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会过来的童若蕾慌忙用手遮掩住。
他拉下她的手,激动地吻上她的细颈。“你知不知道,当我看到刚才的画面时我有多愤怒吗?我真想杀了他!”
承受着他高昂的愤怒与激情,童若蕾心慌意乱起来,心脏急剧跳动着。
“可恶!他竟然这样对你,我实在不能够忍受……”他紧贴着她辗转深吻。“我要替你好好消毒,不能让他留下任何记号。”
“卓望,别这样,我……”她被吻得喘不过气,快要昏头转向的她知道再不阻止他,将会一发不可收拾。
“若蕾……我爱你……”殷卓望边热吻边呢喃,冲动失控的他不想停下来。“我不想忍耐……可以吗……”
最终童若蕾拒绝不了他的热情,抗拒不了他的爱火,只能任由感情支配大脑!
“嗯。”她迟缓地点头头肯。
得到她的同意,殷卓望不再顾忌,放任胸中的炽烈激情好好爱她!
此刻的童若蕾只想抓紧什么来证明他们的爱,或许只有拥有彼此,才能确认他们真心相爱,只有牢牢捉紧他,她的心才会感到踏实安全。
半眯起眼眸的她不经意瞥见他精壮的胸前有一道疤痕,等等,她不记得他有这样一条疤痕——
可是童若蕾没法子再去深究亦来不及思考,因为殷卓望已强横地夺去她所有的思绪与感觉,剩下的只有炽热的爱火燃烧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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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如愿以偿,原本属于“殷卓望”的一切,现在全都由他接手了,包括这个美丽聪慧的未婚妻,怀中娇艳动人的女人。
大掌轻抚童若蕾仍熟睡的粉脸,小心翼翼拨开她脸上的发丝,勾勒她漂亮的轮廓,欣赏着她嫣红姣美的雪白莹肌,他的唇边不自觉泛起一抹温柔满足的笑容。
殷敏聪会对童若蕾无礼侵犯绝对不在他的计画当中,意外撞破殷敏聪的暴行时他真是气极败坏,震怒嫉妒得想要杀人,原来他是这么在意童若蕾!
原以为迫切得到童若蕾的身心,只是用来证明他的胜利,她只不过是被他接收的其中一个战利品,他的热烈追求与倾心爱慕只是手段而已,得到她后游戏便会结束,殊不知他却失守沦陷,对她丢了心、失了魂。
不能否认她触动了他的情,他知道自己已被她牢牢捕获,不能忽视她在自己心中的重要性与份量,看来他是真的无可救药地爱上童若蕾了!
戏落幕的时候,自是曲终人散、人去楼空,可他却发觉自己不想放开童若蕾,他希望可以带她走,与她一起厮守终生……不过当她知道一切的真相后,她是否还会爱他,是否还愿意跟着他?他好怀疑!
他俯首轻吻她眼帘并暗暗在心中起誓,不管用什么方法他都要把她留在身边。
沉重的眼皮跳动,浓密的羽睫煽动,童若蕾悠然醒过来。
“你醒了。”殷卓望轻啄她的唇瓣。
“嗯。”含糊应对一声的童若蕾把脸深埋在他的臂弯中,如无尾熊般紧紧攀附他的身体。
老天!她这样紧贴着他,他的身体会抗拒不了的!殷卓望实在哭笑不得,正在考虑他该成人之美还是趁人之危的时候,意识逐渐清醒过来的童若蕾终于发现抱枕很不对劲,硬邦邦的一点也不柔软。
她揉一揉惺忪蒙胧的睡眼,定睛一看,花容失色,她霍地一手推开“抱枕”没命似的退开去,急得差点连人带被滑落床下的她,险险被“抱枕”救回一命,最终还是乖乖回到她避之唯恐不及的“抱枕”怀中。
殷卓望抱着怀里的“惊弓之鸟”,很不给面子地开怀大笑,他笑弯了腰还差点掉眼泪。
哎呀!有够糗!她的精明形象尽毁了,这样一个羞死人的场景,直教童若蕾想撞墙死掉,她索性把着火的俏脸窝在他胸前。
不过话说回来,这样被男人抱住,童若蕾很不自在地僵住身体,她相当窘迫地拉被子遮身。
终于收敛笑意,殷卓望笑不拢嘴地亲吻她已然熟透的赧颜。“早!”
“早。”童若蕾佯装若无其事,拢一拢秀发并与他拉开少许距离。“你早醒了吗?为何不叫醒我?”
“睡美人,看你睡得这么香甜,我怎忍心吵醒你。”他眉宇之间憋不住笑意。
“好呀,敢情你是想看我出洋相才故意不叫醒我吗?”她恼羞成怒了。
“我不介意每天张开眼第一时间看到你这张『洋相』,更不会介意每朝起来都这么『惊天动地』。”他抱着她哈哈大笑。“你放心,我的心脏应该够强壮,绝对可以应付得来。”
“可恶!”童若蕾忸怩地槌打他,目光触及他左肩胛与锁骨之间的一条细长疤痕,她不禁用指尖轻抚。“这是何时弄伤的?”
“小时候一次意外。”心情惬意的他心无城府直言。
“小时候?怎么我不记得……”她蹙眉思索。
“小傻瓜,我开玩笑的,是那次空难意外弄伤的。”对她真是不能掉以轻心,一点也大意不得!
“还痛吗?”她心痛地吻着那道丑陋的疤痕。
“不。”他不由得闭上眼掩盖住心内的真正感受。
痛?当然不,都过了这么久,痛楚早已不在身上,而是沁入骨髓、铭记在心!
殷卓望抬起她的下巴,那一双深邃沉郁的眼瞳直望进她的翦水明眸。“若蕾,答应我,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离开我。”
她的眼帘微颤,含情脉脉地瞅着他软语温存。“不论是贫穷与疾病、富贵与健康,我对你都不离不弃。”
“不管我做了什么事情,或者我是十恶不赦的坏人,我都不会伤害你。”他语重心长。“记住,我爱你,真心真意。”
“我也爱你。”她没听出他的弦外之音,沉浸在此刻的浓情密意中不能自拔。
四片唇瓣缱绻缠绵,为彼此海誓山盟仿印记……
叩!叩!叩!
大煞风景的叩门声响起,打断了炽热拥吻的两人,不得不停下来的殷卓望把俊脸埋在童若蕾耳侧,身体仍紧贴着她不放。
“童小姐。”一名女佣在门外叫唤。
羞赧失措的童若蕾本想坐起来,可惜推不动稳如盘石的他,她只好稳住激昂的情绪,清一清喉咙平心静气问:“什么事?”
“请问童小姐有没有见过望少爷?知不知道他在哪里?”女佣恭敬地问。
差点呛着的童若蕾不知如何作答,不过颓然败兴翻身坐起来的殷卓望已抢先回应。“我在这里。”
“望少爷?你在这里?”女佣被吓了一大跳。
童若蕾大为紧张地拉扯殷卓望,以眼神责备他不该出声,殷卓望则朝她促狭地眨眼。“找我有什么事?”
“没什么,只是这么晚还没见少爷下楼,所以老爷叫我来找你。”女佣连忙报备。“不过我见少爷的床铺好像没动过,所以才来找童小姐问问看。”
“我们很快就下去。”殷卓望轻松自若道。
“是,我先去通知老爷。”女佣笑不拢嘴地离去。
“天!这下子所有人都知道你与我……”童若蕾把红似番茄的脸藏在被子里,恨不得能找个地洞钻。“我没脸见人了!”
“你害羞什么?这是正当不过的行为,热恋的男女都会情不自禁,更何况我们就快要结婚。”他一个翻身压住她,扯开她的被子把她窘迫娇俏的模样瞧个清楚。
“我告诉你,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在婚礼前,你都不准再进我的房间。”她现在全身骨头都好像散掉,她才不要天天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