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翡崎就这样回复茶来张口,饭来也只需张口的小米虫日子。
李翡崎进入餐厅的同时,父亲和两位帅哥也已就定座预备吃饭。
迸色精致的原木餐桌上摆满了各式小菜拼盘、酸辣汤及青菜玉米汤,还有三大盘刚出炉,冒着白气的水饺。美味食物的香气弥漫在四周均由透明落地围绕的餐厅,使得原本不饿的翡崎顿时饥肠辘辘。
“崎崎,来——”李诺翔拍拍身旁的座位,示意女儿过去。
“坐爸爸旁边,你妈妈煮了你最爱吃的水饺。多吃一点。想吃什么爸爸帮你挟……”
李诺翔又是拿碗盛汤,又是挟菜地,当场铁铮铮的黑帮老大成成了标准的“孝女”,且还乐在其中。同桌的石磐见状,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转身预备和身旁的商浩恒讨论如何使师父恢复正常,不料却让他看见一桩更令他傻眼的事情——
商浩恒在剥水饺!
正确的说,他正在做以下的动作;由盘中取了水饺,然后用筷子将里头的馅取出,继而熔剥好的水饺皮整齐地放置在另一个餐盘中。当餐盘中的水饺皮堆得像座阿尔卑斯山时,商浩恒放下筷子,淋上些许姜汁酱油,然后端给正在吃卤味的李翡崎,得到了几声欢呼和甜美的“浩恒,谢谢”声作为回报。
当游纤纤端了最后一大盘水饺走出厨房,映人眼帘的是石磐拿着汤匙呆愣望着李翡崎面前小山般水饺皮的情景。
“阿磐,吃饭呀!不要发呆。”
游纤纤这一喊,引起了李诺翔和商浩恒的注意。
“磬,怎么了?是不是哪里有问题?”商浩恒好心地问道,并顺势将盘里堆积如山的馅倒一半分量在他的碗里。
“你为什么只让翡崎吃饺子皮?”石磬真想按铃控告商浩恒虐待亲爱的翡崎小姐。
“她喜欢吃。”
难怪石磬会惊讶,那天有关翡崎的资料只有他和师父看过,石磬再聪明也不会知道她会有这种习性。
“哪有人吃饺子只吃皮不吃馅的?”石磬根本不相信商浩恒的解释,天底下哪有这种怪胎?
“有啊!就是我。”
努力解决完一大盘小菜的李翡崎头也不抬地应了一句,然后又继续进攻她的最爱,吃得不亦乐乎,李诺翔轻声细语地叮咛她慢慢吃,商浩恒则吃上几口,不时重复着剥水饺的动作,外带一点微笑的表情。
完了,完了,傲天盟的两位当家怎么变成这副超级新好男人样?石磐百般苦恼,他几乎可以预见盟里部属对他磨刀霍霍的景象,只因为他没尽到照顾好当家的职责,致使老大人们成了相妻教女的家庭主夫。
看着丈夫宠女儿宠得无法无天的模样,游纤纤会心一笑。
“阿磐,”游纤纤坐在丈夫的另一边,盛一碗酸辣汤给丈夫,满面笑容地对石磐解释。
“崎崎从小就是这样,只要是皮包馅的,她都是这种吃法,说什么面皮吸收了馅的精华美味,经过水蒸煮后香Q滑女敕,是天下难得珍品。你纤姨我只念过商职,说不过她这个T大硕士,只好由她去了。反正看久了,你就见怪不怪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游纤纤倒是隐瞒了一点——她看了将近十年才逐渐习惯,不像丈夫和浩恒,根本把这回事视为理所当然,而且还助纣为虐,这么一来,女儿更是变本加厉地残害面皮类食物。
“磐磐,了解了吧!傍你一个忠告,照我的方法吃,保证你会爱上它。”李翡崎在旁不断地怂恿,希望能找到一个同好者,多多发扬“翡崎式吃饺子法”,呵呵,那她就是始级的人物
“不了,多谢抬爱,我还是吃我完整的水饺比较好。”石磬敬谢不敏地做挥手状,深怕被小魔女影响,成了暴殄天物的罪人。
他难得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逗得众人开怀大笑,最后,连石磐自己也笑得人仰马翻。
傲天盟当家们的午餐,就在这欢乐的气氛中平静地度过。
下午小憩过后,翡崎独自在园中林荫小径闲散地游晃着。
别墅的绿地占地十分广阔,各色各景一应俱全,是她最喜爱的去处。走着走着,李翡崎
绕过碧绿翠荫,眼前是一片芮芮草原。来到草坪上一座平屋之前,原本模糊不清的声身躯地板撞击声此起彼落。商浩恒及石磬周旋其中,时而指正,时而示范,英勇神武的架势,屋翡崎慕不已
唉!可惜。如果练脚短功夫此就可进去切磋番,犯不着在这儿像个女似——
“亲爱的翡崎。”李翡崎正得过瘾,冷不防身过出现男人的声音
“啊——”
她以一声而超高公贝的尖叫回石磬的问候。李翡崎往后跃两大步,最后无法平衡地跌坐在草地上,圆润的重重地关吻了地面,痛得她龄牙咧齿。
“我的翡崎?你痛不痛?要我你揉一揉?始俑者关心地询问,却没有任何帮忙的举动出现。
,该死的石磐,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不伸手扶她起来也罢,还在一旁猛吃她口头的豆腐。
“石磐,你想吓死我啊?你不是在里面练武吗?怎么突然出现在我旁边?”翡畸揉着痛处,大小声地吼着眼前的肇事者。
般不清楚是谁在偷看谁,当贼的反倒告起官状来了。
石磬又奉送她特大号的笑容——不怀好意的那种。“外头大阳大,担心你晒伤了,浩恒要我出来请你进去,在里面坐着观赏远比你在外面蹲着偷看来得舒服得多。”
原来早就被发现了,李翡崎嘟囔着。既然被捉包了,她只好随着大笑不止的石磐踏人训练场,一股脑坐在榻榻米上,光明正大的看个够!
片刻后,商浩恒挥手示意所有练习的人停止动作。
“好,今天到此为止。磐,带队到场里跑几圈再休息。”
“为什么是我?我不要!”石磬哇哇大叫,整个人成大字状赖在榻榻米上。他都快虚月兑了,眼前的这个家伙还要折磨他。不行,说什么都不答应。
“不去也行,我们比一场,输的人去。”商浩恒提出一个李翡崎觉得非常合理的条件,却见石磐一翻身跳了起来,写了满脸的自认倒楣。“我认了,留你在这儿凉快。来,各位可怜的‘菲利浦’,跑步走!”
望着飞也似地跑走的石磬和学员们,整座大屋只剩她和商浩恒。伸手取来挂在墙上的毛巾,商浩恒随意地擦拭满布汗水的脸及头发。
“他为什么不跟你对打?”翡崎的好奇心又蠢蠢欲动。
“他打不过我。”
他还记得两年前的那场比武,石磐一不留神被他伤了脸蛋及一只胳臂,伤势拖了个把月,让石磐气得一段时间不和他说话——不是因为商浩恒打倒了他不服气,而是脸上的伤害他整整一个星期不能出去泡妞。
从此以后,石磐坚持要戴上安全帽才肯和他比划,否则一切免谈。,
商浩恒很认真地考虑,这事千万不能让翡崎知道,否则她一定会笑死,而石磐会拿把乌兹轰了他。
“觉得怎么样?”
他是指方才的练习,瞧她刚才看得两眼发直,垂涎三尺的模样,商浩恒衷心希望她是对
“事,”不对“人”。
“很棒。可惜我没学过。浩恒——”李翡崎有些疲累地靠在他的身边,商浩恒毫不排斥地接受她这种不经意的亲腻举动,但仅限她,如果换成别的女人,他早巳退而避之。“你练多久了?”
“你认为呢?”
翡崎皱起眉头,她对要花多少时间才能成为武林高手毫无概念。
“五年?十年?十五年?”他一直摇头,她就一直把数字往上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