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烟盼殿下成全,来世就算是做牛做马,我都会回报殿下的大恩大德。”
“大胆!”司徒靳向前一步,一把揪起跪在地上的柳含烟,动作粗鲁地将她拽到胸前怒目瞪视。
“你好啊!”直到将柳含烟拽在怀中,司徒靳才发觉到她并非只有容貌绝艳,肌肤也白皙得像玉石般晶莹透亮,身子透着淡淡香气、软得像是花朵一样,这样一个美人儿,能激起任何一个男人的占有欲,连他也不例外……
“殿下,请您放手……”被迫与司徒靳对视的柳含烟,很快就发现了他眼瞳中的怒意已经褪去,换上了浓烈的。她慌了,更是拼命地挣扎,努力地想从他怀中挣月兑。
即使柳含烟使出全部力量挣扎,但拳头打在司徒靳胸前不痛不痒,只是加快撩起他胸中翻腾的欲念,他突然弯身、将柳含烟拦腰抱起,然后大步朝喜床走去。
“放手!快放手!我是丰的妻子!我不当其它人的妻子!”柳含烟又喊又叫,但还是被司徒靳强制地抱上了床。
“唰”的一声,司徒靳硬生生将柳含烟身上的嫁衣扯下了一大截,露出她娇女敕胜雪的肌肤,以及那件绣着鸾凤和鸣的肚兜,黑瞳紧锁住她曼妙的身子,司徒靳眼中的欲火烧得更烈了。
“就算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先得到你的人。”司徒靳喃喃保证。“哼!或许只要过了今晚,你就再也不会想起地牢里的司徒丰了……”
他笑了,低下头正打算享受美人的温暖时,柳含烟却突然使尽全力打了他一巴掌,以绝望的语气喊道;“你别碰我!我已经是丰皇子的人!”
趁司徒靳错愕的瞬间,柳含烟立刻从床上坐起,双手紧紧地护住自己,以控诉的目光瞪着司徒靳,丽瞳流下两道清泪,大声地喊出她隐藏了好些日子的秘密;“不准碰我!谁也不能碰我!我已经有了丰的孩子,我会为他守住这个身子,守住这个孩子。”
孩子?!饼多的酒让司徒靳的脑子变得缓慢,好半晌才弄懂柳含烟话里的含意。孩子?!她居然早就和司徒丰暗通款曲,连孩子都怀上了?哼!柳正龙!你好啊!这样也有胆子把女儿嫁给我!
“我怀孕的事情,丰和我爹都不知道!我谁也没有说!”柳含烟从他眼中看出了恨意,立即辩白、开始恳求;“殿下,明日的登基大典过后,您就是龙碧皇朝最尊贵的皇帝,要什么样的女人都能得到,是我柳含烟配不上殿下,恳请殿下大方慈悲,成全我和丰皇子吧!”
望着她楚楚可怜的哀求模样,司徒靳没有被打动,心中只有升起更深的愤怒,眼前这绝色美女,就像明日大殿上的龙椅一样,就在自己垂手可得的位置,是他的,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不可能。”司徒靳以同样坚定的语气开口。
“拥有凤凰命的女人,只能是我的妻子,我一个人的妻子!”
说完后,他再次伸手探向柳含烟,打算将她所有衣物月兑下。柳含烟脸色惨白,没想到自己将实话全盘托出后,司徒靳仍然不打算放过自己?
“不!不要!我已经有了丰的孩子!你不能强迫我!”
一边抵抗他的手,柳含坦边哭喊着。
“哼!明日我就让翰林医宫的人拿走你肚子里的孽种!”司徒靳扑上前,狠狠地抱住她,在她耳边不怀好意地威胁;“别浪费力气挣扎了!你已经和我拜了堂,今晚我无论如何一定要得到你!”
柳含烟心头一冷,虽然陷入了绝境,却依然不肯轻易放弃,她不停地闪躲、不停地挣扎,拼了命地想从司徒靳的怀中挣月兑。
两个人在床上拉拉扯扯,虽然柳含烟的力量无法真正和司徒靳抗衡,但后者今晚实在喝得太多、太醉,不管是精神和体力都耗损了许多,一时之间也无法让怀中的女人立刻就范。
“唰”的一声,柳含烟身上的嫁衣又被司徒靳扯下一大片,盘起的发也因为剧烈挣扎而弄乱,一根发簪甚至从头上掉了下来。
柳含烟立刻将发簪紧紧握在手上,整个人缩成一团、窝在床角,狼狈又害怕地盯着司徒靳。
司徒靳没有注意到她藏起的发簪,也没有看到她眼底的绝望,反而认为她已经精疲力竭、再也无力反抗了,于是他开始动手褪下自己的衣物,准备确实地执行新婚夜自己应该得到的权利。
就在司徒靳果着身子,重新向柳含烟的方向移动的时候,后者用力地握紧手上的发簪,银牙一咬,毫不犹豫地往司徒靳的下月复部刺了过去!
“啊……”
水月镜花
无忧阁
早晨来临,空气中带了点冬日将至的微微寒气。
叩叩叩!徐而缓的敲门声一记接着一记,慢慢唤醒了在屋内睡得正熟的人。
“嗯,别敲啦!我还想睡……”躺在床上的入迷迷蒙蒙地咕哝几声,在床上翻了个身,正想调整一个更舒服的睡姿时,伸出去的右手突然“啪”一声碰到一个软软的东西。
什么东西?李善喜勉强睁开眼,正要看清楚自己的手模到什么东西的时候,门外又传来了少年爽朗的问候声,几乎同时宣布了答案——
“水芯姑娘!辰时都要过去了,你还好吗?”
水芯?!啧,水芯怎么可能在这里?吓!水芯!
原本躺在床上准备赖床的人,因为突然发现床上多了一个人,惊吓得弹跳了起来。他一双眼瞪大,睡意瞬间全消,难以置信地瞪着浑身只穿着一件肚兜,在自己身旁睡得很安稳、很平静的水芯!
“水芯?为什么水芯会睡在我床上?”李善喜像是被雷劈到一样僵住不动,半晌后,他才注意到这房间里的摆设。
这里看起来很陌生啊!完全不像是他住的客房,反而像极了水芯在无忧阁的卧房!
“不会吧?”李善喜低头一看,赫然发现自己也是全身光溜溜的!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昨天……昨天晚上他不是很单纯地和水芯在喝酒吗?明明只是喝酒,为什么喝着喝着会变成两个人光溜溜地躺在床上呢?
“水芯姑娘?你没事吧?我们要进来了。”少年侍从的声音增添了一点紧张。这水芯姑娘是老板的贵客,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别!别进来!”李善喜急忙用棉被塞住嘴巴,模仿女性的嗓音说话。
“水芯姑娘,你的声音怎么怪怪的?是不是人不舒服?要不要我请老板过来一趟?”门外再问。
“别管我!我没事,总之别进来!”李善喜急得都快发疯了,只盼门外烦人的少年侍从快点走。
“……是吗?”少年侍从的嗓音顿了一会,跟着传来他离开的脚步声。
“呼!”李善喜松了一口气,正想放下遮住口鼻的棉被,开始找衣服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躺在自己身旁的水芯,不知何时已经醒来,同样以一种错愕不已、晴天霹雳的目光望着自己……
完了!完了!这下真的玩完了!
第八章
酒后乱性!这绝对是酒后乱性啊!
李善喜此刻脑袋乱成一团,一双眼左瞥、右瞄,就是不敢对上水芯的脸,就在气氛尴尬无比的时候,门外再次传来敲门声,跟着传来了两人都很熟悉的,属于佟老板优雅低醇的男性嗓音。
“水芯?水芯?你没事吧?是不是身体又不舒服了?”
是佟老板!李善喜的脸从白转青,身子抖得更厉害了。完了完了!这下子连佟老板都来了,他一定会把自己当成婬贼、把他五花大绑送入衙门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