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幽兰连忙转身向他陪罪,道:“先生,真对不起,耽误你的时间……”
“咦?是你!怎么这么巧又碰面了。”男子有些兴奋。
幽兰皱着眉,她实在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这位高大而俊美的陌生男人。“嗯……你是?我们见过面吗?”
他稍稍牵动唇角的说:“你忘了吗?上次在火车上,你的头发也是这样缠在我的西装扣子上。”
幽兰回忆着,余光忽地瞄到他身后那位有如“好兄弟”脸孔的朋友,立刻想了起来。“对了!我想起来了……真是不好意思……”
“没关系,我姓焦叫焦起文,那你呢?”
“哦!我姓白叫幽兰!”
“那两位是你的姊妹吧?她们已经等你很久了,快过去吧!”
“嗯!谢谢!”
幽兰离开时还回头跟他挥手,而她的笑靥有如花般的娇美;焦起文看得心中有股莫名的悸动,心想:还会再见面吗?那幽雅娇美的女郎令我难忘!
★★★
“什么?你再说一次,你要到香港出差五天?”玫瑰有点不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因为香港最近在举办一个室内设计大展,我要去参观。”
“可是,我们十天后就要举行婚礼了,连结婚照都还没拍,这样来得及吗?”
“放心好了!绝对来得及,你只要答应我,这五天我不在时,你得乖乖的待在家,不要再做出一些惊人之举就行了!”
玫瑰蹙眉看着他,道:“譬如?”
席如风叹了口气,拉她坐到自己的腿上,双臂环住她的腰,说:“譬如——一、远离厨房;二、远离车站;三、制好自己的脾气!我可不希望五天后我回来,又得到处去找我那迷路的新娘子,要不就又得被我那未来的小姨子拉去看‘战后灾情’!”
玫瑰不悦的噘着嘴,说:“这么不放心!那你可以把我拴在腰带上啊!”
他宠溺的吻了她一下,说:“你以为我不想吗?我不在的期间,还要多花一份心思在台湾,深怕你又闯祸了!等我们结婚后,我就一天到晚把你拴在身边,只怕到时你会叫苦连天了。”
“才不呢!到时我会让你寸步也舍不得离开我身边!”玫瑰信心十足的说。
“哦?这么有把握!”
“是的!我会让你连到外面偷腥的机会也没有!”她调皮的用力捏着他那俊俏的鼻梁,淘气的说。
“有了你这朵珍贵的白玫瑰,外面的那些野花我早已经不屑于顾了!”
“真的?”
“真的!千真万确。”他在她唇间呢喃着。
★★★
第二天一早,席如风就飞往香港,再转机到巴黎!这趟巴黎之行是秘密进行的,他必须到巴黎将两个月前向巴黎所订购的结婚物品带回来。
可是——
“姊,你说什么?如风不是去香港。”
“对呀,今天关先生在公司无意间说溜了嘴。”百合坐在床边说着。
“不会吧?”玫瑰把计算机关了,转过身来疑惑的看着百合。
“我也怀疑,但是这话是从关先生的口中出来的,应该不会有错才对!”
玫瑰蹙着眉,若有所思的看着百合,心中却起了阵阵莫名的不安;奇怪,如风从来不会瞒她任何事的呀!
“没关系!今晚如风打电话回来,我再问他好了。”
玫瑰坐在电话机旁,不安的搓着手,脑中老是一些如风和别的女人亲热的画面,她越想越生气,无名的醋浪汹涌而来。
她决定了!今晚席如风打电话回来,她一定要跟他逼问个所以然来,不然她就和他没完没了!她最不能忍受的就是男人的虚情假意,可别让她印证了!都还没娶她过门就急着金屋藏娇,那她会让他死得很惨!
玫瑰的怒气明显的写在脸上,水仙和幽兰早就逃之夭夭的去看电影、逛街了,免得又被那个正在酝酿的超级台风扫到了,那可真的是活该倒霉!
都十二点了,席如风竟然还没打电话来,玫瑰气得直在客厅里踱步。平常他晚上十一点就会打电话回来的,怎么今天居然到了十二点都还没打电话回来,难道真的被她猜中了吗?
“嘘!小声点,二姊还在客厅。”水仙小声的对幽兰说,两人蹑手蹑脚的溜进门。
“你们两个这么晚才回来,跑哪里去了?”玫瑰怒吼着。
“二姊……”水仙和幽兰忐忑不安的看着玫瑰。
“幽兰、水仙,这么晚才回来,还不赶快进去。”百合正好刚从房间出来。
“我们马上进去。”两人赶紧溜了进去。
幽兰和水仙吓死了!幸好百合及时出现,否则她们俩的下场就非常凄惨了。
“玫瑰,你上哪去?这么晚了……”百合讶异玫瑰的举动。
“出去玩弄男人!”
“什么?”百合杏眼大睁。
“站住!玫瑰!这么晚了,不要出去!”
百合冲出门要去拦玫瑰,已经来不及了,她已经不见了。
“姊,发生什么事了?”幽兰冲出房间问。
“糟了!玫瑰气得跑出去了,她居然说要出去玩弄男人!”百合铁青着脸,惶恐的说。
幽兰和水仙听了一脸惊愕,面面相观的看着对方。
幽兰仍然不敢相信的说:“她去——玩弄男人?……”
水仙忍不住又问:“大姊,二姊是受了什么刺激?”
百合咬着下唇,不安的说:“是席大哥没打电话回来,又瞒着玫瑰说是去香港……”
“那现在怎么办?二姊她——她——又失踪了吗?”
“打电话给关先生吧!请他帮忙找。”
★★★
席如风在巴黎采购结束之后,便匆匆忙忙的赶搭飞机回台湾,当他到达香港时已经是半夜三点了。
他打起精神在机场内打电话回台湾,他一想到这三天来自己一人马不停蹄的奔波,好不容易比自己预期的时间提早完成,便二话不说的马上订机票回台湾。
“喂,是幽兰吗?抱歉,这么晚了还打电话回来,玫瑰她睡了吗?”
“这——姊夫,不好了啦,二姊她失踪了……”
“什么?”
“二姊听大姊说你不是到香港出差,已经很生气了,又一整晚等不到你的电话,一气之下就跑出去了,她——她还说……”
“幽兰,她还说什么?”电话那头传来席如风焦急的声音。
“她说——她要去玩弄男人……”
“什么?”电话筒差点掉了下来。“幽兰,那情况现在怎么样了呢?”
“大姊和关大哥一起出去找了。”
“幽兰,我搭明天一早的飞机赶回台湾,看情形如何,晚点我再打电话回去!”
席如风挂下电话后,恨不得马上把关恩宇的舌头给割了下来,他发誓!回台北后一定要叫他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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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经理!你回来了。”
“关恩宇!在哪里?”
“副总经理在他的位子上。”
“叫他进来!”
席如风怒不可遏的咬着牙,愤怒的握紧双拳,隐约之间似乎可以听到指间霹哩叭啦作响。
“老兄,你可……”
不等关恩宇说完,一记左勾拳挥了过去,打得他差点飞了出去,跌坐在地上,可见这一拳力道之大。
必恩宇咧嘴咬牙的看着席如风,一手模着他那疼痛不已的脸颊,痛苦的说:
“你发什么神经呀!”
席如风愤怒的咆哮:“你这个大嘴巴!你惹了多大的事情,你知不知道?我要出国前一再的交代你要保密,结果呢?”
“我不晓得我会无意间说溜了嘴……”关恩宇从地上痛苦的爬了起来。
“哼!”席如风拉拉身上因连夜赶机而皱得一塌糊涂的外套,说:“现在情形怎么样了?人找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