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她还是痛得叫出声。
他进入之后,静止不动,不敢相信她仍是处子,一直以来,他误会她了,温柔的唇瓣如雨点般落在她的颊畔,怜情蜜爱地宠着她,令她感受到更多爱意,他如鱼得水般,以更狂猛的迅速,驰骋在巫山之路。
“啊……嗯……”痛感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满足而舒服,她发出欢愉的申吟,攀紧他的颈项,模糊地呢喃:“不要离开我……仲轩……”
“不会……我不会……”他轻声抚慰她,惨杂着混重的喘息,卖力地占有她。
他们渴望更多的慰籍,制造出一波波的高潮,推上的颠峰。
绑房恢复了寂静,两人的激情也渐渐降温。
“你后悔了吗?”他斜躺着,问着身旁的她。
熙儿侧身看着他,望进他深潭般的黑眸,嘴角掀起一抹微笑。
“不会,我不会后悔。”
“我也允诺你,我不会离开你,永远不会。”
桌上的烛光跳跃着,他们相拥成眠,进入梦乡。
翌日鸡啼,熙儿推醒了他,她已穿戴整齐。
“仲轩,该起床了,我先去侍候太福晋。”
她在他脸上印了一个吻,便匆匆走出房门。
而多罗仲轩也迅速的整好装,准备离开。
他开关房门的的时候,常嬷嬷正好经过。
多罗仲轩疾步离去,没发现站在不远处的常嬷嬷。
“那不是王爷吗?怎么会出现在熙儿房里?”常嬷嬷托异地走近,探窗瞧去,房门已空无一人,但床单凌乱,莫非王爷和熙儿发生了不寻常的关系?
她的嘴角掀起一抹贼兮兮的笑,这下可好了,她捉到熙儿的把柄,不怕赶她不走。
熙儿正在给太福晋捶背,常嬷嬷踏进门槛,年迈的身子弯着腰。
“太福晋,老奴有话想跟您私下说。”
“噢!那……熙儿你先下去吧!”
“是。”熙儿一边走,一边觉得奇怪,常嬷嬷到底要跟太福晋说些什么,怎么表情怪怪的?仿佛这件和她有关。
房内,常嬷嬷一脸神秘,向太福晋咬耳根子。
“这是老奴亲眼所见。”
太福晋面色骇然,不知所措。
“这怎么可能?仲轩是堂堂的王爷,怎么会看上一名丫环?”
“准是熙儿那狐狸精诱拐王爷的。”常嬷嬷故意陷害熙儿。
太福晋又惊又怒。“熙儿怎么配得起王爷?再说王爷再过不久,就要和馨宜格格成亲了呀?”虽然并未正式宣布,但这早是众人一致的共识。
“就是说啊!兹事体大,老奴才赶紧来通报。”
“万一格格进了门,发现王爷和熙儿的事,那后果不堪设想。”太福晋着急、担忧的道。
“所以为了顾全大局,熙儿绝不能留在府内,一定要想办法撵走她。”
“可是仲轩不会答应的……”太福晋犹豫地。
“我们可以偷偷的进行,过阵子格格将人府小住,一定要在那之前,弄走熙儿。”名义上虽是小住,但众人皆心知肚明这是皇上要让馨宜格格及恭亲王培养感情而下的令。
“我要问问仲轩……”
“太福晋!”常嬷嬷连忙阻止。“问不得啊!这一问反而打草惊蛇,王爷一定舍不得让熙儿走的。”“你说的对。”太福晋稳下了阵脚,又担心道:“可是弄走熙儿,仲轩一定会跟我兴师问罪的。”
“我们要担心的是格格那边,万一得罪了格格,告上御状,触怒了皇上,那咱们恭亲王府不就完了?”常嬷嬷能言善道的分析。
太福晋点点头,愈想愈有道理,顿时下了决定。
“那么这件事就交由你去做吧!可得做得妥善些。”
“是!太福晋。”常嬷嬷得意极了。
夜深阑静,王府的人都歇息了,熙儿房里的还亮着,曾经受过她恩惠的丫头青蓉,来找她聊天。不知不觉,竟过了二更天,青蓉要求留宿,看到夜已深,熙儿也就答应下来。
包声敲过,夜更深沉。
两人睡得浑然不知,危险已经朝她们靠近。
房门被人轻轻撬开,两名家丁潜进来,鬼鬼崇崇的,看见床上躺了两个人,心中惊诧。
“怎么办?青蓉也在这里。”一人悄声说。
“不管她,先把熙儿装进去。”另一人将麻袋罩住熙儿的头。
“谁?”熙儿睁开眼,来不及反应,迅速被装入麻袋她在麻袋里发出呜咽的声音,不断地挣扎。
那人情急之下,劈昏了她,她厥了过去,一动也不动。
“你们是谁?要做什么?”睡在内侧的青蓉也惊醒,慌张地叫喊,竟发是府里的家丁。
家了阿仁捣住她的嘴,企图使她安分些。
“干脆连青蓉也带走。”家丁阿福说。
“好。”于是连青蓉也被装入麻袋中,两名家了各扛着一捆麻袋,悄声来到后门,和常嬷嬷会合。常嬷嬷诧异的问:“怎么有两个?”
“没办法,青蓉和她睡在一起。”家丁答道。
“好吧!算她倒霉,把人都给我带到外面的马车上,弄到后山的猎舍。”
“是。”家丁奉命行事。
第八章
棒日,王府里少了两名丫环,立刻传到多罗仲轩耳里。
“熙儿和青蓉不见了?”多罗仲轩愕然。
多罗仲齐也一样惊讶。“怎么会不见的?”
“燕总管,你立刻带所有的下人去,务必要找到熙儿。”多罗仲轩下令。
“是。”燕总管带着所有的下人出动。
太福晋看了常嬷嬷一眼,内心非常不安。
多罗仲轩和多罗仲齐两兄弟如坐针毡,过了一会儿,也分头去找。
厅内没有旁人了,太福晋紧张地问:
“你把人带到哪里去了?”
“我怕熙儿会再跑回来,所以把她关在后山的猎舍里。”常嬷嬷答道。
“那青蓉呢?她怎么也扯进去了?”
“她昨晚和熙儿睡在一块,家丁只好把她一起带走。”
“你可别弄出人命。”
“放心吧!太福晋,我会有分寸的。”
太福晋心里其实有些后悔,深怕儿子若是知道真相,不会谅解她,但是为了恭亲王府,她不得不这么做。
在后山的猎舍里,熙儿和青蓉用尽力气,喊破喉咙,也没人听见。
这里人烟罕至,距离王府也有两、三里远。
她们被反锁在屋内,一筹莫展。
“熙儿姐姐,我们现在怎么办?他们要把我们关多久?”青蓉愁着脸。
“我也不知道。”熙儿摇摇头。“他们应该只要抓我一个,却连累你……”她研判。
“抓你干嘛?”青蓉不解。
“你说是阿福和阿仁抓我们来的,能唆使家丁的,只有王爷、齐贝勒和太福晋……”熙儿仔细分析。
王爷是不会这么做的,至于齐贝勒……若是他的话,可能是觊觎她的美色,但是为何至今都没有出现呢?而且还将她关在这样一个简陋的猎舍里,不闻不问。
难道……会是太福晋?她心头悚然一惊,莫非太福晋知道他们的事了,才会想把她弄走?
熙儿内心非常惶恐,这件事,终于要爆发了。
她神情茫然无助,只能期待他早日找到她。
但,即使找着了,他有这个能力和勇气,去抗拒太福晋吗?她也不愿他为了她,成为不孝之人。她好困惑!整个人虚软无力地坐地上。
“熙儿姐姐,吃些果子吧!”青蓉把散在地上的水果,丢一个给她,自己已经先啃起来了,一边抱怨。“这阿福和阿仁也不准备一些干粮,就只留水果,水果怎么吃得饱嘛!”
熙儿无心填补肚子,她手上握着水果,眸子望向木窗外的蓝天、芒草。
天空碧蓝如洗,长长的芒车随风摇曳,没有人会从这儿经过。
她想起了和他困在机关密道的情景,心里漾起一丝甜蜜,思绪飘得好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