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哪里没有对员工交代?”他抗议她拍掉他手,阻碍他的游移,所以把她的一只玉臂压在他身下,少些障碍。“我今天已取悦我的员工了。”
他的手托住她的让他的舌尖在上面舌忝舐、打转、划圈。
他如果再这样对待她,她一定会疯了,丁未烯心中这样告诉自己。
“妈会担心我们的。”想到此,她不禁焦虑了起来。
万一有人知道他们的事……
“不会的。”他一派的悠然自在,挑逗的行动没有半点迟疑。“你听——他们回来了。”
丁未烯细听,果然听见了辛妈和辛于飞在说话的声音,她心中一紧。“这该怎么办?”这下换她要慌张无措了。
“以后不准你穿样式太保守的内衣。”他心不在焉的答非所问,令未烯又急又气。
她忧心的拉着加重在她胸部挂揉的手。“怎么办?”
女人!
他把她强压在身下,不让她乱动以免妨碍他的进行。
“鸿雁——”她急得都快哭了,这男人竟然还不当一回事的吸吮着她的胸部。
万一有人开门进来怎么办?
她的心在着急,身体却不听话的逐渐升起了热度。
“这么美丽的胸部要穿上透明的营丝内衣包裹,若隐若现的引人道想才对。”他贪恋的再一次理首她胸前。
“鸿雁——”门外的脚步声愈来愈近,她几乎要哀求他了。
他在她的颈际敏感地区布下细吻,喃喃地叮咛着:
“记得穿我说的那种内衣,性感一点,我想看你穿撩人内衣的样子。”
脚步声停在门口,丁未烯的心狂跳,在此时她感受到辛鸿雁热力无限的扩张与延伸。
辛鸿雁很快的吻上了她,她的申吟祈求全数在他口中化为无形。“小宝贝,原来你如此想要我?”他戏谑的故意印下一记响吻。
丁未烯全身都想要他的进入,但理智告诉她不能是现在,现在万一有人推门而入,那后果不堪设想。
“他们到底有没有回来?”
门外传来辛妈的质问声及辛于飞嘻笑的回答声,丁未烯的心清忐忑不安,与理智始终无法取得平衡。
丁未烯试着想要抗拒他。
“不可能的,末烯。”一阵轻笑后,他毫无预警地猛身挺入她,丁未烯忍不住一阵呻鸣。
“安静点,宝贝。你想让大家都知道,进来参观吗?”
说完辛鸿雁很快地覆在她唇上,他的热情随着一阵阵韵律的摆动朝她体内放送。
丁未烯还是不太敢相信。
只隔了一扇门,随时有人可能进来的状况之下,他居然毫不在乎。
他的热情奔放,几乎把丁未烯淹没,她只能如浮木般的抱紧他,任凭无止尽的把她冲昏,把她掩盖。
“你想叫人进来吗?”辛鸿雁再一次在她耳畔戏弄她,
她早已被他的热情迷失一切思考能力了。
门外的人语、脚步声,一切都显得那么的遥远,只有辛鸿雁在她身上的重量是真实存在的,只有那浪潮袭来让她舍不得放开鸿雁一丝一毫才是真的。
其它的,她都不在乎了。
“他们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偌大客厅中只有辛于飞像个紧张的家长般来回踱步,一脸的忧心。
辛爸陪坐在客厅不知自己该做何反应,今晚酒喝多了,他好想倒在床上睡觉,奇怪!这母子两个人像是铁打的一样都不会累。
他真的快不行了。
“唉,鸿雁和未烯又不是小孩子了,穷操心。两个人在一起难道还怕被骗吗?你们这对母子真的是——”打了个呵欠,辛爸一脸的劳累往房里而去。
今晚,酒也喝够了、笑也笑够了、应酬得也够了。
连生意都“不小心”谈成了,不去睡觉还在烦那两个‘大人”去哪里?这对母子够无聊了。
“老爸真是反应迟钝。”
看辛爸一脸安然只想睡觉的样子,辛于飞就生气。
就是两个人一起才危险。孤男寡女的,辛爸真是跟不上时代,一点危机意识也没有。
“妈——”他朝安坐在沙发上沉思的辛妈而去。
“吵死了,你爸说得对!去睡觉。”结束了沉思,辛妈也朝卧房而去。
她敢肯定,鸿雁和未烯之间一定有什么。
罢才她看过了,未烯房里是空的,而鸿雁的房门是上锁的,车库里鸿雁的车停得好好的,上锁的房内有轻微的声响……
她叹了一口气,不说话的回房里去。
大厅中空留下辛于飞一个人守着门口,不肯离去。
辛鸿雁近来的心情好得不像话,整天如沐春风,处处笑脸迎人。
虽然他平日的形象就是喜欢谈笑风生,一派温文辞洒的模样,不过因为他之前扭了很久,沉郁的心情像连绵冬雨一样,弄得许多人的心情也跟着直线下降,郁卒到了低点。两相比较之下,有如天壤之别。
原来情绪的高昂和低挫的分别居然是这么的大。公司的人也算开了眼界,重新见识到临床心理学的实务表现。
走进办公室,辛鸿雁直直朝辛于飞而去,手脚并用的勾过一只办公椅,拿着公文的手朝他头上拍下去。
“上班不认真,没事发什么呆?”
辛于飞捧着头,一脸满是委屈受创的怨妇神情,让辛鸿雁吓得差点倒退三大步。
“你干什么?我也不过才说了你几句,又没判你死刑,怎么用那种表情看我况看得好像是他遗弃了他一般的哀怨可怜。
“你终于想起有我的存在啦?”
辛于飞哀怨的样子颇有楚楚可怜的女人之姿,只是较有阳刚味的脸上摆出那种神情显得有些可笑。
辛鸿雁忍不住地笑了出来。
“你一直都存在的,不是吗?”
“是吗?”斜看他的眼光中只有不信任。辛于飞的语调酸得可比乌梅升了。“我还以为这阵子你早就忘了有我这个弟弟了呢?”
喔!原来他在吃醋了!
辛鸿雁由他背后圈紧他的脖子,就像小时候他老是这么地欺负辛于飞一样,这是他们兄弟之间亲昵的表现。
“我的弟弟就你这么一个;可以嘲笑、欺负、捉弄。虐待的人也只有你一个,教我怎么忘得了呢!”
辛鸿雁再次喀皮笑脸的回答,辛于飞总算是稍微正常些。
“这阵子你不知道都在忙些什么,我成天都见不到你。”
奇怪!辛于飞这句话听起来似乎有些怪怪的,辛鸿雁一本正经的模上他的额头。
“奇怪,没发烧啊!?于飞,你最近生病了吗?怎么说出来的话出来的话显得有点白痴?像个十几岁小孩说的话?”
用力甩掉他的手,辛于飞觉得辛鸿雁才是大白痴。
“你自己最近才是有病,不正常。整天和未烯两个人出双人对的,不知道在干嘛?一点也不把我放在眼里。”
这么光明正大的抱怨,老哥就算是笨蛋也该明白了吧!?辛于飞用力哼了声。
辛鸿雁听了之后更是哈哈大笑。
“原来你在吃未烯的醋?”
辛于飞立刻脸色一变,十分正经地吼:“我没有吃她的醋!"
被他一吼,辛鸿雁也脸色一凛,略为收敛起玩世不恭的嘻笑神态。
“既然没吃未烯的醋,那又是怎么了?”他仔细研究辛于飞的神情,想要探出究竟。
辛于飞向来是家里的开心果,虽然他在外常是为了保持形象而要酷不爱笑,但实际上他的闷骚是家里最不可少的搞笑剂。
如今,于飞一反常态的为了未烯的事情大闹情绪,
这还真是不寻常。
“我……”辛于飞看着辛鸿雁不觉得有些羞愧。
他的心情汹涌起伏,甚是不稳定。但是辛鸿雁担心的眼眸定定的盯着他看,看得他更是心慌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