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这么久,终于得到凝瓶儿亲口答覆,但结果却令他有些错愕。
他是堂堂一国之王,难道就这么不值得她原谅吗?他只不过是无心的伤害了她而已,不是吗?
包何况她只是一名女子,一个怀了他的孩子的平凡女人而已。
想到此,秦天趵火爆的脾气顿时又上来了。
“本王就让你如此厌恶,一次面也见不得是吗?”
爱上一个不该爱的男子,凝瓶儿只能卑微哀求着秦天趵不要再来找她,好让她不继续沉沦在他浓烈的情海中。
既然注定无法拥有一个真实完整的他,不如让时间慢慢冲淡自己对秦天趵的依恋,凝瓶儿要找回被抛弃已久的独立自主。
“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事情,惟独这件事我绝不允许。”
记得凝瓶儿在小屋中昏倒前的最后一句话是“我爱你”,秦天趵十分肯定在历经这么多事之后,她依然深爱着自己,只是秦天趵却想不明白,凝瓶儿何以说出这种绝情的话。
他不信自己逼不出凝瓶儿真实的心意。
“跟我走。”秦天趵不顾她的疼痛,强拉着她的手腕。
不愿自己的感情就这么付诸流水、任人践踏,他执意要索求凝瓶儿的真心对待。
“你要带我去哪里?你弄疼我了,放手!”凝瓶儿费尽全力想挣月兑他的大掌,逃离他的掌握。
“好,既然你想知道,我就老实地告诉你,我要带你去暖春阁。”他拖着凝瓶儿往暖香阁的方向走去。
***
暖春阁
“王,臣妾给您请安。”芳妃终于盼到好久不曾踏入寝宫的秦天趵。
“王,臣妾这就侍候您就寝……咦?她怎么了?”芳妃愉悦的心情顿时跌落谷底,她指着被秦天趵强拉着的凝瓶儿。
“芳妃,你怎么了?咱们两人一起舒服快活时,有别的不相干的人在场也不是第一次了,你还害羞不成?”
“王上别误会,臣妾绝对一点也不在意,只要能服侍您,要臣妾怎么样都行。”
口是心非的芳妃嘴里大方地说着不介意,其实心里恨死凝瓶儿这只孤狸了,巴不得她早点儿滚离心爱的王身边。
没想到上次在树林间竟然没害死凝瓶儿,下次她绝对不会再轻易放过她了。
“我就知道。你哟,小荡妇一个,是愈多人看愈风骚,也逗得我愈兴奋。”
秦天趵搂住芳妃的水蛇腰,放肆地和她调情邪笑着。
“王,您好坏喔!才不是这样子的,人家只不过是抵挡不住您的强烈吸引,才会每每都情不自禁。王,您还戏弄芳儿,这还不都是您害人家的。”芳妃面对秦天趵约时总是会乖乖地被驯服,化身为爱撒娇的小女人。
“哈……”秦天趵开怀大笑。
看到了没有,能征服芳妃如此刁钻的女人,这就是他惊人的魅力处,秦天趵笃信只要是女人,都逃不出自己手掌心。
“我……”凝瓶儿不愿再见到会刺伤自个儿的画面了。
“你不准走,我就是要你留下来,好看我们恩爱的镜头。”
秦天趵收起笑容,严肃的看着若无其事的凝瓶儿,他的心情愤怒了起来。
“王,她要走就让她走嘛,别让一个不识相的人,坏了芳儿和王的好事。”还弄不清状况的芳妃巧笑嫣然地对秦天趵调笑着。
“我要你说话了吗?你给我住口!”
秦天趵突如其来的火气,让在场的两位女子都吓了一跳。
“你用不着对我发火,你要我待在暖香阁,我留下就是。”凝瓶儿不以为意的说。
“该死的你,究竟还要我怎么做才肯原谅我?”秦天趵直接冲向凝瓶儿,大手摇晃着她的肩。
无奈的他到底要如何做,才能唤回她一颗已然冰封的心?
“我永远不会原谅你的。”敢爱敢恨的凝瓶儿说出心底的话,她真的无法原谅欺骗自己纯真情感的秦天趵。
他现在甚至想借由芳妃来伤害自己的作法,让凝瓶儿更加心寒。
秦天趵知道他不惜再次伤害她,以逼出凝瓶儿真心的想法又错了,因为结果只是让凝瓶儿离他愈来愈远。
秦天趵懊悔地退了两步,“瓶儿,对不起,你原谅我好吗?再一次接受我,我保证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伤你的心。”他缓缓说出道歉的爱语。
眼前是满怀歉疚的秦天趵,凝瓶儿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心软,否则又会让他牵着鼻子走。
“就算你再说一千次、一万次也没有用的。不过你放心,我会把孩子留下来的。”这是凝瓶儿所能做的最大让步。
芳妃无法置信向来睥睨一切的王,竟然谦卑的向凝瓶儿那贱女人乞求原谅,妒忌的心更是怒火中烧。
从不曾向人低头的秦天趵,听见凝瓶儿不接受他的满腔悔意,甚至扬言要离开自己的话,习惯以伤害别人的手段好护卫自己脆弱之心的秦天趵,拿她的话讽刺着她。
“孩子?原来你是想拿孩子威胁本王,母凭子贵坐上皇后的宝座是吗?好,我就答应你,立刻策封你为皇后。”秦天趵态度大转,一改之前的谦卑,出言讥讽着凝瓶儿。
“我不希罕当你飒国的王后,更不在乎是否能做你的皇后。”
凝瓶儿真正在意的是秦天趵的心,她只要一颗完整属于她的心。
芳妃听到王要将自己觊觎很久的宝座封给凝瓶儿那个妖女,再也忍不住的她上前掴了她一巴掌。
啪!
芳妃使尽吃女乃之力的那一掌,力气之大竟使凝瓶儿摔倒在地,额头也撞上一旁的桌脚,流下了鲜血。
秦天趵漠然看着这一幕,并没有出手制止芳妃荒唐的举动,他装作若无其事样地抱起了芳妃,走向五步之距的大床。
秦天趵要芳妃解下自个儿的衣物,他则吸吮着她暴露在空气中已然挺立的娇乳,伸出软舌逗弄着她的小蓓蕾。
“王,再用力点,芳儿要王的吸吮。”见秦天趵不责怪自己,芳妃卖力地抬起雪白的胸脯让他吸个够。
委屈的凝瓶儿,白皙无瑕的脸上,那一道巴掌印和额上的一道血痕,让她皱紧了眉头,强咬住下唇,不让痛楚的申吟声月兑口而出。
她用双手捂住了埋进膝间的小脸,伤心的流着悔恨的泪水,她好气自己不争气,还为秦天趵牵肠挂肚,她全身上下最难过的地方不是受伤的部位,而是饱受摧残的一颗爱人的心。
秦天趵耳边微微传来委屈的哭声,迫使他更将脸整个埋入芳妃的胸脯间,“真过瘾,好软喔!”
他把芳妃的咬出了一圈齿痕,也在她柔软的乳峰留下了点点令人羞红的吻痕。
被噬咬的快感席卷了芳妃,她娇喘兴奋的叫着:“嗯,芳儿好想要……”
她主动的想扯下惟一的蔽体物,好让他能就此长驱直入,满足空虚的自己。
秦天趵出手制止了她的热情,“别急,荡娃儿,我还没玩够呢!”
他继续品尝芳妃平坦的小肮,故意在她欲求不满的秘境挑逗着,不停地拨弄她的柔软。
窝在角落站不起身的凝瓶儿,有些可悲的抬起小手,模了模她的月复部。
突然,凝瓶儿的月复中传来强烈的阵痛,让她惨白毫无血色的面颊上,除了有未干的泪痕外,还加上一颗颗豆大的汗珠不断滑落。
凝瓶儿发白着脸色却仍倔强地紧咬嘴唇的样子,尽收秦天趵眼底,他早就决定了,倘若凝瓶儿不出声求饶,他也不打算松手。
“王,求您给我,芳儿不行了。”被的狂潮吞没的芳妃申吟着。
秦天趵不顾芳妃激情的需要,无所谓地将长指伸向她凹陷的肚脐眼,缓缓的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