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小雨爆笑极短篇三
缶雨
含情少女倚银红,绣罢鸳鸯日满窗。
解得世间离别苦,故将好鸟织成双——
明·齐心孝
大人们,咱们又见面啰!
今回咱们再来复习一次"缶"字的读音喔,"缶"这字念音同"否"哟。
连续复习了三回,大人们记住小雨那难念又难记的姓了没?可别摇头喔,否则小雨会哭的。
这次的爆笑极短篇,人家小雨写不出来了,因为……因为笨蛋小雨居然……居然撞车了!
呜呜……
话说有一天小雨刚写完稿子,正兴奋着终于能够出去逛街,而且也付诸行动开着车子去接朋友,没想到居然在朋友家附近的十字路口和另外一辆车子撞上!哇咧!小雨的新车……顿时欲哭无泪。
下了车,对方车主居然噼里啪啦乱骂一通,说什么小雨怎么开那么快!
我的天哪,小雨当时开的是主干道,而对方是从小巷子窜出来的耶!如果当时小雨没看见对方的车子而紧急踩煞车的话,大家早就撞成一团了。
后来找来警察,然后小雨生平第一次进警察局,为了车祸备案。哼!警察先生居然一直帮对方,警察先生却说那和是不是主干道无关!
什么无关?错了,关系可大了!大家可学着,别被唬了,开的是不是主干道是有差别的。
而对方车子没有保险,小雨还是第一次遇上那么龟毛的男人,签个笔录签那么久,害小雨在警察局耗了两个多小时。
因为小雨的新车有保险,所以一些事宜小雨可以不用出面,于是小雨就和对方说,保险公司会替我处理一切。
对方那龟毛的脸孔又出来了,一径地说:"怎么那么麻烦?我的车子什么时候可以进厂……"
后来对方打了好几通电话给小雨,小雨都快被烦死了,只好把接电话这个重责大任交给最凶的父亲大人,让他去处理。
结果对方居然不赔我车子修理费,说什么是我去撞他的!
哼!耙不赔,看谁耗得久,反正小雨的爱车伤得不严重,倒是对方的车子伤得粉重,看谁能撑得久。
怎样,各位大人们,这件对小雨来说是痛苦、倒霉的事,有没有勾起你们一丁点想取笑小雨的冲动?
先说好,要笑可以,但是别笑给小雨听到,否则小雨会哭到得内伤喔!
大人们,咱们"小雨爆笑极短篇四"再见了。
本得拜!
第一章
缘起的开始选择惊蛰时,雷鸣动,蛰虫震起而出,春分紧接而来的时节。
春节刚过,到寺庙上香的人还是很多,而绕且初也和随侍一同赶寺庙、市集的热闹。
“四公子,小心。”进荣以手臂替绕且初挡去了迎面而来烧红的香头。
绕且初摇着手中的扇子,优闲地看看四周。
“进荣,怎么人还是这么多?春节不是才刚过而已。”绕且初手中扇子扇了扇,脸上出现了些许不耐。
他原是想来凑个热闹,谁晓得人会这么多,连空气都弥漫着一股浓郁不散、香燃烧的气味。
“回四公子,春节刚过,这里的人多会上庙里拜一拜,人仍旧是这么多。”
绕且初点点头,精神似乎不怎么集中,眼睛猛打转,仔细观察庙里这些信徒。
拿着香、掷◆、求签……每个人的表情如出一辙,都是有求于神,所以表现得很诚恳;但在无欲无求时,心中却连个佛脚都摆不进去。
“进荣,添点香油钱吧,看这庙倒是得修修。”绕且初上下打量整座庙宇。上梁虫蛀得厉害,地板又坑坑洞洞的,而那神坛……
他望着那张老朽腐蚀到快站不住脚的红木桌。
能撑到现在真是奇迹!居然没因为上头的供品而压断那四根脆弱的桌脚,倒只是摇摇晃晃而已。
“这里的人肯定没捐什么香油钱。”
“四公子,上香捐香油钱是一定会捐,但是……呃……多寡就看人决定了。”
进荣将手伸进袖子里。“四公子,您要捐多少?”
绕且初漫不经心地扇着扇子,淡淡地说:“嗯,一万两好了。”他说得好像随随便便捐个一万两对他来说是件非常轻松的事。
进荣虽有点讶异,但却遵从指示掏出一万两的银票塞进香油箱里。
“进荣,你不是说这庙后头有个许愿池很灵的吗?”
“是,四公子,我这就带您去。”
“你……你……你快放手!”元缃猛抽手,为了顾及气质与形象,虽然很想大嚷、大跳,甚至是打人,可是……唉,她却只能娇嗔而已。
“放手可以啊,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就放手。”
“你!”元缃为难地看着四周,发现不少香客正对着他们窃窃私语。“你放手!男女授受不亲,我们又不认识,请公子放尊重点。”她猛力想抽回自已被紧握住的手,直到手掌因用力而发红。
为什么她会有种触动心灵的感觉?元缃随即摇头摇去脑中的想法。“放手!”
“在下绕且初。”绕且初道出姓名,认为她知道他的名字后,两人就不算是不认识了。
元缃有些愣住,随即怒瞪着他,“你放手,不然我要大喊,让这里的庙主出来了。”
“这里的庙主在下也认识,刚好可以和他暂借厢房与姑娘一叙。”
元缃反手赏了绕且初一巴掌,教他愣得久久无法回应,倒是一旁的进荣立即反应过来。
“大胆!”
“你家少爷才是色胆包天!”元缃再也顾不得形象地咒骂。
“你知不知道他是谁!”
“我管他是谁!”元缃对着绕且初大喊:“你快放手,不然我真的要喊人了!”
“绕且初,我们算是认识了,是朋友又为何要喊人?”绕且初脸上漾着笑,天生的王者之风此刻表露无遗,就连正在气头上的元缃都觉得绕且初来头不小。
“放手。真正有品的人不会连介绍都没说就先拉姑娘家的小手。”
“我是怕你跑了。”绕且初微微下弯的眼角、浅却包含深意的笑唇,让元缃心跳加速,薄脸皮马上变色。
“何以见得我会跑?”她是想跑。
绕且初目光移向元缃垂放裙侧的手。“如果你没有想跑的念头,又为何要拉高裙摆?”
“呃……”元缃往下看着自己的手,果真拉高裙摆,顿时间企图昭然若揭,她连忙慌张地放开。
欲盖弥彰。
“只要你住在天子脚下,我就有办法知道你的一切。如果你不告诉我,我只好让人四处宣传,说我爱上你了,所以打听你的名字。何况,你可是我绕且初的嫁娘,我的妻子,我怎能不知道自个儿妻子的名字?”他垂下眼角,手中扇子啪地一击合上,震动了元缃的心。
“你!你这人……”元缃二话不说,随即又赏了绕且初一巴掌。
进荣惊得瞪大眼睛,绕且初则笑意更浓,只是在那笑容中包含了太多被侵犯的不悦,阴恻的光束自眸心闪过。
“大胆!”进荣抬手就想往元缃粉女敕的脸蛋掴下。
元缃见状吓得闭眼,脸自然地侧躲,等着剧烈的掌掴声与麻辣感在耳畔传开。
“进荣。”绕且初挡住进荣高扬的手,不悦地挥去。
“四公子。”
绕且初转头望着元缃闭眼皱脸,心中升起一种奇妙的感觉,一种温暖通畅的情绪,这是他对其他女人所未曾有过的感觉。
当他一靠近许愿池,眼光很自然地穿透重重人群,锁定在她身上。
不是她的美貌,而是她带给他的舒服感,从来不曾有人能令他感到如此舒服。
情不自禁地,他未曾做过粗活的手弹出食指轻掠过她无瑕的下巴。
“你做什么!”元缃惊愕地立即别过脸,一抹红潮泄漏她快速乱奔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