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老虎,但见他笑得邪邪的,眼光又像是要一口将她吞下的样子,她不禁感到惶恐,“不……不要!”说着,她拔腿就跑。
她忘了猎物越跑越是会激起猎人追捕的,只见钱灏勖迈开步子,如豹般迅捷的追上来。
她逃得相当吃力,又心慌意乱的,加上抓猴王的绳圈又没放诱饵,她就这么一脚踩进去,左足“咻地”被套住,整个人头下脚上的高悬在半空中。
“阿勖,快放我下来!”
“好好,别急。”他走到机关处,但却只将绳子放一半。
“阿勖,你做什么?这样我还是下不来啊!”她左足高举着,狼狈地叫着。
“我知道啊!”他笑得不怀好意,拉过她的右腿,将她的身体放正,再抱着她的圆臀将她压抵在树干上,“呵呵……现在你就逃不掉了!”说着,他的大掌已探进她的亵裤里,轻轻揉弄着她软腻的腿间。
“你——噢!”她娇喘连连,左足被绳子经经绑着,右足又让他扣制住,她无处可逃,只有任他为所欲为?!她脑中乱糟糟,但仍试图阻止他,“阿勖,这次我没说要跟你做,别想我会付钱给你喔!”
指端的微润告诉他需要更努力点诱惑她,“放心,使用者付费;既然是我想做,帐当然是记在我头上。”他一手撑高她的右足,低头寻访她腿间的珍宝。
“不要,你做什么?!”她心悸喊着,但他灵动湿烫的舌瓣已挑拨开柔密的毛发,精准地找到她敏锐的蕊心;当他仔细地舌忝卷逗弄她,强烈的快感使她浑身剧颤,发出难耐的娇吟。“阿勖……啊!够、够了……”
“不,还不够……”看到一股股蜜汁自她一再收缩的甬道泌出,他更将舌尖探入蜜源中心抽搅着,逼得她激喊出一长中无意义的媚叫声。
她全身酥软如绵,但察觉到他将自己硬挺的分身已抵在她湿濡的开口时,她不禁想起昨晚那种撕裂的剧痛,于是腿际肌肉又绷紧了。
他不因受阻而沮丧,反而柔声安慰道:“放心,第二次就不会再痛了,我保证。”接着倾身吻住她的小嘴。
在他温柔的亲吻下,她渐渐感到安心,开启紧闭的牙关,与他的唇舌交缠;当她从他的舌尖尝到自己的味道时,她的倏地勾动,不由自主地挺腰相邀,他立刻顺势将自己推进她那片湿热软腻中。
她窄小的幽谷充满弹性,如透浸蜂蜜的丝缎般紧紧地圈握住他,教他神魂颠倒,根本无法克制欲火燃烧的速度,只能不断地朝她挺臀冲刺。
当第一次所犯的错误一一被更正后,她迅速在酥痒的快感中失了神。
凝看她波光迷蒙的美眸,他吻了一下她红如火烧的脸颊,放低勾架她右膝弯的手臂,让她身体绝大部分的重量落在两人的结合处,也让自己更加深入她的体内。
“噢!”她倒抽了一口气,因这样猛锐的刺激而蹙拧了眉心。
不断溢淌而下的蜜液漫湿了他的大腿,也让他毫无困难地在她越来越紧的幽谷中由下而上的抽贯;就在她的身子因他的力道上腾又重重落下中,狂野的激情不断累积,两人迅速朝高峰攀去,再自顶峰上一起坠落极致的快感中。
当他气喘吁吁地吻向她红艳欲滴的小嘴时,她以为他还要,便喘着气闪躲,“不,我……我没力气了……”
他还是捉过她的下巴好好吻个够,才笑着说:“看来我真的把你累坏了!”
他捧起她的圆臀,分身自她的腿间退出来后,他再帮她解开左右的绳套。
???
到了市集卖掉唯一的猎物,钱灏勖正想劝水旖丽别再帮他揽事情做,好早点回家时,他忽然见到那名为他送信的信差,便上前打探消息。
“怎么了?”她看到他凝重的脸色。
“信差说信早送到了,算算日子,我家里的人也该找我了,可是到现在怎么还全无音讯?”他隐隐觉得不对劲。
“可能前些天的大雨将路冲跨,所以延误了,不会有事的。”这时,水旖丽眼尖看到一个讨厌鬼,马上拉起他,“对了,你不是想早点走吗?快走吧!”
他还没弄清楚她这转变何来,阿萝的声音已远远传来,“阿勖!”
他有意了解一下水旖丽的醋桶有多大,于是故意不走,反而向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阿萝打招呼,“阿萝,有事吗?”
阿萝搔首弄姿的主动贴上来,“有啊!你那天说要我们摘那种香蕈,我们已经摘了好多,大家都在等你教我们处理那些香蕈呢!”
水旖丽严声道:“不准去!”
“阿勖……”阿萝扯着他的臂弯,得意洋洋地看着水旖丽说道:“我阿爹他们都在等着呢!我们快走吧!”
“阿萝,”他拨开她的手,“等一下,我有话要跟阿丽说。”
原先他只想试探她,但真的惹恼她可就不妙了。他按住水旖丽的肩头,好声好气地说道:“阿丽,别生气,我去一下,很快就回……”
水旖丽甩开他的手,“哼!脚长在你身上,你要去就去,我生什么气?”
他再也顾不得市场上人来人往,就将她搂在怀里,拖到墙角低声道:“阿丽,我知道你怀疑我和阿萝有暧昧,但是,我一直只当她是个小妹妹而已。”
被他紧紧搂着,她的火气稍稍平息了些,不过,她仍不放心,“我才不信!这样吧!我给你钱,你不要去!”想到别的女人享用他的“那个”优点,她就忍不住要抓狂。
他闷笑低下头吻住她微噘的小嘴,然后在失控的边缘猛停了下来,气喘连连道:“放心,我整个人已经被你包了……我不会让任何人碰我的……你若还不放心我,那就跟我一起去吧!”
她捧住他的脸,仔细瞧了又瞧才说:“早点回来,否则你就给我去睡马棚。”
“那我若早早回家,就可以……睡你的房间??”
“讨厌!”他挑逗的眼神和暧昧的言词,让她害羞的别开了眼,刚好看见阿萝一张脸惨白,几乎要将牙齿咬碎的模样,她不禁绽放出快意的笑,扬起下巴发表胜利宣言,“哼!想跟我抢男人?再过几年吧!”
???
包深入询问过阿萝的父亲及这一大片土地上的人们后,钱灏勖总算了解了钱仁的诈欺伎俩;看来钱仁顶多只花了五万两就买下这几百顷的地,而他跟家里报帐却说花了十二万两,也就是说,钱仁这浑球一开始从他那先捞了七万两。
再来,他收了三年的租,照那些契单上的成数算来,至少应收到六万多,但他只报三万多,又给他污了两万多的银子。哼、这浑球竟敢——唉!若不是他忙着跟花魁风花雪月,又过于自信,旁人有可乘之机吗?多说无益,既然他是钱家掌权的人,他就有责任收拾善后。
“老伯,这些香蕈很值钱,如果你们可以改种这东西,且不要随便抛售,我保证不出两年,你们的地契就可以从钱家的手里赎回来了。”
老人感激地望着他,“阿勖,一直受你的帮助,若我们的地拿回来,我们……我们不知该怎么感谢你。”
钱灏勖深觉受之有愧,“这是我应该做的,老伯不必……呃,我是说,助人为快乐之本,此事老伯不必记挂在心上。”
阿萝一旁轻推着老人,好似在催促着他什么;果然,老人对他开口,“我就阿萝一个宝贝女儿,如果你不嫌弃……”
钱灏勖赶紧插口,“老伯的美意我心领了,阿萝是个很好的姑娘,但我不能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