一个丑八怪呢?这不是误了将来的小少爷和小小姐吗?难怪有人说少爷会再纳妾,我看这大概八九不离十了。芙芙啊,你可要加油了,现在少爷身边就你一个丫头在伺候,只要多加把劲,肯定成的。”李大娘鼓励她。
其实……她不用加油,少夫人的宝座就已经是她的了。
她实在是欲哭无泪啊!怎么会这样?
“是啊,芙芙的姿色也是不差的,干脆先跟少爷洞房,只要怀上了,就不怕少爷不认帐。”
众娘们开始传授她各种闺房秘术,好让她可以顺利爬上少爷的床,顺便一举得男。
“我看药应该好了,我先端去给少爷。”再继续听下去,她大概会昏倒在这个厨房里。
“对喔,万一被练总管发现就不好了。”章大娘赶紧端来汤药。“对了,你们可知道这药……是做什么用的?”她一副神秘的模样,更加引起众人的好奇心。
“做什么用?不就是给少爷补身子的吗?”陈大娘不以为然地说。
“是,是给少爷补身子的,他快成亲了,这是夫人特地叫人抓来给他补那个的。”
那个?于芯芙听得一头雾水。哪个啊?
“就是可以帮助男人洞房的那个啊!”
“那个啊!”众人一副了然的表情。
“那……那个!”于芯芙一脸讶异,“他不需要‘那个’吧!少爷很正常的!”这样说她们应该听得懂吧?就是那方面很正常,真的真的,她可以保证,他绝对没有那方面的问题的。
“少爷是很正常,但要是遇上了其貌不扬的妻子,恐怕也没那兴致呀!”
“虽说熄了烛火就瞧不见了,但总还是提不起劲,夫人就是担心这样,所以才会想出这法子,到他们洞房那天正好满七天,这药效可强了,少爷一定会很主动的,说不准一个晚上就有了。”
“就是说嘛!呵呵呵……”一群老女人暧昧地在一旁吃吃笑著。
“哎呀,别光顾著说话,这汤药要是凉了可就不好,还是让芙芙赶紧送去给少爷吧!”
于芯芙离开厨房,她不晓得自己是怎么走回少爷房间的,她脑中只是一直重复著方才大娘们说过的话——
药效很强……一个晚上就有……
啊!她如烫手山芋般,将那碗汤药砰的一声大力放在茶几上。
“怎么了?”练承风放下手中的帐册,视线由那碗洒了一半的汤药移到她的脸上。
“没事。”
“那你是跟这个碗有仇罗?”他笑笑地说。
可恶,怎么这样取笑我!
“我哪敢跟它有仇?它可是很重要的补药耶,是夫人特别为你准备的!”她说得咬牙切齿。
“补药?什么补药?”
“就是……就是……哎呀,就是那个嘛!”她羞于启齿,只能语焉不详地带过。
“哪个?”他佯装不明白。有必要这么害羞吗?他好笑地看著于芯芙。
“你少装了,你明明知道的。”
“喔,那个啊……”他恍然大悟,“我知道,就是娘特地为我准备的补药嘛!”
“你……”
“怎么?”他这个未过门的娘子怎么老是这么害羞?这样以后如何享受闺房之乐呢?
“你又不需要……”她说得小声,一个头颅已经垂到胸前。
“这算是一种赞美?我可以把它解释成你很满意我罗?”
“轰!”她的脸红成一片,头垂得更低了。
“过来我这里!”他拍拍自己的大腿,双手搂著她的腰让她坐在腿上。“我没喝的。”他在她耳边轻声地说。
啊?!她抬起讶异的双眼。
“我不需要啊,不是吗?”他主动回答她无言的问话,“你气消了吗?”
“就算不消也不能怎么样啊!”是她理亏在先嘛,更何况……她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这玉佩真的是你给我的吗?怎么我都没印象?”
“因为你那时候才五岁啊,不记得也是可以被原谅的,所以我没有责怪你忘了我啊!”
“你还说,哪有人跟一个五岁的娃儿私定终身的?根本就是诱拐嘛!”
“好好好……是我诱拐你,这样总行了吧?不过你都没想过为什么突然有人上门提亲,而且还指定要你过门吗?”他刻意用低沉的嗓音诱惑她,湿熟的唇舌含住她敏感的耳垂。
“啊!”她惊喘一口气,“我……哪有想……那么多……你……你做什么?”她一颗心像是要跳出来一般,快速地跃动著。
“你说呢?”他一手来回不住地抚著她的背,一手则是灵活地解开她的外衣,然后隔著贴身肚兜抚模著她胸前的柔软。
“不……不行的……”她气虚地拒绝,丝毫没有任何说服力。
“为什么不行?你忘了那一晚了吗?”他用双唇取代双手,吻上她的胸前。“你也想要的,不是吗?”他用指尖抚著她已傲然挺立的蓓蕾。“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
一双大手扯下她的肚兜,让她一片春光再无任何遮掩。
“你好美!”他轻轻吮著坚挺的蓓蕾,让她一同感受窜流的快感。
“嗯……可是我们……还没成亲……”她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捧著他埋在她胸口的头颅,理智在边缘挣扎。
“再三天……三天,我们就成亲了……”他双手灵巧的抚上温润的玉腿,让她更贴近自己。
“嗯……可是……”
“嘘……”他抱著她到柔软的床榻去,迅速褪去两人的衣物。“天!你好烫!”一手探进茂密的丛林,感觉那源源不绝的温润和热度。他拱起她的双腿,挺起自己的阳刚,一个挺进,深深埋入她炽热的柔软当中。
满室春色,绚丽的夜晚即将展开……
尾声
在练承风大喜之日,练家上上下下一片喜气洋洋,来祝贺的宾客人数之多,把练宅挤得水泄不通。
这当中除了练家的亲朋好友之外,还有来自商场上的朋友,以及……死对头。没错,练总管为了好好炫耀一番,刻意发了帖子给商场上的敌人,纵使在商场上争个你死我活,但是来到练家地盘,还是得乖乖奉上贺礼。
这桩婚事光是宴客就足足宴了三天三夜,才终于让每位宾客都吃到喜酒。三天后,人潮散去,练家的亲朋好友也才一一告别。
这一天,李家的当家主子乘著马车来到练府,准备将前来观礼却身体不适的李恒带回家去修养。
“有劳、有劳了。”
“亲家公千万别这么说,这马车是专门为李表哥准备的。自从他来到练家,不知怎地,水土不服,我想可能是饮食不习惯造成的,害得他这些天都无法下床,连拜堂仪式也不能前来观礼,只能躺在床上休息,真是难为他了。为了体恤他,练府特别准备了这辆马车,让他可以一路上舒适些。”
“你真是细心啊!”
“哪里、哪里,这是我应该做的,怎么说,他都是芙芙的表哥,我是该‘好好’照顾他的。”
一旁只见两名孔武有力的仆人将虚弱得无法行走的李恒自客房里抬了出来,小心地抬上他的专属马车。就在他们一行人准备离去时,于芯芙依依不舍地跟他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