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妮跟达伦说:“我明天要离开依奥斯了。”
达伦还是那颓废的调调:“裳妮,你知道吗?我开这间酒吧七年了,做的全是观光客的生意,真该死!我还是无法适应人来人往的离别,你说我是不是踉自己过不去?”
她笑笑说:“有些事情,总是重复的发生,但人永远没办法习惯,没办法控制,真该死!"
裳妮把自己全身的思想和精力都消耗掉,回到旅馆,倒头就睡,白色的落地窗帘飞舞在她梦中。
第二天早上醒来,裳妮看看窗外湛蓝的天空和大海,这是船航行的好气候,好日子。
她收拾行李后,整个房间恢复空旷整齐,就像所有旅馆的房间一样。坐在床上,裳妮看着梳妆台上的玫瑰和地下一大背包的行李。
在强敲门的同时,她决定把玫瑰带走。用一大张牛皮纸把四打玫瑰包扎得不羁而别致,她知道,到山杜云尼时,她会有个生动的房间与美丽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