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不行吗?香港法律有规定不许敷面开车?”
“这……”其余人面面相觑。
又不是香港人,谁搞得清楚有没有这条法律规定,就算是土生土长的香港人,也不见得就一定熟悉香港法律吧!
⑥⑥⑥
嬴政简直无法相信,如此令人发指、残忍暴虐的场面,居然会活生生的就在他眼前上演着。
饼去,基于不对付女人的原则,再加上她确实有利用价值,是以嬴政迟迟未对赵丹妮采取行动,只是想跟她把话说清楚,好让她能够明理、识相的自己求去。却没想到一念之仁,换来的竟是这般可怕的画面,令他的心不由得凉了半截。
他的出现,并未让赵丹妮就此松手,反而更加助长了她满腔怨怼的火焰,她咬牙切齿的猛力揪住曼丘葑的头发,无情的利刃疾风般的扫过,曼丘葑柔细的发丝,当场拔寸断,如落叶秀,毫无生气的坠在血色的地毯上。
“不要!不要……”曼丘葑哭喊着,又是哀怨又是悲伤的紧抓着头,柔弱的无力反抗赵丹妮的暴行。
透过覆盖额前那被剪得参差不齐的发丝,曼丘葑瞧着嬴政那又是惊、又是担忧的情急神情,满足泪花,可怜兮兮的脸上,突然闪过一抹促狭调皮的怪异表情。
啊!讨厌啦!人家玩得正开心愉快,他没事来搅和什么,白白坏了她玩游戏的心情,以后要想再找到像赵丹妮如此单纯好玩的人,恐怕是难上加难了。
嬴政一个箭步向前,随手夺下了赵丹妮手中的利刃,并将她推至一旁。
“哎哟!好疼呀!”明明没事,赵丹妮却故意作假跌在沙发上,并不时发出娇滴滴的申吟声,期望能吸引嬴政的注意力。
“你玩够了吧?好好的头发,你玩得像狗啃过似的,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好!”
嬴政的语气中,竟充满了怜惜和疼爱,显然,他说话的对象不是讨人厌的赵丹妮,而是他的至爱曼丘葑。
“我又不是故意的。”她把披散在额前的头发拢至两旁,顽皮的朝嬴政咋舌。“她一直在向我哭诉她是如何的深爱着你,她不能没有有你,要我退让,把你还给她。可是,我拒绝了她,因为我更不能失去你啊!而你也只能爱我一个,不能把心分给她,更不能给她什么,偏她不肯相信我的话。”
“哼!”嬴政不悦的闷哼了一声。
“后来她更加不开心了,硬说你家的就只是我的头发,她要剪了它来证明。我想,她失去了你,已经够可怜,如果这样做,可以让她发泄心中的怨恨,不再对待你的话,我又何乐而不为呢?”
“因为她可怜,就任她予取予求,你不觉得对她太好了吗?”
“那该怎么办呢?”她一脸无辜的笑着扯了扯额前的乱发。“她既是女人,又不会任何武术,对付她,我胜之不武啊!包何况我这么做,又没有什么损失。”
“没有吗?白白失去了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这还叫没什么损失,简直是亏大了。
“你生气了吗?”她天真的仰着头问道。
“没有!”就算他的怒气足以火山爆发,在看到她这样的神情后,那还能存在半分,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他怜惜的抚模着她的粉女敕的粉颊,柔声道:“回去吧!”
“慢着,不许走!”尖锐的女高音平地乍现。
闲在一旁,久无人问津的赵丹妮,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半路杀出来,败部复活的重展雌风,摆出了自认妖娇美丽的姿态,挡在他们面前。
“离开她!安德鲁,你是我的。”她以命令的语气说道。
“我从来就不是你的,我是属于她的,过去是,现在是,未来更是,乃至于在死后,我的灵魂也归她所有。”
“你别忘了,你跟我订过婚,这是众人皆知的事,你否认不掉的。”她高傲的扬了扬手上的钻戒。
“你是指这个廉价货。”嬴政冷漠的笑道:“那是我在地摊上买的,一个价值二十五块港币,这种满街都是的废物,能代表永恒不渝的爱情?你太看得起它了。至于你发布的垃圾新闻,我觉得根本是闹剧一场,连开口解释的气力,都直接省了下来,你想,我会当真吗?”
赵丹妮老羞成怒的用力拔下那枚戒指,把它扔在地上,并命劲用高跟鞋在上面狠狠的踩了好几下,以为泄愤。
“安德鲁,你眼睛瞎了吗?论姿色,她不及我百万分之一,论家世,她虽是曼丘家的成员,却没有半点产业,跟个一级贫户没两样,论感情,我自然她对你的感情绝没,有我来的深,为什么你舍弃我,偏要选择她,她到底有什么好?”
“也许她什么都不如人,也许她爱我不及你深,那又如何呢?我要的只有她,我爱的也只有她,我的世界除了她,容不下其他的女人,就连我的母亲也不能。”
嬴政深情缱绻的拥住曼丘葑,爱意显露的轻抚着她的头发。
为什么会这样?事情怎么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样?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她不能理解。
想她赵丹妮,既有艳若桃李、倾城倾国的天仙容貌,身材又凹凸有致,再加上高贵端庄、大方得体出众气质,不知使多少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被她迷得神魂倒,甘心情愿的当她的俘虏,无条件的任她驱使。
为何她今天偏偏会栽在这个貌不起眼,又无几斤几两重的黄毛丫头的手中?上天真是太不长眼睛了。
不!她绝不认输,她要努力扳回颓势。
数万少女的天王刘仲行,也不是那个温和斯文、待人亲切的安德鲁,他是谁?他的冷漠和狠心,可怕的令人不寒而,栗,寒毛悚立。
“你……你是谁?你为什么要接近我,和我交往?是为了我家的财势?你想利用我得到它?”赵丹妮无力的直往后退,跌坐在床沿。
“我对那些没兴趣,我要的只是你父亲从刘家强取豪夺拿走的碎裂剑。”
“碎裂剑……”她把视线移至床头柜上摆着的那把碎裂剑上。
就为了它?这个毫不起眼,又没有什么价值的破铜烂铁,在他的眼里,她竟连它都不如,那她算什么?
为什么她活该倒楣要为了它而被利用,为何曼丘葑能不用付出代价,就轻易得到他,真是太不公平了。
“不!我不会给你的,你休想得到它。”她铁定要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以补偿她所受的伤害!
她突然冲向前取了碎裂剑,转身奔至落地窗前,猛力一扔,把它掷向窗外。
被嬴政挡住眼前视线的曼丘葑,看不见嬴政发生了什么事,她只能侧面看到赵丹妮的不寻常行动。当下,她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她必须追回碎裂剑,因为嬴政需要它。
那日,经由曼丘格和刘松筠的对话,她才终于明了,为何初见面时,嬴政会给她一股难以言喻的熟悉感,为何他的身影总是和那个神秘人物重叠在一起,原来他们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他十年默默无言的守候,细心的呵护,炽热的爱意,以及无怨无悔的付出,交织成浓密甜蜜的网,把她紧紧的包围着,让她不受到任何伤害!而她却从未能为他做任何事,现在正是她回报他感情的时候,她必须以行动来回应他,好教他知道,他不是单方面付出,好也是同样深爱着他的。
当碎裂剑被抛出时,她的身体直接反应,无暇多想,她奋力挣开嬴政温柔的臂弯,以猎犬般灵敏的身手直追了出去,等她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时,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