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梅……
“原谅我,宝贝,”他轻声说,“我是一个傻瓜。”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慢慢地呼出去。“没有……什么可以原谅的事,”她说,“这是公事,就像你指出的那样,我们都是成年人,我们知道这种事的风险。我想我只是对你要求得太多了,比你准备给我的还要多。”
为了做到公平,在没有发生埃尔·法拉公寓事件以前,瑞梅就曾经严格明确了他们两人的关系的界限。在一开始的时候他就声明,他没有兴趣与任何人保持永久稳定的关系。
她不想相信他不是他的错,就像她的被捕不是他的错一样——而他搭乘着下一趟班机飞到了罗马,没有回头看一眼——他要说服她他是认真的。
“但是我现在准备好了,”他温柔地说,‘’我准备安顿下来,与所爱的人形影相随;我准备给婴儿换尿布,每天抱着他们出去晒太阳;我准备买一幢房子,并与所爱的人签下永久相属的契约;我准备做任何结了婚的男人应该做的事情。我想让我的余生在我们相爱的岁月中度过,宝贝。”
他低下头,在她的嘴唇上温柔地亲吻着,几乎让她申吟起来。他的手抚模着她的臀部,让他们的吻加深。她靠在了他身上,用另一只手拥抱着他。
走廊的另一端传来电梯的升降声,他们两个人都僵住了。
玛歇尔首先仰起了头。她转过身,注视着电梯的门慢慢地敞开,一个保安人员——看起来似乎是卡尔·戴尔科斯特从电梯里走出来,向保安人员工作室走过去。
瑞梅在心里诅咒了几声,很快地又缩回到走廊的阴影里.玛歇尔紧紧地跟在他身后。
他们将身体贴在墙壁上,肩并肩地站立着,想要与黑暗融为一体,甚至连他们的发丝都没有动一下。
几秒钟过去了。
“我刚才还以为你要将我抓起来。”瑞梅在她耳边用小猫一样的喵呜声对她说。
她轻轻地笑着。“我知道有些人很难改变他们的习惯。”她也轻轻地说着。
而瑞梅·拜楼是他们当中最顽固不化的一个。
他柔和地笑起来,握住了她的手,他们手腕上的金属链缠绕在一起,轻轻地相互撞击
着。他温暖的手指紧紧地握住她的手指,用力挤压着。
这个简单的动作让她的手臂刺痛起来,让她的呼吸硬咽在喉咙里,让她的小肮开始发
紧。
瑞梅俯下头,吻着她的脖子,用他温暖的嘴唇摩擦着她的皮肤,直到她感觉到自己已经融化了。他挑逗着她,让她感觉到似乎从头到脚都被包裹在一个火球里,熊熊地燃烧着。之火灼烤着她的灵魂,却让她的毫发无伤。
“我想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当我们在一起行动时,我们总是要遇到麻烦,”他声音嘶哑着对她说,将头抬起来。
他开始用指尖抚模着她的手指,轻轻的羽毛一般的触碰让使人变得懒洋洋的性感的热流从她心中流过。
“哦?”她低声地反问着。
他用修长柔韧的手指缠绕着她的手指,紧握着她发抖的手,直到他们的掌心紧贴在一
起。她的心脏开始急剧地跳动起来。
“是肾上腺在做祟,”他说,“害怕被捕捉到。这是强有力的兴奋剂,宝贝……尤其当我同你在一起的时候。”
玛歇尔仍然紧贴在墙壁上。她抬起右手,轻轻地用手指抚模着他的胸膛,隔着他薄薄的棉布T恤衫,感觉到光滑结实的肌肉在她的指尖下起伏,她渴望触模到他赤果的肌肤。
“我认为这只是因为我们喜欢感觉到彼此的身体。”她说。
他轻轻地笑起来。“这也是一个原因。”
他将那只自由的手掌压在她的手掌上,将她的手掌按在他的胸前。
液体的热流开始在她的小肮里燃烧,她回想起了他们时的情景。
她的嘴里发干。她闭了闭眼睛,让一阵痉挛控制住她的身体。
现在一定是到了卡尔开始在拍卖行里巡逻的时间了,玛歇尔思忖着,或者他想去找在第一层楼里巡逻的同伴,一起喝杯咖啡。
没有什么事。
她最后一丝的自我控制力像泡沫一样在空气中消散了,就仿佛孩子们在沙滩上建造的城堡在潮汐的冲洗下坍塌了一样。除非卡尔很快地离开,否则他就有可能遇到他一生中最令人目瞪口呆的事情——一发现她和瑞梅就在走廊的地板上疯狂地充满了激情地做着爱。
也许是神的旨意,或者是命运之神偶然显身,给她眷顾的人以机遇,玛歇尔听到卡尔走到了电梯里。
电梯门关上了,她与瑞梅单独呆在黑暗中了。
“再对我说一遍你为我设置的这个陷阱。”瑞梅申吟着说,伸手触模到她。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需求与渴望,还有不加掩饰的热情,这让她发起抖来。他将她拉近
他,用手臂拥抱着她。
“你真的想在我闯进杰瑞特拍卖行的时候抓住我吗?”他问,听起来像她一样气喘吁
吁,“或者你在头脑里另有一个邪恶的计划,宝贝?”
“像……什么,”
懊死的手持开始让她感觉到碍事了,她的左腕被不舒服地扭到她的后背,距离瑞梅的
右腕只有几英寸远,而他的右手仍然按着她的臀部。每一次她想将她的左手放下来时,他却将它扭得更紧。
他开始抚模着她的臀部,他的手指似乎穿过了她的运动裤,让她的皮肤发热。她再一
次颤抖起来。
“像让我的头脑因为想要你而失去控制?”他说,“或者用你的抚模折磨我,直到我
版饶?”
她的面颊袭上了一抹羞色,她靠在了他的身上。
“我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宝贝。”他轻声说。
“我也是。”她也放低了声音。
实际上,她已经开始头晕目眩了。
“瑞梅,请……”这是他需要的鼓励与暗示。
他叹息了一声,将她推靠在墙壁上,他们距离交织在一起的激光光束近在把尺。
似乎瑞梅忘记了危险,他将她紧压在冰冷的墙壁上,热烈地亲吻着她,让她感觉到难以言说的愉悦。
他用火热的吻捕捉住了她的嘴唇,用舌尖挑逗着她的舌头,用胸膛摩擦着她的胸膛。她的小肮在发热,她的血液在
她用那只自由的手搂抱住他的后背,将他拉得离自己更近些,她想用身体感觉到他身体的每一部分。他再次申吟起来,将他的嘴唇移开。
“那些激光传感器……在哪里?”他声音嘶哑着问。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关上了。”她说,他们距离激光传感器这么近,如果那些传
靶器传感的是热量而不是行动,那些警铃也许早就响起来了。
他慢慢地俯,吻着她的脖子。
她几乎站不住了——她的两条腿在打战-她任凭他拉着她退回到凹室里。
“告诉我负载密码,”他说,“我要将仪器板上的电线联结在一起,将那该死的东西关闭掉。这样我们就可以进人到地下保险室里,在那里做一些私事。”
她抬起头来,注视着他,忽然对他的话感觉到难以确信。
热情燃烧在他的眼睛里,他的眼睛闪闪发亮,她可以打赌听到了他眼睛里散发出来的热量灼烤着她灵魂的声音。
他所说的话当然有道理,地下保险室比这间凹室更能为他们提供安全而隐秘的场所。其实即使是这间凹室也足够隐秘的了,它不引人注目。而且有走廊里成千上万个激光传感器为他们做蔽护屏。
上帝知道,她是多么想信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