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衣服陪我去看电影。”大B迎面就是火辣辣的吻。
“你们这么快就散了?还说要好好的尽尽地主之谊,你真差劲耶。”
“莫慧今还在那儿呢,David会替我招待的。”大B拍她一下,催促道:“慢吞吞的,我们到华纳看午夜场。”
她慵懒的掩口打哈欠,“午夜场是十二点,现在才十点多,急什么?”
“你到楼下买个东西都要穿戴整齐,打扮半个钟头,你别想故意来不及赖掉,你已经答应要陪我看这场电影了。”
“那根本是你要诈,电影有什么好看嘛,租录影带还不是一样。”
“萤幕大、音响棒,连临场气氛都不一样,你根本不懂。”
“我不懂还拉我陪你,你不会找阿妹,我记得她好像也挺喜欢看电影的。”
大B气结,可不是,今晚都已经有两个人提议要陪他看电影,结果都被他拒绝,而她呢,还得他强迫才肯动身。
“答应就答应了,你少找一堆借口。”
“可是我想睡觉,改天行不行?”
“不行!你就是存心想赖,如果害我错过了这部电影,小心你一星期没觉睡。”他一口否决。
唉、唉、唉!朱家伶满心不情愿的回房换下睡衣。
这是个什么样的局面啊,她从来也没想过会一失足成千古恨,可是事实俱在呀,后悔也来不及了。
自从他们春风一度后,就像大B说的,都是成年人了,你情我愿没什么大不了的。
对啊,所以她享受他所能给予的一切欢愉,但没想到接下来情况就完全走样了,他三不五时造访,来这里好像到自家厨房一样频繁,理智拒绝有什么用,他们身体之间的吸引力可以瞬间席卷所有抗拒。
只要他高兴,他们可以彻夜通宵,那个他讹诈来的承诺就是她为求睡觉,困倦至极时迷迷糊糊答应的。
大B根本不是她目前需要的结婚对象,更别提他女朋友一堆,他就像她极力想摒除的过去,光炫耀眼、刺激疯狂。
惟一能解释他们现在关原的名词就是情人,算是情人吧,只讲激情的情人。如大B自己一开始所说的,她同样也不是他理想的对
他怎么会迷上她的?她毛病一堆,骄傲又坏脾气,会迁怒耍赖,还娇生惯养,所以她不可能是他会中意的对象,但坏毛病一旦染上了就很难戒除,严重的是,他一点也没有想戒除的意思。
她说话虽毒,但那只是她较刻薄的表达方式,她有话向来宣言,除了爱漂亮到极点外,她还是个没隔夜仇的人,一沾到枕头很快就一觉到天明。
她很难缠,可是也很好制伏,只要找对方式,像是她极注重美容觉,他曾连续几晚放纵自己的需要,以后只要再稍微暗示一下,纵使不情愿,她无不顺从他的要求,因为她怕死了他的精力旺盛。
大B斜躺在床上看她一道又一道的手续涂涂抹抹的,没有这些繁琐的手续,确定她全身都完美的话,她绝对不肯出门。
其实她还是有她纯真的一面,像Tracy这么个走在时代尖端的新女性,思想开放却极为排斥在外面公众场所亲热,后来他才弄懂那是她的家教从小编输给她的观念,在外面要像个贵妇,至于在房间爱干什么那就没人知道了,基本上她奉行不悖此一真理。
她爱漂亮的另一个缺点就是多少带点洁癖,什么都要保持光鲜亮丽,他丢她就捡。
总之,她似乎也不曾要求他什么,他来她照做自己的事,他走她也无所谓,不过也太无所谓了,他有时心底会泛起一阵不是滋味的苦涩。
不过那也好,他们互不干涉的情人关系,大家都毋需有负担、有束缚,这一向是他在前女友们身上寻求不到的。
收回思绪,大B再看看表,“十一点快二十分了,你再抹个口红我们就走了。”这赖皮鬼又在混水模鱼了,不催不行。
“三更半夜,有谁喜欢上电影院而不睡觉啊?神经病。”
没想到台北的神经病还不少,戏院有一半都坐满了,朱家伶看了看四周想。
朱家伶被大B拉着找到靠右中间的座位,她手上挂着外套,一坐下等灯熄了就盖在身上,“如果我睡着,散场前一定要叫醒我,”否则她就躲到最后排的位子一个人偷溜出去。
“剧情紧张你不会睡着的啦。”
片头的噱头的确震撼,朱家伶起先还聚精会神的观赏,然后瞌睡虫一个个来报到,她头大的点啊点的,在大B肩膀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就稀里呼噜不省人事了。
大B伸手搂着她让她睡得更舒适,自己则专心的继续看剧情发展,随着高潮起伏、紧张、悲伤、悬疑,他习惯的紧握她的手,另一只手闲着也是闲着,于是模啊模的,在朱家伶的外套内探索,最后就停在她丰女敕的胸口上,就是这触感,他模习惯了,看电影不我她在旁边,感觉就是不对劲。
“我可没抵赖哦,你说陪你看电影,可没说我也得看。”回到家,朱家伶睡眼惺忪的又要从卸妆开始做美容的整套功夫。
“想睡就别这么麻烦了,只有一晚而已。”大B等她脸抹净就把她压在床上。
“不行啦,习惯会成自然。”她闭着眼睛声音愈来愈弱。
他打赌没两秒她睡着了都还会念着没擦晚霜什么之类的保养品,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她累得没力气想。
“我好困,你说陪你看电影就不吵我的。”朱家伶翻身抗议被他撩起的火焰。
大B的舌尖滑向她温暖光滑的背脊,只闻她惊喜的抽口气,然后揉捏着她等侍的女性,使她完全臣服在这一波波的快感中。
“我好困……”她哭喊着,体内的欲潮仿佛要淹没了她,但体力的疲倦令她无所适从。
“一次,然后我就让你睡觉。”大B嘶哑的诱哄着。
“女人,你不要随便乱拜,现在是农历慈悲月耶。”大B快中午的时候起床,走到客厅就看见朱家伶双手合掌高举,怪异得很,“你该不会信奉什么乱七八糟的邪教吧?”
“你少孤陋寡闻了,我在做瑜伽啦。”朱家伶深呼吸结束最后一个动作,“慈悲月是什么月?”
“鬼月,好兄弟出来放假,瑜伽不是要穿那种贴身的韵律服吗?”他不太相信她的说辞。
她紧张得四处张望,但又不想让自己显得很害怕,“那我是不是要去哪里拜一拜比较保险一点?”
“你是基督教徒也信这个啊?”
“我爸妈是,我长大以后从没做过礼拜,不晓得算不算,可是入境随俗,拜一下不会怎样。”四周有看不见的好兄弟……唉哟,她心里毛毛的,“是不是有种什么符的贴在门日,脏东西就不敢进来?”朱家伶很认真的问。
大B没看过像她这么好骗的,“哪这么离谱,问心无愧不怕半夜鬼敲门。”
“可是保险一点还是比较让人安心,难怪上次我看见家家户户门口摆一桌子的食物,燃香又烧很多黄色的纸,我都没有,他们可能会以为我没诚意,是不是这样?”
“那是民俗拜七月半,好了,我把这个挂在墙上一样有驱邪保佑的作用。”他解下脖子挂的金刚杵,“对了,你还没说瑜伽怎么不必穿韵律服。”
她跑去模一模金刚杵才安了心,“我只是随便做几个伸展动作,像做早操,衣服透气吸汗也一样。”
“喔。”大B毫无预警的抱起她,脸上尽是神秘的笑容,“我发现双人瑜伽可能会更吸引人,更身心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