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嬴政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上天真是不公平,她这么努力用心,却没让她得到任何一粒星辰,嬴政只是坐在一旁,却可以把她抱得满怀一点也不费力。
“我想要星辰。”
“我已经摘到了。”
“咦?在哪里?”她不相信的在他身上模索着。
抗不住痒的嬴政,忍不住笑了,随后甜甜蜜蜜的在她柔女敕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
“就是你呀!你就是上天特地送给我的星星,用你脸上所散发的温柔光芒,这我指明路,让我永远享受永远的温存和深情,好教我一生都舍不得放开你。”
“你的话真是越来越深奥了。我半句都听不懂。”
唉!真是鸭子听雷,甜言蜜语到了她耳里,全成了不受用的废话,她很自动的将它们从脑里排除掉,以免太占空间,有碍观瞻。
“算了!我自己懂就够了。嬴政自我安慰道。
“既然这样,你又何必说出来,存心要我伤神费力吗?”她不满他不说些她听得懂的话。
“你会为我所说的话伤神吗?”
“不会!因为那太累人了。”
嬴政哀怨的轻叹了口气,真是心事无人知,看来今晚他得好好加强心理建设,否则照这样下去,他的自信会被她的无心给击垮。
—阵轻柔的晚风拂过,带来有的不是清爽和凉快,而是满腔按捺不住的欲火加情念。
曼丘葑那头宛如丝绢般的柔发,一碰触到嬴政的面颊,便引起他极度的敏感和抓狂,每一根丝都在拨弄,挑逗着他的,几经挣扎,他总算勉强压抑下来。
微喘着气,往后退了一步,想和她保持距离,以避免和她做身体上的接触。
偏她无心,没注意到他的异样,只感受到背后阵阵凉意,为了取暖,她主动地往他怀里依偎,靠在他他灼热发烫的胸膛,她不只找回了温暖,也像是寻到宝物似的,发出了愉快而满足的轻呼声。
虽然是那么细微且一闪而过,对嬴政来说,却是致命的—击,它让好不容易平静无波的情海,产生了猛烈的巨浪,也使快要熄火的情火,再度燃烧起狂野的火焰。
他好不容易放松的神经,又再度进入全面警戒状态,防备的不是刺客,而是他波涛汹涌,排山倒海而来的炽热。
曼丘葑仍未察觉,只是单纯的感到他的身躯越来越温暖,简直就是自动充电的暖气机,让她暖洋洋,舒服得忍不住在他身上又磨又蹭。
懊死!他咬牙切齿的在心里诅咒了一声,用力而痛苦的握紧双拳。
她是打算向他的耐力极限挑战吗?她难道不知道这对一个旺盛的男人而言,是极大的诱惑和折磨吗?
可恶!
如果不是时机不对,他肯定会不顾一切,尽情的把她拥入怀中,用他最大的温柔和最深的情,爱怜的和她结为一体,使她成为他名副其实的妻子。
而现在,为了不破坏即将到手的幸福未来,他必须忍耐。
他深吸了口气,缓缓的、慢慢的化解他身体内活动激烈的。
就在他的理智和情感交战之际,他怀里的曼丘葑突然动了一下,仰起了头,用着怪异的眼光亡凝望着他。
“怎么了”他有些尴尬的一笑。
“我说过,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我记得,那是初见面时,你对我说的头一句话。”
“现在我又有这种感觉,越是靠近你,我这种感觉就越是浓烈,你真的太像他了。”
“他是谁?”他语气中有一丝不快。
“他是我心里很重要的一个人。”只要一想起那个人,她便会有一种既甜蜜又温馨的感觉。
“哼!是吗?”他闷哼了一声,不快的反应明显的表露无遗。
她完全不理会他那不寻常的反应,专心一意的沉溺在她甜美的回忆中。
“我一直记得,那是十年前,在某一个香港雨夜里发生的事,我那时才十岁,因为对自己的和太有俱(原文如此,不知何意,因为盗版错漏百出),就只顾着玩,而没有留意去记地形,结果在弥敦道上迷了路。我找了好多人,希望他们能帮我的忙,送我回家,可是没有人理我,我这才见识到他们所说的香港人的冷漠和不友善。在失望又想不出任何办法的情况下,我只好把身子往角落里缩,以求得些许的温暖和安全感,就在这个时候,他出现了。”
说到这里,她的脸上堆满了小女儿的爱慕之意,声音也跟着兴奋和高亢起来。
“宛如天神般,他那高挑的身影,毫不迟疑的靠近我,很温柔的用他身上的风衣为我挡去的空气,然后,他用他那双温暖的大手轻轻的握住我的,沉默的带着我往前走着。那时,我就感觉到,他虽然什么都不说,但他是疼惜我的。”
“哼!”嬴政又闷哼了一声,以表示他内心的不满。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好希望我和他走的那条路永远没有尽头,就这样一直走下去,只要有他作伴,我哪里都愿意去,什么都不怕。可是,老天好像在跟我作对,没隔多久,他就把我带到曼丘家所属的饭店前,我还未开口向他道谢,他就转身离去,消失在迷茫的夜色中。”
“哼!”这种事换成是他,他也会那样做。
“从那以后,每次只要我—到香港,不用特别留意,很轻易的,我就能发现到他的存在;可是,为什么?”
她把头靠在嬴政的肩上,像是在询问他,又像是在问自己。
“他从来都不肯让我接受他,却总是在我周围守护着我,又用他那无人能及的温柔和深情目光注视着我,那么小心翼翼,好像怕会伤害了我一样,他永远都和我保持距离。每次我想看清他的长相,他就回避我,为什么?为什么他不肯让我靠近他,看清楚他的模样?”
“这还用说吗?他—定是长得很恐怖、很难看、说不定他的脸长得歪七扭八,眼睛斜斜的像死鱼眼,鼻子扁扁的,还有一副朝天鼻孔,嘴巴呕心的像两条被毒死的水蛙,他哪里是人,他根本就是丑得不能看的妖怪,像他这种胆小又羞于见人的窝囊废,你根本没有必要把他放在心上,太不值得了。”
嬴政只顾得逞一时之快,趁机发泄心中的不悦,完全没考虑到后果。
胡乱说话的代价,是很惨的,任他思虑如何周密,也绝料不到,他会在若干时日后得报应,而对他现在所说的话,感到后悔莫及。
正所谓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眼前他正面临到第一个报应。
曼丘葑从他的怀抱里挣月兑出来,用着他未曾见过的愤恨目光,不满的怒视着他。
“我不许你这样说他。”她气道。
“我不准你想他,你只能想我,你的眼里也只能有我,不能有别人。”他回吼道。
“你太霸道了。”
“我天生就是霸道,怎样?”他用力的把她拉回怀里,一手箝制住她的双手,一手托起她的下巴,以吃人般的眼光,狠狠的瞅着她。“你是我的妻子,你的世界只有我,我绝不允许有其他男人存在。”
他在生气吗?一时之间,曼丘葑怯懦起来,畏缩的直想往后退,想逃出他的掌握,她不想遭受他那难以预测的报复。
还没来得及行动,她整个人就落人嬴政的怀抱,全身上下,没有一寸不和嬴政的身躯紧贴着,他不只不容许有其他男人存在,更加不容许他们之间有些许捉和些微的空隙存在,就连无形的空气也不容许。
她正想开口对抗他时,他的唇早巳落下,密不透风的吻下。初时粗鲁而霸道的只想占有她的唇,随后他开始调整心态,用着满是爱意的温柔,轻轻的碰触她,恣情的吸吮着嘴唇,如同遇热即化的冰,不同的两个躯体,打破了彼此的隔阂,化解了所有的藩离,亲密的融合在一起,难分难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