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神采自古尧眼中绽放,满是自信,在他的布线下,鱼儿快要上网了。再说从他意外误吸了药之后,体内的野性一点一滴释放出来,令他对这场游戏更加热中。
这时,属下在书房门外表示有两女同在庄门口求见,表明她们有失窃宝石的下落。
好戏上场了。尉于淞和古尧不说半字,相偕到大厅接见那两名女子。
第五章
丑女!花翠蓉和林玉芝对彼此只有这一句评语,认为自个儿比对方美多了。
这林玉芝又粗又黑的皮肤谁看得上眼,依她看,倒不如嫁个白痨鬼,两人综合一下,生出来的孩子才见得了人。花翠蓉轻摇腰肢在椅上坐下。不屑瞧林玉芝—眼。哼,这花翠蓉粗腿粗腰,人又矮,活象只母猪,有谁会要她?当心半夜爬起来被吓得得失心疯,成了个神经病。林玉芝坐在花翠蓉对面,姿态摆得老高。其实花翠蓉与林玉芝都是大美人,只是一个乃南方之星,一个是北方之花,各看对方不顺眼,硬把彼此丑化,把健康的肤色渲染成黑炭,将适中的腰身膨胀成水桶腰。站在一旁招待的卜垠则暗地感叹,在他眼中,两女皆是闭月羞花之貌,不相上下。
而有两个美女欣赏原是人生一—大乐事,但她们的心眼狭小,自视甚高早已破坏了美感,毫无女性应有的柔情,方家那个半大不熟的女孩反比她们美多了,虽然强悍,可是她爱护小妹妹的友爱增添了她的美丽,还有她大大的眼睛清澈无比,手艺又好,娶回来当老婆一定不错。啊,他在想什么,怎么会想娶那个“恰北北”的方家姑娘?
脑中突如其来的念头差点令卜垠以为自己有被虐狂,居然想要娶凶女人。不,凶姑娘一入门,自己定会成天处在吼骂声中。
“庄主……庄主……”两个妖娆女的声音在尉于淞、古尧出现后嗲嗲响起。
在场的仆人,连同卜垠一身的鸡皮疙瘩瞬间整块落地。
“庄主,我是蓉儿,你记得吧厂花翠蓉是花坛教教主之女,前些年古尧出庄视察时曾在船舫上与她不期而遇,她从此对他念念不忘。她朝占尧贴上,林玉芝自然不甘示弱,跟着粘上来。
“庄主,人家是小芝芝,你可想我?”几年前她的爹爹带她到江南游玩,顺便与古家庄谈生意,而她一见到古尧冷峻的风采便“煞”到他,整天只想嫁给他。师弟的艳福不浅啊!南北两大美女都相中你,师兄甘拜下风。尉于淞的眼里净是揶揄。
成亲前,他也是个流连粉味的翩翩王爷,可惜大概花名太大,成了他人眼中的婬虫,没有好人家的女儿愿意嫁给他,更别提有南、北美女之称的花翠蓉和林玉芝了。不过现在他很庆幸自己的名声花到底,没有成为她们的目标。“两位姑娘请坐。”古尧巧妙的避开了两女的魔爪。适才见到她们,他的身体虽起了火热感却马上抑制下来,而现在她俩相互争斗的丑恶嘴脸更帮助他抑住自己的冲动。众人坐定位后,卜垠首先向古尧报告,“庄主,这两名姑娘表示手中拥有失窃的宝石,皆为白石,请庄主裁夺何者为真。”这倒奇了,莫非宝右有两套?尉于淞当自己是来看戏的,津津有味的观赏着。“那么就请林姑娘……”古尧欲请林玉芝先拿出宝石。
然而花翠蓉可不服,她要第一个让古尧看自己带来的宝石。“不,先看我的。”“先看我的。”林玉芝与她对上了。
两个女人争风吃醋的戏真难看!尉于淞的好心情褪去了不少,开始想回房跟妻子温存温存,要不睡个午觉也好。
“这样好了,两位姑娘一起打开吧!”古尧一句话解决两女争得面红耳赤的口舌战争。
“是。”她们收起猎牙和凶爪,恢复温柔婉约的外表,各自打开放在大桌上的木盒。
畦……光芒四射,一颗颗圆润晶亮的小白石躺在木盒中,乍时照亮了尉于淞有些困累的眼皮。
“庄主,我的才是真的,她是假的。”花翠蓉等不及古尧等人鉴辨,率先发难指责林玉芝的宝石是膺品。
心高气傲的林玉芝哪容得了人当面侮辱,猫眼马上瞪了过去。“哼,花翠蓉,你这么紧张做什么,难道你的宝石不是真的,你心虚了?”她毕竟是商人之女,说起话来是一针见血。“心虚?这两个字我可不会写!”她今天一定要把这个碍眼的女人给铲除掉。
“哟,原来花坛教教主之女不识字,没关系,我学富五车,教你怎么写“骚货”好了,还不快感谢我!”骂人的功夫她可厉害了,花翠蓉这骚女人想跟她斗,再去修练千年好了。“你,没胸没臀的女人。”花翠蓉嘴上的功力差了点,只好引用曾在师兄弟口中听见的不正经言辞。
什么,她可是北方第一美女的代表耶!林玉芝不服气的双手叉腰,直直挺起胸。
“你有这么大吗?”“当然,你这点根本上不了台面。”花翠蓉人虽娇小,身材倒挺火辣的。
两人的怒目相视令在场的男土无用嘴之地,干脆让她们“比”个痛快。
“咳咳咳……”卜垠接到门外属下的报告,找到方南博的邻居赵伯伦,不得已打断大厅中的争胸比臀辩论。“庄主,方大夫要找的人找到了,现在在厅外候着。”“太好了,我带他去我方大夫吧厂古尧受够了这两个女人的争奇斗艳,自愿带赵伯伦去找方南博。而尉于淞正放下遮着大打哈欠的手,也起身跟随。
眼见庄主和尉王爷就要离开大厅,卜垠自然也跟上去,两女泼妇骂街的恶行恶状他可不想再着下去,否则他就要立誓一辈子不成亲了。”你留着。”古尧不想放任两个女人可能在古家庄大厅中打起来,得有人看着才行。
我不要……被点名的卜垠苦哈哈的站在厅门旁,一脸仿佛他正在一问遭火焚烧的木屋中,怎么逃也逃不出来般可怜。
“老方,你、你也被关起来啦?”赵伯伦刚到杂货铺买好东西,正要回牛埔村去,就被四个高如铁柱的汉子“小心护送”
到这儿。
一路上他以为自己触犯了某一大户人家的家规,一条老命即将不保,后悔今早没有抱抱小伦子与家里的婆娘,就赶着到许城买东西。来到古家庄这个门禁森严的宅院后,他更加确定自己今天是逃不过了,幸好那日在方家借住一宿的尉公子和另一个男人出现了,他赶忙向尉公子求饶放他一命。“你不用害怕。”
尉公子没多说什么,只表示要他跟着走就不会有事。
于是他微低着头努力跟上,既不敢太大步,也不敢太小步,接着来到了一个环境相当清爽的院子,当地抬头时居然看到了老方,以为老方也和自己一样被关在这地方。“老赵,你误会了,是我请古庄主把你找来的。”方南博想起老赵曾说过古家庄是个极古怪的地方,他定以为自己被关,性命危急。“老方,你、你安心的去吧!我会照顾你那三个孩子的。”
赵伯伦认为方南博被他们要胁住,不敏锐出自己被关的事实,他拍拍胸膛,表示会尽一切力量完成方南博最后的遗愿。
“老赵,你真的误会了,我是来这里治病的,这位尉公子的夫人身子虚弱,所以我留下观察一阵子,顺便帮许城百姓看病,这样你了解了吗?”他尽可能的解释清楚,可不想老赵回去之后乱说一通,否则孝顺的女儿们可是会很伤心的,搞不好还会一时冲动,溜进古家庄要把自己救出去。“真的?”赵伯伦看看方南博,再看看尉于淞,他大概是真的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