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性的敲两下房门,不待里面的人回应便推门走进去。
“我还没说请进。”翊航淡淡的微笑抗议,但他也知道无忌不当一回事。果然他随意的甩上门,一声不吭的找了个位子坐下。
翊航拿起桌上的资料递给他,在他对面坐下。
无忌扬扬眉,接过资料翻阅,里面是今年度夺影在台分部的资料。
“帮务会议什么时候召开?”若不是为了这一年一度的大会议,他还真抽不出空回台。就连上次掠影开会,他也是来去匆匆,没多做停留。
“再三天。”翊航明白他的行程紧凑,“你这次打算停留多久?”
无忌伸了个懒腰,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坐下来,他也有点受不了。
“看情况,若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大概留个一个星期。”
“你是在忙些什么?”翊航皱起眉,无忌负责的是欧洲区域的掠影及夺影,可有这么多事吗?
无忌笑而不答,影族事业之庞大他岂会不知。
“老大呢?”
“不在!”说到老大,翊航不禁心生抱怨。
老大也不知是怎么了,突然要他去查那天宴会上云天门何二少身旁的女人是谁,这叫他从何查起,总不能跑去问何二少,而且帮务会议的准备工作正忙,他反常也要挑时候吧。
无忌看着他脸色的转变,狐疑的开口。“有什么事吗?”
翊航转头看他,坏心立起,欲将烫手山芋扔出。他比手画脚的告诉他这劲爆的大八卦。
“老大找女人?”无忌十足不信。向来都是女人死缠着老大,他哪会费心去找过女人。
“没错,你也很好奇是怎样的人吧?”
看着他兴奋的神情,无忌有点了解了。
“想都别想,老大要你找,你就认命点。我刚回来,还有事要办,晚上见。”丢下话,他头也不回的出了门,免得惹事上身。
看着关上的门,翊航瞪大了眼,什么兄弟嘛!
???
紫菀拿着浇花器忙碌的穿梭在店前的花丛中。也许她该考虑请个人来帮忙。
浇完右边的花,正想往左边走去时,却撞上一堵墙,腰间蓦地被一双健臂紧搂住。她吃惊的抬起头,天!怎么又是他?
“好久不见。”搂着她的腰,他打着招呼。
丢掉浇花器,双手抵上他的胸膛,她咬牙开口。
“先生,很抱歉。我想你可能是走错地方了,我们这儿是吃东西的小店,而您比较适合往南京东路的某间大酒家消费。”
御人轻笑,和她谈话别有一番乐趣。
“谁说我不是来吃东西的?”
“那很高兴你没走错地方。”紫菀淡嘲,“但小店有个规定,吃东西必须坐在位子上,而且请先放开我,这样我才能空出手替您点餐,准备料理。”
“不必这么麻烦。”邪眼对上她,霎时紫菀有个错觉,自己仿佛就是那道料理。
“我想要的这道料理,和这个规定一点也不相抵触。”他一面说,一面看着她的反应。“我就是要点你,”他露出邪邪一笑,“而且我要求外带。”
“先生,这不是酒家,也没有小姐,你没办法点人,更无法要求带出场。”
“瞧你说得多脏,就算你想当妓女,我也没兴趣充当嫖客。”御人嘲弄着说。
“你……”紫菀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堵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没话说了?”御人相当擅长洞悉人心,毋需多想便猜出她的想法。不待她回答,拉着她走出店门,往一旁的车子走。
她要是乖乖的让他拉着走,她就不姓何!
“放开!我限你三秒内放开我,要不然我就报警。”她口出威胁,又拉又扯的想让他放手。
他一点反应也没有,脚步更不曾放慢。
“三、二……”
紫菀还没数完,人已经被推进车内。
“喂!你搞什么啊。”正想下车,无奈他高大的身躯已经跟着坐进来,并且顺势搂住她。
“开车。”御人冷静的开口命令。
紫菀看着自己离夏卡儿愈来愈远,她仍然无法置信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她居然被绑架了!而且还是在自己的家门前,是在台北市的大马路边?
“舌头被咬掉了吗?”看着她呆愣的表情,他不禁开口嘲弄。
“台湾是法治国家,社会是有温暖的。”她无意识的念着跃上脑海的两句话。
“喂!”闻言,他皱起眉,伸出手拍醒她。
清醒的她立刻揪着他的衣服厉问:“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是绑架,可以判死刑的?我劝你现在就送我回去,我还可以高抬贵手,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御人好笑的拉开她的手,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歇斯底里的反应。
丙然不愧是百年难见的美女,连失控的模样都别有一番韵味。
紫菀看着自己的手,深吸了好大一口气才忍住不往他的俊脸上甩去。
“你到底想干么?”她冷静的开口。
她心里不禁猜测他的目的为何?虽然她是台湾第一大帮云天门的小门主、商业名门“远扬企业”头头最得宠的幺女,但这该鲜少人知晓,而看他的样子也不像为威胁何家而来,那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她心中隐隐有个想法,在他面前,她似乎只能照着他的安排走,虽然没有主导权,但也没有危险。最大的疑团就是他的身份,什么样的人会具有他这样的气势?
御人仍是没开口。
紫菀斜睨着他,朝他伸出手,“电话。”
他问也没问,摊开手便是一具轻巧的行动电话。
她没好气的接过电话,瞪他一眼。看来他是暂时不会放人了,先打电话回店里交代一下,免得素妃担心,甚至惊动哥哥们。
她快速的拨了店里的号码,电话响没两声便被接起,素妃的声音自话筒那方传来。
“夏卡儿。”
“素,是我。”
素妃生气的质问:“你跑哪去了?店里没半个人,搞什么鬼呀!”
紫菀忍不住将话筒略微移离耳朵,“我现在有事在外面,晚点就回去了。”
虽不确定他会不会放人,但先讲就对了。
“你是有什么事?看你连浇花器都丢在一旁,我还以为你出事了。”
她是出事了没错,可是没办法讲明,她可不想让哥哥们有理由押她回家。
“没有啦!我一下就回去,店就麻烦你顾一下。”
“好,你真的没事?”素妃再确定的问。
“对,有人找我,就说我出去送花。”
“嗯。”
“就这样,拜!”
收了线,紫菀将电话丢还给他,正色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御人没开口,只欺上身给了她一个热吻,吻得她头晕脑胀无法思考,只能像堆烂泥似的依着他,连被他半抱着下车,进入一楝建筑都无法开口。
御人一直到两人进入一间静谧的包厢才开口抗议。
他扬起眉,直直的望向紫菀的眼底,一字字的吐出,“我要你。”
他居然敢用这么理所当然的口气向她提出要求。
神经病!
“今天的天气不错,太阳满大的。”紫菀佯装平静的转移话题。
苞这种人生气只会浪费她的时间,及残害无辜的细胞。既然他有胆说出这句话,她和他耗上了。
“你答应了,很好。”御人自顾自的说。
“不知道明天会不会下雨?”紫菀只手托腮,看着窗外的造景庭园,看来这是一家日式料理的餐厅。
他懒得再和她多说,一俯身便将她压在地板上。
他不急着做些什么,只是以满是无赖的眼光打量着她。
“放开!”紫菀不得不直视他。“我直接告诉你,你刚才的话永远不可能实现。”
“我也直接告诉你,我要的东西从没失手过。”御人伸出舌尖,细细的滑过她的红唇,笑得可畅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