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算回来了。”他欣喜若狂的从地上蹦跳了起来,身手矫健的直扑了过去。可惜,壮志未酬身先死,只差十公分,眼看就快要碰到了,却在半空中给拦了下来。被人力道极大的紧扣住他的手腕,他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就已经趴在墙上,动弹不得了。
这……空手道三段好像没什么太大用处,一点都派不上用场。
“小子!你想干什么?”曼丘格一脸似笑非笑,口气有几分嘲弄的意味。
“我……只是情不自禁。”被钉在墙上的管乐齐,有点困难的说出了他的心声。
“哦!是这样啊!”曼丘格饶富兴味的靠在他身上,故意用着极度迷人的低沉嗓音在他耳边说话。“老实说,你对谁情不自禁啁!”
“我……”他红着脸瞟了曼丘杰一眼。
“你什么你,废话少说,你只要说你在这里干什么就行了。”曼丘杰想赶快撇清关系,以免他胡说八道,给她这两个恶魔弟弟逮住机会,搞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灾难,让她以后没好日子可以过。
“我在等你。”
“等我?等我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那天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才会惹你发那么大的脾气,我心里过意不去,却又想不出错在哪里,所以我才想来找你问个清楚,好跟你道歉,可是,我按了半天的门铃,屋里没有半点动静,我担心你会出事,因此……”
“拜托!”曼丘杰打断了他的话。“我出门时有跟管理员说过,你只要问他,很容易就知道我的去向了,哪里需要待在这里浪费时间。”
“我知道,我已经问过他了,只是我不放心,我怕你会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回来,然后再突然消失不见,那我得上哪去找你?所以我才决定在这里等你,比较安心些。”
“你等多久了?”动手制伏他的曼丘武,好奇的问了一句,但手上的力道却没有放要公半分。
“至今天,正好一个礼拜。”
虽然趴在墙上有点不舒服,但久而久之,好像也习惯这种姿势,只不过有点不太雅观罢了。
“一天二四小时……”曼丘武再问了一句。
“没有!我要上班,但在上班前,我会来查看一下,然后下了班再来等,等到十二点,再回去睡觉。”
“有耐心!”曼丘武给了他一个评语。
曼丘格神情诡谲的和曼丘武交换了一个眼神,示意要他放开管乐齐。
曼丘武一望便知,又有事情要发生了。但事不关己,他倒是很有兴趣在一旁观望,必要时,还可以插上一脚玩一玩。
“可以告诉我那天发生什么事吗?”曼丘格再度用他迷人的嗓音对管乐齐进行逼供。
“这……”管乐齐犹豫的望了曼丘杰一眼。
“不必了!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用着你们这些不相干的人插手。”
曼丘杰为了自身利益,只得快刀斩乱麻,断绝这两个坏心眼恶魔的不良企图。
“是吗?原来已经进展到这中地步了,而我们却还可怜的被蒙在鼓里,真令人伤心哪!”嘴巴上是这么说,但脸上却没有半分悲伤之意。
“曼丘杰!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居然敢抢别人的男朋友,我们今天绝不会再对你手下留情。”
曼丘杰回头一看,天哪!这三个疯女人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出来凑热闹!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有了管乐齐这个麻烦,走到哪都是一场祸事。这下,加上这三个,她哪有能力摆平,还是溜之大吉吧!
她急忙从口袋中掏出钥匙,手忙脚乱的打开了门,如同逃难般的逃了进去。
奇怪的为何管乐齐也跟了进去,还是一副如临大敌的神态?
包加奇怪的是,她那两个恶魔弟弟居然没跟进来,还一派优闲的靠在门柱,笑吟吟的望着这三个“有点怪异”的女人。
正所谓“有事弟子服其劳”,姊姊有难,当弟弟的当然得义辞的帮她解决,并铲除祸根。
只是,他们两个的行为原因有如此伟大吗?哈!当然没有,他们只是纯粹好玩而已。
“好了!老五,简单的你来,困难的我来就行了。”满是笑容的脸上,看不出他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
曼丘武皱着眉关望了一下那三个人不像人、鸟禽类不像鸟禽类、植物不像植物,还有一朵乌云罩头的女人,心里老大不愿意。
他心爱的黑皮,一看到那满是羽毛打扮的女人,唯恐自己身上的毛会被拔下来制成衣服,吓得从没关好的门缝里钻了进去,当场置主人的死活于不顾。
“这哪里简单?我不依!”曼丘武提出了抗议。
“怎么不简单,你没有看到那三个女人已经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了吗?”
不单是曼丘武,其实还包括了曼丘格自己,都成了这三个女人的目标,只不过人无心参加这场混战,只想待在一旁纳凉看好戏,所以把她们推给了曼丘武。
事实上,也正如他所说的,这三个女人一看到他们,原本聒噪的场面,马上变成了鸦雀无声,而且,很清晰的,三个女人的眼里都红色的心型的爱火,旺盛的燃烧着。
奇怪!怎么会是三个女人?苏意婷也包括在内吗?
没错!她的爱火燃烧得最炽热,真不愧是善变的女人,二话不说,当场就变节了。
曼丘武看得有点民怕怕,也想脚底抹油好溜。
于是,曼丘格只好以他那骗死人不偿命的功力来说服曼丘武了。
“老五!这很简单的。喏!你只要把你的职业笑容摆出来,把她们看成是你店里的客人,说上几句甜言语,花言巧语,再灌一下迷汤,保证可以将她们摆平。”
“我又不是午夜牛郎,更不是应召男郎,干什么要我昧着良心去对付她们?况且,我店里也没有这么粗俗的女人出现过。”他仍然在抗议当中。“你说我来处理很简单,你来做又哪里困难。”
“怎么不困难?如果你这个日夜穿梭于花丛中,在女人堆中打注传播花蝴蝶都无法解决,而要动用到我出马,这还不算难吗?”曼丘格持续着他的欺骗。
“是这样吗?”曼丘武不得不怀疑。
“没错!”由不得他不去,曼丘格根本不给他考虑的机会,大脚一抬,直接把他给踹进了那三个女人当中。
唉!可怜的曼丘武,就这样头顶着“为姊效劳”的仁爱匾额,被迫牺牲的只身处于三个对男人极度饥渴的灼目环顾沔,遭遇令人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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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过分了!居然这样又对待自己的手足同胞,我要上诉。”虽然是很轻松的解决了那三个麻烦,但曼丘武依然心不甘、情不愿的持续抗议着。
“好啊!如果你想让老大早点回来,你就只管去告好了。”他一针见血的点出了曼丘武的弱点。
“我就不信你不怕老大。”曼丘武嘴上咕哝着,却也不敢真正去做。
屋内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令刚从外面打了一场胜战进来的曼丘格和曼丘武,不由得收敛起先前笑闹的心情,而重新以严肃的态度来审视屋里的状况。
这股诡谲怪异的气氛来源,是来自于客厅的正中央,两个争得面红耳赤的人,对上一只无辜的大公鸡黑皮,大眼瞪小眼的形成了让人打从心底发毛的画面。
为了保护自己的宠物,曼丘武一个箭步的直冲向前,动作犹如水里捞月般,伸手一把将黑皮给抱入怀里。
看到主人的出现,黑皮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你们在干什么?”曼丘格斯条理的坐了下来。
曼丘杰火冒三丈的指着黑皮。