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死了吧!
一时的昏倒竟让人三番四次、五次的重复提醒,太呛了,呛到受不了。
“除了和他住在一起外,我和阿成没有任何关系。”朗声宣布后,左婷婷见每个人神色各异,她更好奇,“咦,大家怎么了?"
左云飞和湛海鹏朝她无力的笑。
湛见弘除了死还是想死。
“许我一场好死吧!”不是被气死、笑死、羞死,而是被她的说错话给无地自容悲愤而死。
湛见成哼哼哼地暗笑心中,他轻轻握住左婷婷很少做家事的娇女敕小手,“小婷婷,这是我的联络地址和电话,如果你以后和阿弘之间有任何问题都可以打电话给我,什四小时我随时待命,竭诚为你服务。”
左婷婷被他的态度给迷住。“好好好。”她不断点头称是。
又多一个强而有力的靠山,这下她终于可以得意的扬见吐气了。她不由得抬头挺胸,用骄做的鼻孔藐视阿弘。
他现在像生病的斗鸡,垂头丧气,不战而败,落魄到了极点。
如何?连你大哥都是我这一国的,嘿哟!她状极优雅的缓缓回眸,朝着谌见弘灿烂一笑。
哎哟!他的全身寒毛竖立。
表婷婷那是什么恐怖的烂表情?他的心中大惑不解。但基于强烈忧患意识的觉醒,他十分深切的肯定,她绝对在向他示威。
笨!
呆瓜鬼婷婷,她还当真以为有他大哥当靠山,她就可以所向无敌了吗?
笨!涉世未深的小表。
他默默地鼻孔朝天表示鄙弃。
这一切湛见成看在眼底,左云飞和湛海鹏也看在眼里。虽然大家表面都不动声色,但暗自较劲的眼被交流却丝毫没有停歇。
一票人各自心怀鬼胎的揣想着别人的想法,活像在演一场谍对谍。
只有涉世未深的左婷婷被湛见成成熟的男人气质给迷得晕头转向,差点天旋地转的连天地都分不清。她冲着湛见成傻笑,“放心吧!阿弘交给我,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的,别担心。”她还以为她的笑容可以像电视上的女明星一样笑得是柔美的。
猪头妹的大傻笑,湛见弘对她是气在心里口难开。
“交给你照顾人就有危险了。”
虽然是这么轻声细语的自言自语但终难逃过左婷婷锐利万分的顺风耳。她生气的眼光直射出声来源。
湛见弘只得垂头丧气。气势不如人嘛!要怪谁?
谌见成见此情景满心高兴的点头微笑,真是一物克一物!湛见弘在家中平时为所欲为惯了,难得出现个可以制得住他的人,嗯!有希望。
他对左婷婷再度露出称许的微笑。
这一笑,又把左婷婷迷得神魂颠倒,眼睛里只出现湛见成迷人的笑容。
猪头妹,大傻妹,笨婷婷。
湛见弘很轻声很轻声地哼一句:“笨到最高点也是一种Fashion吧!”
左婷婷一时没听清楚他又在说自己什么坏话,不过她仍是瞧见了湛见弘被他那很帅的哥打了一下。
她的心中得意的程度真不是一个“爽”字可以形容得尽。
这时候居然有一种可怕的念头问进左云飞的心头。
他看着姑姑和协理之间的样子不由得自问:他是不是有一天必须叫协理为“姑丈”?再看向旁边看戏看得正青春洋溢的海鹏,他的心中又纳闷了起来。
如果叫协理为“姑丈”,那要叫他的拜把兄弟海鹏为什么?“姑丈”的弟弟,至少也要叫个叔叔吧!
一阵强烈战栗穿过他的心头。
笨姑姑,看她找的这是什么麻烦?唉!左云飞的心里凄凉无人能了解。
恐怖的声音喔!她飞奔至湛见弘房间。
要被吓死也要去找个垫背的,黄泉路上两个人一起走也才有伴不至于孤单吧!
“阿弘,我来救你了。”她一冲进来立刻躲到他的棉被里。不像来救人,倒像来避难。
湛见弘早已被自己的惨叫给吓醒,这会儿正魂魄悠悠的在苏醒当中。
‘你别说得那么好听,救我?哼!”他硬是把掩在她身上的棉被给抢过来。
她很‘小皮脸”地嘿嘿嘿凑近他,“阿弘,别这样嘛!咱们有难同当哩!”
“我都要被你卖了还有难同当哩!”想起下午那一档子事,他心里就有股郁闷纠结,乱不舒坦一把的。
“别这样嘛!我知道你在气我下午拿你内裤出来展示的事,既然你不喜欢,以后我不要就是了嘛!”她很快地道歉认错。
开玩笑,过了今天以后的每天她的晚饭还得继续仰仗阿弘呢!岂有得罪衣食父母的道理?
‘你那样欺负我,你以后会嫁不出去的。”虽然气消了大半,但余气仍是有的,湛见弘还是颇不甘愿。
“万嘛!好嘛!我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嘛!你别再生气。”
嘿!论起撒娇她左婷婷可也是一等一的高手喔!否则云飞为何始终被她吃得死死的?
看左婷婷那副小可怜的样子他的心就软了,气也生不起来。“什么鬼时辰了。”
这一天被婷婷鬼一翻覆搞得他神志不清、日夜不明。
“十点。”
"十点?”他看见她躲在棉被中的睡衣就想生气“你是猪啊?吃饱睡,睡饱吃,才十点就已经睡了?”
她可怜兮兮地反问他:“天黑了不睡觉要干什么电视又不好看。而且你自己都一直睡也不煮消夜给我吃,我不睡觉能干嘛!”
‘你——”他气得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她的人生果真是单纯得可以,除了吃就是睡。
“你别气了!”她讨好地挨近他,拉着他的手臂道:“我知道,每天吃饱睡、睡饱吃是很不应该;但上班族谁不是这样呢?每天上班累得跟狗一样。”她吐出舌头做着生动的表情,“谁像你之前那么有体力?成天像在蝴蝶一样在外面嗡嗡地乱飞,简直就不安于室。”
“蝴蝶飞是没有声音的。嗡嗡嗡地飞是小蜜蜂才对,再说不安于室应该不是用来形容我的吧!”听她说话如果斤斤计较,他一定会减少甘年寿命,不划算。
湛见弘觉得奇怪,为何很多事一遇上左婷婷世界就全变了呢?
“好嘛!好嘛!”他怎么说都好,只要他高兴就好。因为她接下来要向他报告一件更重要的消息。“阿弘。"她那讨好的有问题笑容又出现了。
表婷婷又在打什么主意?他告诉自己要小心谨慎,沉着应战,千万别又掉入她的圈套内。
“阿弘,云飞说他要把我的小Candy带来给我,你也知道的,他常不在国内,Candy没人照顾很可怜的,我们从小就……”
“等等!”他索性捂住她饶舌的大嘴巴,“你那Candy又是个啥东西?”看她那么心虚把话说得语焉不详,想胡乱蒙过吗?
那可不行,他一定要她讲清楚、说明白。
她就知道没那么容易混过关,她很认命的低头偷偷瞟着他,“Candy就是我的狗哇!它……”
“狗!”他那可怕的眼神用力瞪向小魔鬼,“你当我这儿是动物园啊?收容你也就罢了,连你的狗我也要收容?接下来是什么?狮子、老虎?”
“那种太凶我不敢养,我只想养大象……”
"你还说!”他用力拍棉被,枕头被打弹了起来。"我成天当你的保姆就够了!养什么鬼东西?连觉都不少睡了。”他说得相当慷慨激昂。
啪地一声,不知为何,停电了。
左婷婷胆怯地挨近他谴责道:“都是你,爱生气。用力打棉被,这下可好,连电都被你给打停。”
“牵拖。”哪壶不开提哪壶。还不都是鬼婷婷害的,她还有脸责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